”
安置期期艾艾的想自圓其說,無奈不擅長說謊的她,連半個理由也想不出來。
“這、這是有原因的啦……”
正想掰個理由混過去,她的手機在緊張的氣氛中響起,她慌忙接聽,心裡已有預感,會這麼晚打電話給她,準沒好事。
“媽!”她聽見電話那頭的哭聲。“你先別哭……我知道阿杰被老爸打了,放心,他沒失蹤,他人在我這裡……其實也不能全怪他,你好好跟老爸說說……好,我知道他要上學,我會勸他回家……好好……”
把母親安撫一陣,安萱像死了一逼,有氣無力的看著姿態閒涼的弟弟。
為什麼這臭小子闖的禍要她來收拾?不但要贊助他錢,還要替他安慰傷心的雙親,他什麼時候才會成熟一點啊?呼,長女真不好當……
“兩千。”在她數落的眼神中,安傑驀然開口了,不過不是她預期中的歉意,而是令她一頭霧水的兩個字。
安萱一愣。“什麼?”
“遮羞費啊。”他伸出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如果我把你跟男人同居的事告訴老爸老媽,你想他們會怎麼樣?”
“你千萬別說!”一顆心快飛出胸口了,她連忙從皮夾抽了兩張千元大鈔塞到弟弗手裡。“錢已經給你了,你就當這屋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你們已經做了嗎?”安傑收下鈔票,忽然掀了掀唇,不懷好意的輪流看著他們。
“沒,當然沒有!”答得飛快,安萱的喉頭收緊了,幾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快跳出胸口。
“當然有。”滕瓔與她同時回答。
聽見她否認的答案,他順手拿起床頭一小包面紙往她扔去,正中她的頭。
“沒有?”他懶懶的扯動嘴角。“那我昨天晚上是抱著充氣娃娃做的嗎?”
想笑又不太敢笑出聲,安傑很識相的起身,閒閒的往門口踱去。“樓下有間網咖,我先閃人了,你們慢慢喬吧。”
他前腳一走,安置馬上用最低的姿態,懺悔的捱到滕瓔的身邊。“對不起啦,我只是怕我弟回去會亂講話才一時情急說沒有的,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其實她恨不得召告天下她和滕瓔的關係,可是她又沒有把握,自己真的能永遠擁有他嗎?
“不準再否定我們的關係,不管任何時候。”
滕瓔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裡,這時,她忽然覺得身邊的滕瓔有了她夢中滕瓔的味道,那麼專制的佔有著她,感覺飄飄然的。
“知道了,我知道了。”她快樂的攀住他的頸項。
柔軟的嬌軀膩在懷中,滕瓔忍不住覆住安萱的唇,舌尖深深的探入她的唇齒之間,他健拔的身軀壓上她的,熟練的褪去她的衣物,雙手火熱的在她身上游移。
安萱清了清喉嚨,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我弟隨時會回來耶……”她有點猶豫和不安,雖然其實她也想。
“我知道。”他揚著嘴角笑了,露出一邊臉頰上的酒窩。“這樣才刺激。”
安萱去上班了,小套房裡,瀰漫著一股詭譎的氣氛。
滕瓔和安傑對坐著吃安萱準備的愛心早餐。
安傑在沙發裡窩了一夜,昨晚他從網咖回來,安萱和滕瓔已經睡了,起居室和床之間的拉簾拉了起來,裡頭靜悄悄的,連點聲響都沒有,他也就鼻子摸摸,自己往沙發一躺,一夜無夢,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才起來。
現在他嘴裡咬著三明治,眼睛卻一直打量著與他對坐的滕瓔。
嗯,這傢伙的體格不錯,從T恤就看得出來,以後他也要去健身房練這樣的肌肉,那麼無論是打架或泡妞就無往不利了。
“肌肉不是用來打架,也不是用來泡妞的。”滕瓔忽然抬眼看著他,那銳利的眸光把安傑嚇了一跳。
哇靠!這英俊的傢伙會讀心術啊?不然怎麼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喝完杯裡的咖啡,滕瓔露出了微笑。“男子漢要有勇氣面對自己闖的禍,沒有女人會喜歡縮頭烏龜,即使你是健美先生也一樣。”說完起身。
安傑眉頭緊皺,本能的在心裡問候滕瓔家的祖宗十八代。
媽的,明明知道他在教訓自己,還拐了個彎間接罵他是烏龜,可是他卻沒話可以反駁。
他是闖了禍,他是躲到老姐這裡來,但那又怎麼樣?民法有規定不行嗎?關這傢伙什麼鳥事啊?他憑什麼訓他?
“樓下有座籃球場,敢不敢下來跟我較量?”懶洋洋倚在門邊的滕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