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哥哥也是一位將軍,與楊將軍不和,而營地指揮一職在靳光眼裡又是一份苦差,所以,靳光把自己被派到營地看作是楊將軍對他哥哥的打擊,因而對楊將軍親自送來的蕭重便有敵意。一號等人對蕭重的惡意整治,也是出於靳光的授意。他們不想讓蕭重得到正常的學習訓練,想把蕭重累垮擠走或者折磨倒抬走。而他們做的一切,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十號沉重地說:“十三號,我說了不該說的話。我是不忍心看你垮掉才告訴你這些。你要明白,你的境遇很不好,可能還會越來越糟,你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早早離開吧!”
蕭重呆了一下才說:“不!不訓練完,我不能離開!”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反而使他堅強起來。
“那你千萬小心,訓練中不要受傷,因為一受傷就可能被趕出營地。也不能表露出知情的樣子,那會使矛盾激化,遭到更多的打擊。而且你不能抱有正常訓練的希望。”十號同情地說。
十號的話使蕭重茅塞頓開。他後面的境遇一定是十號說的那樣!為了使譚勇和楊將軍的好心不至於白費,也為了自己的日子能夠好過,他必須想辦法躲避傷害並學得知識和技能,他開始在心裡構思自己的策略。
第七節 營地生活(二)
一天後,蕭重向靳光提出申請,要求將知識課和部分技能課停課,用來完成體能訓練和加罰訓練,以保證能夠按時就餐並減少佔用休息時間。而學習上除了少部分技能課跟堂外其餘的都是擠出時間自學。
他的理由是自己體力差,技能低,訓練總是達不到要求,已經沒有辦法不缺課,而加罰佔用就餐和休息時間已使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他不想在訓練結束之前被拖垮。
蕭重提出的理由無可厚非,靳光要他寫了一份保證書之後同意了。保證書裡說,他是自願放棄合理培訓計劃的,考試不合格的責任自負,他必須在所有規定課程考試合格後才能拿到結業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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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重知道,這樣做正中靳光下懷,因為靳光正想阻止他按時結業以難為楊將軍。
本來,蕭重來此是非正式特訓,不像別人要正規訓練一年。他沒有訓練基礎,特訓時間只有四個月,課程又沒有減少很多,營地完全不應該在體能訓練中加罰太多而佔用他有限的學習時間。但營地卻每天數罰,使他基本上沒有時間上課。他是被逼的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明白了靳光的意圖,他將計就計,故意寫下保證書鑽進圈套,以減少干擾和壓力。他的要求似乎對自己很不利,但是,卻可以確保不能自學的課程和就餐休息時間不被加罰所佔用。
蕭重新的訓練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從這時起,蕭重自由了許多,被敵視目光注視的壓力減小了,他可以在完成正常訓練和加罰訓練後,一個人呆在電腦和機械裝置中間惡補缺課部分。除了必須參加的技能課——包括射擊、追蹤、野外求生、車船駕駛、裝備和武器運用等——和每星期的野外實踐課跟大家一起外,他都是一個人在孤獨地操練和學習。而在別人眼裡,沒有基礎又不聽課,按時結業是不可能的。
在每天的訓練中,蕭重絕大多數時間都用在進行體能訓練上。他最差的是體能,即便是有軟晶幫助也無法和別人相比。每天正常的訓練量有負重20裡跑加爬山攀巖,回來還有引體向上和伏臥撐各一千個。他因為不能在規定的時間裡完成,需要做加罰,所以訓練量是別人的兩倍。此外,一些課程的缺席也轉換成了體能加罰。
以上的活動還只是基礎,還有其他體力活動需要做,如器械操作、格鬥、游泳等。
器械操作消耗體力主要在拆卸機械裝置上,車輛火炮有些大零件動輒就上百斤,搬抬十分吃力。這類的技術課蕭重不敢缺席,每一次都是咬牙堅持,以至於有幾次因體力不支被砸了腳。
格鬥更消耗體力,每一擊都要全力施為,否則,很容易被對方打倒。蕭重只上了兩次格鬥課就再也不去了。一次是徒手格鬥,一次是器械格鬥。在這兩次訓練中,他無力打別人,就只能成為別人的沙包。因此,他只能用軟晶護體任由別人打個夠。
既然沒有體力和別人周旋,又沒有令他感興趣的招式,所以後來他乾脆放棄了格鬥練習,去改練射擊和加罰。
游泳是蕭重比較喜歡的專案。游泳要到營地以南近一百公里的一個山中水庫,那水庫東西北三面環山,水面寬闊,冬天不凍,是營地冬天水訓的基地。蕭重不懼寒冷,還能用軟晶減少阻力,因此他的體力消耗要比別人小得多。這也是他唯一沒有受到加罰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