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想想張君宜說的話,他只好接受學校的安排。學校要他當秘密武器就當吧,但願考試成績不會帶來麻煩!
已經認命的蕭重苦著臉說:“馮校長,您都替我決定了,我還能說什麼?”
就這樣,蕭重被送進樓上那間“牢籠”。
其實,那裡不能算是牢籠,因為他可以在樓內活動,只是不能隨便出樓。而馮校長說的套餐,竟然是一套練習題。可要做好這套練習題,不弄懂高中全部課本和輔導材料根本不行。這套練習題,馮校長要親自批改,並根據他每天做題的情況確定老師輔導內容。
蕭重看著一摞一尺高的書忍不住在心裡罵:“瘋老頭真陰損,這可是三年學的內容,不!是一年半學的內容啦——竟然要我五天學完。他是看我沒有累死!幸虧我有奴兒,能幫我記憶和計算,不然,我要跳樓了。奴兒!全靠你了!”
蕭重一邊漫不經心地翻著書,一邊逗奴兒。記憶和理解的辛苦都交給奴兒了,他只是把奴兒說的答案寫到練習本上。現在必須做翻書寫字的動作,眼睛要瞅著書本作業本,不能潛入腦中去抱奴兒,令他感到有些遺憾,不過想想苦讀的麻竿,他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幸運和幸福。
送午飯的,是一個在食堂裡幫工的女人,姓白,四十多歲,她的長相用蕭重的話就是瘦小黑醜。食堂裡有長得不錯的姑娘,也有白白胖胖的廚娘,哪一個都比這位白阿姨強。可她們不來,蕭重猜想一定是馮校長故意安排的。
這位白阿姨不是送來飯就走,而是在旁邊等著收碗筷。蕭重吃飯的時候,她唾沫星子四濺地大談以前尖子生的先進事,煩得蕭重以最快的速度吞下了兩大碗米飯和兩盤子菜,差一點兒被一塊骨頭卡著。
吃完了,把碗和盤子放進食盒,喝了口水把噎在胸口的食物嚥下,便坐到桌子前讀書去了。
白阿姨目瞪口呆。這學生吃飯狼吞虎嚥,沒用上兩分鐘,太驚人了!她看著都覺得自己要噎著了。這學生吃完就學習,這麼自覺,完全不用再做工作!像這樣抓緊時間學習的學生真是不多見,她又有向別的學生做宣傳的題材了。
傍晚,課本已翻完。一天沒有說話,蕭重覺得悶得慌,又怕奴兒太累,就在心裡喊了一聲“奴兒,收工了!”潛入腦中去找奴兒玩。
奴兒見蕭重鬱悶,便變著法子逗他開心。一會兒扭扭擺擺走貓步,吸引蕭重的眼球;一會兒拉著蕭重跳交際舞,還能搞出背景音樂;一會兒又躲藏起來,讓蕭重找她,而她在蕭重遍尋不見時忽然跳出來遮住他的眼睛……
兩人玩玩鬧鬧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忽然,蕭重覺得一束神經受到刺激,好像是視神經,忙退出奴兒的家,回到本體。睜開眼睛一看,馮校長和一群人圍在他身邊,他正躺在床上,被一個校醫翻開眼皮用手電照。這時牆上時鐘指在八點十分,他知道自己玩過頭了。
原來,晚上六點,白阿姨來送晚飯,蕭重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白阿姨叫了幾聲沒叫醒,心疼這孩子太累,怕飯菜放久涼了,就留下紙條,告訴他八點鐘再來送飯。
可是八點來時,蕭重還是未醒。白阿姨有些著急,上來推他,誰知他應手而倒,可還是不醒。白阿姨嚇壞了,急忙把馮校長和校醫等人叫來。
眾人七手八腳把蕭重抬到床上,醫生又摸脈搏又聽呼吸,忙了半天沒找到毛病,也沒把他弄醒。後來扒開他的眼皮,用手電照他的眼睛,看他對光的反應,他這才醒來。
見蕭重沒事,眾人驚魂稍定。大家無不對蕭重的睡功驚歎。世界上竟然有睡的這樣死的人,真是奇才!而蕭重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嚷“餓”。
儘管蕭重已把書讀完,但是那一堆練習題卻不敢寫完,不然,不知馮校長又要給他加多少。反正都會,少寫點也無所謂,晚一點交作業,讓校長著急去吧!
有了時間,就給奴兒造點灌精神力。這是奴兒最高興的時候。
蕭重知道奴兒擔負的使命。在奴兒完全實體化以前,她收集資訊的能力是很小的,要依靠蕭重的感官。而實體化完成以後,她有了獨立性,採集資訊的能力就會大大加強。雖然奴兒從來沒有主動要求蕭重給她造點灌精神力,但從她總是引誘他或者吸引他的注意來看,她是很著急的。對此,蕭重很清楚。所以,他有時間就會主動為奴兒進補。
就這樣,在這辦公大樓裡,蕭重名義上在學習,實際是躲在屋子裡給奴兒干活。他每天只是拿一份做好的練習題給馮校長。
大概他的學習態度還算不錯,而且做的題沒有錯誤,馮校長便同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