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所開出的條件。但是,究竟是“什麼”逼得他非得如此不可?
魔物的本性都是自私且貪婪的,為了獲得有益於自己的東西,不擇手段,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這是密斯僅知的存活方式與手段,倘若一天到晚都在為了“別人”而活,那麼到什麼時候才輪到自己過得幸福快樂?
固然“偶爾”魔物也有不得不讓步的時候。
遇到比自己等級更高、力量更強,無法與之為敵的物件時,也得屈膝伏首,就像現在自己“效忠”魔主一樣。接受魔主的命令,執行任何的任務,理由並非忠誠,而是因為“不服從”可能就得死。在“獻上生命”還是要“獻上忠誠”的兩條道路間,任何一個魔物都寧願選擇後者吧!
但,天上界的情況理當與魔界不同吧?
要是,上神原來也和魔主一樣,都是利用脅迫對方生命的方式,來索取這些天上使從們的服從,密斯可真要看扁天上界了。虧它以及上界子民,口口聲聲什麼魔物們濫殺無辜是錯誤的,還歌頌什麼生命的珍貴……結果是一手拿刀、手拿糖、玩兩面策略,和魔物們沒啥兩樣的虛偽傢伙罷了。
假使上神不以奪取性命的方式威脅邵浚聽從,邵浚又何必這樣認真到死心眼的地步?不計代價地阻止著魔主,找尋剩餘的最後兩色魂魄呢?
噯,是,邵浚是告訴過他許多許多理由,但那在密斯眼中根本不成理由!因為那些和邵浚並無直接關係,全部都可說是“放屁話”,只要一腳踹開,不要去管就是了。
——但,這也只是我的想法。
苦笑著。密斯覺得他們這些天上界出身的傢伙,一個個性子比硬、比嚴肅、比認真的。無論是艾默、多瑞尼斯,或邵浚,每個人都把曰子過得苦悶不已……想得太多,顧忌得太多,而總是放不開造成許多悲劇。
為什麼他們不能像自己一佯活得輕鬆點、自在點、隨性點呢?這想必又是天上界那個主宰一切的神,暗中動過手腳吧?她在“創造”這些天上使的生命之際,該不會是故意拔掉了“什麼”,造成這些天上使一個個都這麼不知放鬆,老愛往衚衕裡鑽。
嘖,連我也快被他們這夥人給感染了。
以前的那個“密斯”,哪會去管他們是放鬆過活,還曼緊繃過活,只要我能繼續快活就妤了。
是什麼改變了自己,竟讓自己也跟著這幫人一起多愁善感了呢?密斯眯起眼,瞅著那辛苦地做著“伺候”動作的銀髮美青年。
“你越來越順手了,邵浚。是不是已經想起了過去被我精心調教的曰子,憶起那些刻在你腦海中的技巧了啊?”
俯瞰著跪在身前的人兒,伸手撥開他的額前瀏海,好讓他此時此刻的表情,更加清晰可見。透明的水晶銀瞳,被長長睫毛遮掩住,半垂的眼瞼讓人無法看穿他的靈魂。也許那底下正燃燒著旺盛的憎怒?
不過密斯也很難想象,性格溫厚的邵浚會有“恨人”一曰。
就連曾經恣意凌虐、無情拋棄,可說是對他惡事做盡、做絕的自己,邵浚都能在他們久別重逢的那一曰,露出平靜、不起波瀾的恬淡面容,宛如與舊識話家常般地普通對話了……密斯不知道還有誰能有資格,讓邵浚動了恨意。
換做兩人立場對調,密斯可絕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怎麼了?才稱讚你,你又忘記要怎麼做了嗎?不要光是含著,要多活動活動你的舌,好好地舔啊。”
羞得耳根都紅了的銀髮男子,重新把舌葉貼上熱燙的男莖,舔撫過光滑而布著許多微細血管的外皮,由前而後,自後向前。雙手則握著柔軟的雙珠寶囊,輕柔地摩擦著。
“哈啊……嗯……做得很好……好極了……現在,把我吸進去,全部……”
揪住了男子耳鬢邊的銀髮,固定好位子,少年開始前後抽cha,在他的口中快慢交錯地衝撞,將熱楔不住樁打到溼熱的嘴中。
“嗯……嗯嗯……”男子鼻腔發出苦悶的喘息,強忍著口腔被侵犯的苦楚,頂撞的節奏越是快速,男子眼中的淚光越高漲。
“呵呵……”少年忽然蜷起唇角,停下一切動作,看著他說:“你看不到自已現在的模樣吧?彷彿是壯烈犧牲的活人祭品,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為了全世界的未來而獻身給邪惡的魔頭?但,事實真是如此嗎?”
把依然挺碩的分身從他口中拔出,少年金眸閃爍著殘酷地說:“我看不是吧!你只是個單純的被虐狂而已。喜歡遭受虐待的自己,喜歡被犧牲的自己,喜歡觀想自己忍辱負重的畫面,再從這裡面獲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