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豪阻止了他,“我能下,休息會兒就好。快走!”
蕭重感激地握了握他的手,說了聲“大哥保重!”向側面崖上奔去。
既然已經被石豪發現了他的異能,已沒有再隱瞞的必要,蕭重直接飛下山。
找到石豪留下的車後,發動了,直奔營地。
半個小時後,蕭重在營地外道路拐彎處停下車,走向營地大門。他不想讓營地裡的人看到車,那會對石豪不利。
此時,營地的大門緊閉,一個炊事員站在崗哨位。他一見到蕭重就驚慌失措地大叫大嚷起來。
蕭重喝道:“開門!”
那炊事員一哆嗦,不由地把門拉開一條縫。
蕭重一腳把門蹬開,跨進去。正往指揮部走,忽聽一聲冷笑,只見十一號端著自動步槍從側面逼過來。
“你真好運,能逃過追捕。”十一號獰笑道。“你還敢回來?你可知指揮官下了什麼命令?對你格殺勿論!你不害怕?你為什麼不逃跑?”
蕭重毫無懼意,盯著他握槍的手喝道:“滾開!別擋我的路!”
十一號一抖,隨即眼睛變得通紅,大叫一聲“你去死吧!”就勾動了扳機。
三聲槍響,蕭重胸口棉衣上迸出三股白煙。蕭重被擊的連退兩步,但槍一停又立刻逼近十一號。
十一號大吃一驚,再扳槍機,卻忽然感覺槍機消失了。低頭一看,自己食指的前兩節不翼而飛。他先是一愣,隨即魂飛魄散,沒命地大叫起來。
蕭重上前劈手奪過槍,扔到地上,對著十一號的腹部狠狠一拳,打得他慘嚎一聲捂著肚子蹲下去。
蕭重一把拉開棉衣,裸露出胸膛,抓住十一號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恨恨地喝道:“你這垃圾!還想殺我?睜開你的狗眼看看!”
他的胸膛上嵌著三顆亮晶晶的子彈頭。有軟晶包裹,子彈頭沒有掉落。
蕭重拔下一顆子彈頭,叫道:“我最恨朝我開槍的人,你也嚐嚐子彈的滋味!”捏開十一號的嘴巴,把滾燙的子彈頭一一塞進他嘴裡。而十一號竟然抗不住驚嚇昏迷過去。
蕭重對目瞪口呆的炊事員說:“不許破壞現場!等指揮官回來原原本本說給他聽!就說我蕭重透過了考試,已經回家了!”
說完,把腰上纏著的內褲解下來,繫到門兩邊的木柱上。又到指揮所找了瓶墨水,脫下棉衣,用抹布蘸著,在棉衣上寫了幾個字,掛到門上。再到儲物室,撥開門鎖,拿出自己的衣物換上。然後大步流星走出大門,登上車揚長而去。
蕭重走後,哆哆嗦嗦的炊事員給靳光打了電話,報告了營地裡發生的事。靳光立刻集合人員往回趕。臨近營地,與趕來抓蕭重的女營指揮官一眾人等相遇。
他們來到營地門前,只見28個五顏六色的小內褲就像一串小彩旗掛在大門上方,隨風起伏飄蕩,一件胸口有三個彈洞的棉衣掛在下邊,上寫“考試完成”四個大字。靳光當場心臟病發作昏倒。
第十二節 大意被抓
蕭重開著吉普車沿著公路一直向東。沿途很長一段路沒有人煙。一個小時後他到了一個鎮子。蕭重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給譚勇打了電話,說了大致情況。
譚勇叫他一直向前開,到定武縣政府招待所等他。
蕭重上車繼續前行,在傍晚時分趕到定武縣,找到招待所。
剛把車停下,一個服務員就來對他說:“您是蕭先生吧!您的老闆已經替您定好了房間。請跟我來。”
蕭重鎖了車,跟著服務員來到三樓一個房門前。服務員開啟門,給了他一個就餐牌和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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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重真餓了,洗了把臉就去了餐廳。餐廳是自助式,吃什麼自己盛。蕭重放開肚皮一陣狂啖,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狂卷盤中的食物,十幾分鍾時間就起來盛飯八次,周圍的食客和服務員無不驚歎。
吃飽了,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躺到床上就睡了過去。
三個多月的緊張、勞累和壓力,使他養成了一種習慣,能隨時隨地睡著,也能被很小的聲音驚醒。他現在就被院子裡的聲音驚醒了,那是悄悄的說話聲和輕輕的腳步聲。那聲音很不自然,是被刻意放輕了的,這樣的聲音比那些大得多的自然的聲音更容易使他驚醒。
蕭重躺在床上射出軟晶到院子裡檢視,看到一個軍官在他的車旁和一個服務員說話。那軍官問服務員吉普車到達的時間、主人模樣和住的房間,服務員一一回答。然後,那軍官跑到院子外打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