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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老兒,你接招吧!”

其實,柏元慶才真正和褚良驥曾共一師,算起來正是秦玉的師伯,皆因他與“乾屍魔君”

自來不合,出道之後,各行其事,互不往來,所以,武林中人竟無人知道褚良驥師兄就是柏元慶,其後,柏元慶和顧氏這一段師徒戀情宣揚開來,褚良驥更不屑於與交,從此絕口不提有這麼一個師兄.秦玉入門只在十年之前,自然不知道這一回事,偏巧柏元慶這一支“攝魂令旗”又放在顧氏身邊,忘了隨身攜帶,這才演出師伯和師侄拼命的一場血戰。

秦玉此時功力,已不在其師“乾屍魔君”之下,如與柏元慶空手過招,也許尚能纏鬥百招以外,難分勝敗,但他現在手中多了一根馬鞭,別看鞭兒雖小,拿在高手手中,其威力並不在利刃寶劍之下,二三十招一過,柏元慶漸漸有些支撐不住招式沉緩,掌力趨弱,再如此下去,非敗即傷,不難逆料。

但顧氏似乎還並不滿足,在一旁連聲叱喝,完全以長輩立場,喝叫秦玉早下殺手。

秦玉被她一逼,催動鞭招,威力大增,柏元慶一個不及,左肩上已被鞭梢帶著,衣破皮開,汩汩出血,咬著牙硬支硬撐,一面向秦仲叫道:“小兄弟,你快走吧!老朽拼了這條老命,給你斷後,你替宋老頭兒解了穴道,快快脫身!”

秦仲聽了這話,心如刀割,非但不願走,而且挺劍在手,先拍活了宋笠穴道,然後揮劍上前夾攻秦玉,叫道:“老前輩,要死咱們死在一起,晚輩豈是貪生畏死之徒?

咱們跟他們拼了。”

宋笠穴道一解,從地上躍起身來,略為一怔,也奔了秦玉,口裡罵道:“姓秦的,狂什麼?咱們勝負未分,誰也別走。”

三個人丁字一圍,把秦玉困在核心,但秦玉舞動鞭招,公然不懼,走馬燈似轉動,倒暫時扯了個平手。

林惠珠柳腰輕搖,也從馬上飄落地面,“嗆啷”龍吟,拔劍在手,想要上前相助秦玉。

秦仲忙叫道:“媚兒姐姐,你瘋啦?這傢伙是咱們大仇人,你千萬別幫他。”

哪知林惠珠輕輕一笑,長劍顫動,竟奔向秦仲,秦仲大聲呼叫,她只是不理,劍光霍霍,捲了過來,逼得秦仲只好挺劍敵住,一面仍大叫道:“媚兒姐姐!媚兒姐姐!是我呀!你瘋啦?”

秦玉身邊少了一個礙手的,頓時攻勢又凌厲起來,“刷刷”

幾聲鞭風響亮,宋笠瘋瘋癲癲,一個不防,夾背又被一鞭打中,直打得他拿樁不穩,踉蹌幾步,摔倒在地。

柏元慶嘆道:“老弟,你還是退下去休息吧!明知無益,何苦全要毀在這裡?”

宋笠神志巳昏,不聞不問,爬起身依然又撲了過來。

顧氏在一邊聽了半晌,滿心得意,“格格”笑道:“老殺才,你只當暗算了我,就能脫出老孃的掌握了麼?

你要是再不將九龍玉杯雙手奉出,明年今日,便是你的週期。”

誰知她此言一出,秦玉和林惠珠竟不約而同各各收招躍退,大聲問:“什麼?九龍玉杯在誰那兒?”

秦仲趁這歇手一忽兒,扭頭見宋笠血汙滿身,面目全非,柏元慶亦是氣喘噓噓,疲憊不已,這不全是為了自己身上這副“藏經秘圖”嗎?他鼻一酸,心一橫,從懷裡掏出“藏經秘圖”來,高擎手中,叫道:“九龍玉杯已毀,杯中所藏的藏經圖就在這兒,要圖的儘可衝著我一個人來,和旁的人無關。”

柏元慶見他小小年紀,有此膽略,幾句話說得又威武,又漂亮,只怕秦玉或顧氏猛然下手搶奪,連忙晃肩退落在秦仲左側,厲聲道:“誰要藏經圖,除非先毀了我柏某人。”

宋笠此時好像也清醒了一些,身形一閃,也退到秦仲右側,但他僅只雙眼亂轉,眼中茫然一片,並沒有開口。

秦仲低聲向柏元慶感激地說:“老前輩,你自己保重要緊,何必為了晚輩,冒此大險,你和宋老前輩先退.晚輩能退便退,否則,不過舍了這副藏經圖,不得奇經,也沒有什麼。”

柏元慶卻道:“不,這圖若落在他們手中,將來貽害武林無窮,咱們人在圖在,圖亡人亡,決不能雙手獻與匪人。”

他們低聲詼話,顧氏循著語音,慢慢已經移近身側,她屏息靜氣,循聲辨明瞭方位,陡地肩頭一晃,飛身搶至,左臂疾伸,向秦仲手上抓了過來,人已動,才出聲叫道:“要命的,就得把圖留下。”

別看她雙目已盲,她這一抓出奇的準。語音未畢,左掌距離秦仲手上的“藏經圖”已僅數寸光景。柏元慶狠狠一掌,拍在她左臂肘間,就在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