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就聽那老婆婆又在鼻孔裡“哼”了一聲,但卻未開口。
怪人又問:“你師父這一向可好?這一次你下山,為了何事?”
秦仲忙道:“託二位老前輩的福,家師一向粗安,這一次,晚輩是奉師命返家探親的,晚輩在仙霞宮十年,還是第一次返家。”
老婆婆又重重“哼”了一聲,井未答話。怪人的聲音說道:“你可聽你師父提過咱們?”
秦仲心裡想:我又不知道你們是誰?怎知道師父提過沒有?我如說不知你們名諱,顯見就是我師父沒有提過,你們一定又不高興。他一時訥訥,無法出口。
老婆婆嗤道:“你答不出來,自然是沒有提起過,本來嘛,像咱們這種江湖草莽,你師父哪屑於對門下提起呢?”
秦仲聽了,心裡直髮急,但他心思極巧,心念急轉,忖道:你們要我師父供養十年之久,必然是身負重大傷害,從現在你們這模樣也不難看出,我先試探一下看。便答道:“晚輩上山十年,倒並未聽家師正面提起過二位前輩,只是,家師在晚輩解事之後,曾經感慨萬分地說過,要晚輩下山行道之時,手下多積善果,他老人家曾說:從前曾有兩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一生仗義行使,仁術慈心,夫婦都是高齡,至今仍然健在,為師得與他們相處了十年,悟出玄理不少。不知是不是就說的是二位老前輩。”
他本是信口胡謅的,老婆子又是冷哼一聲,那怪人就搶著笑道:“不錯不惜,虧得他還記得咱們,咱們叨擾你師父十年之後,臨別無一言而去,他沒有埋怨咱們麼?”
秦仲急道:“這卻未聽家師提到過,想家師既對二位老前輩如此敬仰,哪能再生怨心呢?”
怪人哈哈大笑,道:“正是這個道理,咱們隴中雙魔撞蕩江湖數十年,從未得人半分恩惠,只有你師父這份情,是必得報答的。”
接著,又嘆了一聲,道:“唉!也怪咱們過於大意,一時不察,竟被小人所算,老婆子身負重傷,我也被毒物傷了內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