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神情輕鬆得很,臉上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
女指揮看得一陣氣惱,叫道:“臭小子!真是皮癢!”掄起軟棍就是一下子。
她打起來與其他人完全不同,力量奇大,每一下都打得蕭重身體盪出老遠。蕭重嘴裡“嗷嗷”叫著,臉上卻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剛打完,蕭重就叫道:“你們也報復過了,氣也出了,是不是應當放我出來?我該走了!”
女指揮冷哼道:“你以為打幾下就沒有事了?我們就把你造成的傷害忘掉了?想的美!說!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進來的?用什麼方法讓我們不能動的?說出來,就饒了你!”
蕭重剛要挖苦她一句,忽然眾女齊喝:“說!”巨大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想想女指揮的話,他似有所悟。女營抓他來是要整治他出出氣,但要他說出偷襲的方法大概也是重要目的。他是學生,是聽命行事,即便懲罰大概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也就是讓他吃些苦頭而已,而搞清情況,也許才是重點。他相信如果女指揮不弄清楚,一定睡不著覺。
想明白了,他眨眨眼黠笑道:“你們真想知道?那你們看好了!”
說完,他手臂一動,只聽“嘩啦”一聲響,鎖住他手臂的鐵箍手銬全斷成兩截掉在地上。他得意地甩甩胳膊,大搖大擺走開。走了幾步,忽然察覺不對,忙捂著胯前飄起的布狼狽地逃到放著褲子和鞋襪的牆角。
滿屋子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女人們都清楚,那些鐵箍手銬能承受數十頓的拉力,可他什麼也沒做竟然瞬間齊斷,太驚人了!她們不約而同地往一起靠了靠,戒備地看著他。
女指揮這才明白他說的要“下去”的意思。原來,這些鐵箍手銬根本困不住他。
女指揮聽說過這種人,是一種有異能的人。異能的威力不可思議,異能人做的事也難以預料,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鑽進鐵筒似的女營,制服眾多女兵並從容離去。
這使女指揮的怒氣消了許多。她覺得女營被這種人欺負要比被小賊凌辱好得多,因為這可以用不可抗力來解釋而不必揹負出紕漏的責任。現在,雖然教官和學員已經把受到的凌辱加倍施加到他身上,但也不能輕易放他走,這小子可是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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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指揮一揮手,大喝一聲“拿下!”
已經明白她心意的女學員們立刻衝向蕭重。
蕭重剛套上褲子,還在慌慌張張穿鞋襪,見女學員衝上來,嚇了一跳。她們的目光分明就像看到心愛的獵物一般充滿了攫取和佔有的慾望,嚇得他拖著未繫好的鞋子奪路而逃,邊逃邊叫:“各位姐姐,你們已經不吃虧了,放過我吧!”但他的求饒聲淹沒在眾女的喊聲裡。
眾女一擁而上,堵住他的逃路,七手八腳抓住他,不知誰一聲喊:“扒了他!”頓時幾十雙手抓向他的衣服。
蕭重不敢用軟晶傷她們,自己的兩隻手又護不住身上各處,轉眼間,他的裡外衣服就變成了破布,扔得滿地都是。他看著自己赤條條的樣子欲哭無淚。現在連上衣也沒有了,好難堪!他只能捂著下體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眾女見他可憐的樣子總算消了氣,一個個臉上有了笑意。
女指揮喊了一聲,一個女學員立刻跑出去,一會兒拿了一套裙裝來。
女指揮說了聲“給他穿上!”眾女立刻七手八腳往他身上套裙子。
蕭重拼命掙扎求饒,不讓眾女如願,但女指揮一句“不穿就把男營的人叫來”嚇住了他,他只好老老實實任由她們擺佈。
很快,裙裝套到身上。不知是誰拿來了一個假髮和女帽,也給他戴上。
看著他的樣子眾女一片轟笑。女指揮上上下下打量他,笑眯眯地說:“你這樣子,還真像女人。”把蕭重臊了個大紅臉。
蕭重越不好意思,女人們越來勁,甚至有個女教官拿來照相機要給他拍照,嚇得他沒命地逃出屋子。可是,他剛出屋又立刻逃回來,因為他看到黃海正在指揮所門前焦急地踱步。
在女人面前丟人也罷了,她們是要出氣,可不能在男人面前丟臉!
看到他窘迫的樣子,女指揮哈哈大笑,說:“你小子也知道丟人害怕?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們就饒了你,也不把今天的事給你傳播。你答不答應?”
蕭重緊張起來,說:“你們不會叫我幹壞事吧!”
女指揮把眼一瞪,喝道:“再壞,也壞不過扒女人內褲!”
蕭重頓時語塞,畏縮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