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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擔心,還有一絲討好和羞澀……

表演在蕭重的精神恍惚中結束。蘇婀來到蕭重面前,用手帕給他擦著汗,不安地說:“孿哥,你出了許多汗。你沒事吧?”

不再看刺激人的情景,蕭重覺得輕鬆了許多,他夾緊了腿,尷尬地說:“我,我還真是受不了……”

蘇娛見他滿面紅潮,還未從失魂落魄中恢復過來,笑道:“孿主太年輕,對這種表演難以承受,要是從技藝角度欣賞,或許就有免疫力了。”

蕭重甩甩頭,長出一口氣,似乎清醒了,衝口問:“你們幹什麼要練這種技能?”

蘇娛平靜地說:“這是祖傳的,也是我們的飯碗。困難的時候我們要靠它吃飯呢!”

蕭重不由驚問:“你們在社會上表演?”

“偶爾。當然也是秘密的。”蘇娛像是歉意地笑了笑,“孿主不會看不起我們吧?我們也是為技藝犧牲啊!”

蕭重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想想蘇娛說的“技藝角度”,看看蘇婀清純的眼神和乖巧的小女兒神態,他忽有所悟,自言自語道:“這個……從技能角度,真是的……我明白了。”

那一刻,他想起了公主說的異能與道德的話,忽然明白了道德與技藝衝突的本質。

就像不能把裸露都叫做傷風敗俗、把二指夾錢都叫做偷盜一樣,他看到的似乎也不能簡單地歸於淫蕩邪惡一類。技藝本身無所謂善惡,不拿到人前,也不與道德發生關係,產生衝突的,是人們的思想和技藝運用的場合。只有當技藝傷害到人們的利益和觀念時,才會引發道德評論和反對的聲音。因此,任何技藝只要不在人們面前出現就不應該冠以道德稱謂。

想明白這一層,他對異能立刻有了全新的認識,不再把某些異技看作是異能人邪惡的標誌。

觀念一變,隱藏在心底的鄙視和不屑也一掃而去,留下的只有感慨和尊敬。他忽然有了一種想法,就是不能讓她們流落世間,誘惑民眾,要把她們圈在神功會里,把她們那些有可能變得邪惡的異技永久地封閉起來。他要幫助她們在神功會立足。這一刻,令他猶豫了很久的令牌歸屬問題也有了定論。他不由抓緊了蘇婀的手。

看到蕭重臉上現出理解和篤定的笑容,蘇娛笑道:“孿主沒有看不起我們真令人高興。要是孿主喜歡,我們就把蘇婀送給你。告訴你,我門裡的弟子還從未被男人玷汙過呢!”

蕭重一喜,但他立刻知道應當如何選擇。他向蘇娛擺手道:“不!謝謝門主好意。蘇婀是人,不能送的!她有自己的尊嚴。”

他把蘇婀拉到身邊坐下,在眨著美目有些失望的小妮子耳邊小聲說:“謝謝你捨身表演。哥哥我差一點被你弄出心臟病來。你放心,我改主意了,我會幫你們的!我做了你的哥哥,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

只聽一聲輕笑,耳邊傳來蘇娛似乎是玩笑的聲音:“我和蘇婀是姐妹,你認她做妹妹,是不是也要認我做姐姐?”

蕭重一怔,隨即答道:“這個可以。要是你們願意,我就把你們姐妹都認了!”

蘇婀高興地抓住他的胳膊叫道:“那哥哥就加入了我們古昌門吧!古昌門還從未有男人呢!”

蘇娛搖頭道:“不是從沒有,很早以前有過。如果孿主肯屈就,就是我們的護門長老!”

蕭重低頭不語,心裡激烈交戰,良久,才抬起頭來說:“我加入你們不合適。我不能破壞你們的生活環境。門主,請你召集一下那兩位門主,我要見他們!我們共同商量一個恢復秩序的辦法。”

他得到的,是蘇婀興奮的熱吻。

第十五節 會見三派

見到古昌門主的第二天,蕭重和張君宜乘上返鄉的火車。

此次出行,張君宜如願以償,得以親近蕭重,並能夠遊覽心儀已久的京城。蕭重對她的關懷和大方花費,使她放了心。雖然她受到遇見“鬼”的驚嚇,但她沒有放在心上。

令她不舒服的,是那個佔盡她便宜的傢伙,竟然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是他的佔便宜是被迫的似的。特別是這個傢伙還嫌她瘦,竟然當著她的面誇獎別的女人曲線好,為此,她一天掐了他十幾次。

最令她生氣的是這個冤家到了省城就不肯陪她走了。他買了些禮品,讓她帶給家人,強把她送上去丹霞的汽車,而他自己卻以有事為由留下。問他有什麼事,他含糊其辭,具體的卻不說,好像有什麼生意。看來,這傢伙還真是神秘!

令她比較舒心的是柳曉霞到車站接了她,對她的穿著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