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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忙解釋:“好奴兒,別生氣!我對她不過是想想而已,不會真做什麼,和對你不一樣的。”

可奴兒卻背過臉去不願意聽。

蕭重哄她道:“你這個奴字也不是女奴的意思,是暱稱,和她不同的!你是相公的奴家,奴家就是妻子呀!相公將來要把你當妻子的。”

可奴兒還是不理不睬。

蕭重無奈,只好說:“你要是不放心,以後相公要是有過火行為,允許你來管束。相公把最後關頭控制身體的權力交給你好不好?”

奴兒這才轉嗔為喜,說了聲“相公說話要算數啊!”隱身去了。

蕭重哄好奴兒,再看殷玲,發現她伏在自己腿上滿懷希望地翹首以待,臉上還掛著淚珠,眼睛含著不安,似在等著他的判決。這楚楚動人的模樣令人生憐。

蕭重有些不忍,想了想,對殷玲說:“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你脫我衣服以前,是不是給我做了催眠?”

殷玲臉一白,有些害怕地低下頭去,說:“人家醒來後,看主人睡覺做夢,手搖腳動的,就給主人施放了安眠術。人家不是故意催眠主人。主人是人家的主人,人家不敢……”

“天!”蕭重晃了晃腦袋,暗道:“怎麼和奴兒一個腔調,不知是不是奴兒進入她意識中樞留下的後遺症。”

想著,對殷玲說:“我相信你沒有惡意。你聽著!雖然你把我當作主人,但是,我還是要鄭重地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婢女,我不是你的什麼主人,我們之間不是主僕關係……”

話未說完,殷玲已經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起來,抓著他胳膊的手痙攣一般,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她哀叫道:“你不要我了嗎?人傢什麼都給你,求求你不要趕人家走!人家不能離開你!”說著,淚如湧泉,無聲而泣。

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蕭重的心軟了,說:“我不是趕你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