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重是假的,還想借蕭重被開除的事解開心中的疑團——卻沒想到蕭重會與竊密的事件有關。
他很清楚,直到昨天,蕭重仍在上海,而事件發生在北京,難道真是他所為?
譚勇瞭解蕭重,知道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變成神仙在各個空間快速穿梭,也不可能在竊密時消影化形。那麼值得懷疑的就是那個胞衣了。
胞衣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它究竟是什麼?蕭重到底是怎樣得到胞衣的?他和胞衣是什麼關係?譚勇充滿了疑問。
不管怎麼說,蕭重與竊密事件脫不了干係,甚至還有重大的關係!譚勇決定主動去找蕭重。他拿起了電話。
這時,蕭重剛鍛鍊完,還在泳池裡游泳。
“老闆,您的電話!”一身女傭打扮的紅界小心地拿著手機一溜小跑來到泳池邊。
蕭重爬上岸,接過手機。
紅界連忙從涼椅上拿過浴巾給他擦拭身體,又把一件絨線長睡衣給他披上。現在是十一月,天氣已經轉涼。
“譚哥嗎?好長時間沒聯絡了。你好嗎?”蕭重一邊用浴巾擦著頭髮一邊問。
“兄弟,這麼多天,你也不給我打電話,連你不去學校的事都不和我說。你是不是在躲著我?”譚勇的聲音像是很不滿。
“哪裡!譚哥太忙,而且那件事學校已經公佈出來,不好挽回了,找你只會給你出難題。再說我也想通了,不讀書照樣可以做許多事。所以就沒和你說。”
“兄弟,你能不能來北京一趟?我有些事需要你。”
“沒問題!譚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我什麼時候去?”
“當然越早越好!”
“那好!我乘明天上午的飛機過去。”
“好吧!我等著你!你到之前給我個電話。”
這天晚上,蕭重在古昌女們的精心準備下,痛吃一頓,又和諸女歌舞狂歡了一場,第二天一早,便帶著殷玲和紅界趕往北京。
到達北京後,蕭重讓殷玲帶紅界去找李東珠,他乘計程車匆匆趕往靜閒居。
走進靜閒居的院子,發現一向清閒的院子熱鬧起來,車停得滿滿的,還有一些明顯是特工的人。蕭重徑直來到譚勇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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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外間的女秘書換了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她見到蕭重後,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只是按了桌上的一個鈴,然後冷冰冰地說:“你進去吧!”
蕭重邊扭門把手邊叫:“譚哥!你這裡熱鬧多了!噢?這麼多人啊!”他的聲音隨著看到屋裡的人而終止。
屋裡沙發上,坐著郭天、譚勇和四個不認識的中年人,石豪站在一邊。他們全都陰沉著臉看著他。
“啊!你們在開會?打擾了!我過一會兒再來!”說著,蕭重就往回走。
“等等!我們在等你!”郭天向他說。
譚勇站起來,向郭天說了句“我先和他談談。”然後向蕭重招手,“來!到這裡來!”
他開啟密室門,領先走進去。
第十三節 蕭重被捕
蕭重瞅瞅眾人,疑惑地跟進門。
譚勇關上門,似乎是無意間躲開了蕭重伸向他欲握的手,說:“小蕭,你坐!我們談談。”
他示意蕭重坐到對面。然後在桌子下按了一下一個按鈕。那個按鈕通向錄音錄影裝置,並將他們談話的聲音傳到室外。
“譚哥!幹嘛緊張兮兮的?有什麼事嗎?”蕭重笑嘻嘻地問。
“是啊!不僅有事,還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小蕭,你沒聽說過?”譚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什麼事呀?還驚天動地。沒聽說過。”
“我估計你應當知道。”譚勇湊近蕭重,盯著他的眼睛說:“最近一個月,發生了一系列重大的竊密事件。僅國慶期間上海一地,就有幾十家科研機構的秘密被竊取。十月中旬在北京,又有一百五十多家保密單位失竊。竊密者專門竊取電子資訊,能任意操控計算機,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現在,竊密者已經成為國家最可怕的安全隱患,我們國家將因此而蒙受重大損失。這期間,你正好在上海和北京,難道你沒聽說過?”
聽著譚勇的話,蕭重的笑容漸漸凝滯在臉上。他很清楚,譚勇說的竊密者,應當就是奴兒。奴兒怎麼會闖這麼大的禍?
“你能不能講具體一點?”他無力地問。
“當然可以!”譚勇隨即列舉了幾個重要的軍事和科研單位的失竊事例,還講了失竊的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