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殷玲很快就睡著了。
蕭重蹲到那男人身邊,惡笑道:“你叫什麼?跟誰學的靈技?”
那男人頭一歪,不理不睬。蕭重扳過他的臉,又問:“你用靈技偷花偷了幾個?拍錄影幹什麼?”
男人還是不理不睬。
蕭重心頭惡念升起,罵道:“王八蛋!不想說就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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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那人的臉腮,想要捏開他的嘴,可那人把嘴閉得緊緊的。蕭重用軟晶鑽進他齒間,放粗膨脹,將他的嘴撬開,然後將扔在一邊的連雨的內褲拾來,把貼在上面的血淋淋的衛生巾揭下塞進他嘴裡,罵道:“媽的!你喜歡偷花,就叫你嚐嚐花蜜的滋味!”
看到那人瞪眼屏息拼命用舌頭往外頂,蕭重心裡有氣,又把他胳膊大筋抽了一下,不想那人竟然痛得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蕭重看到攝像機還拍攝,便壓下了折磨他的衝動,抓過攝像機將他的面容拍下。想到剛才那人拍的內容,忍不住好奇,便回放來看。
攝像從連雨脫衣開始到裸舞結束,有近十分鐘。其中有身段展示和區域性特寫,蕭重沒有見過的地方他都拍到了。
王八蛋!讓他賺了便宜!蕭重恨恨地踏了他一腳。
一個小時後殷玲醒來。她精神恢復了一些。
殷玲來到那人跟前,看了看說:“老大,人家的功力不如他,要控制他還要老大幫忙。”
“怎麼幫?”
“要他看著我,還不要他使用異能。”
“這好辦!”
蕭重說著,將軟晶刺入他人中|穴,一撥弄,那人痛醒過來。蕭重扒開他的眼皮,讓他的瞳仁無處可藏,強使他的眼睛與殷玲相對,又在他眼睛剛要放光時再挑一下他的手筋,使他因痛苦而無法使用異能。
不久,殷玲的異芒射入那人的眼睛,那人老實下來。殷玲拖出那人嘴裡的衛生巾,問出了那人的情況。
原來,這人叫鞏師,是某戰略導彈基地指揮官的警衛員。他受他三姨所派,進軍隊當兵,又進入基地當上指揮官的警衛員。他曾按照指示用精神異能影響過指揮官,安插了幾個人。導彈基地遠在西部,每隔一段時間,指揮官就飛回北京與家人相聚,鞏師就跟著指揮官往返。他知道香苑住著幾位名演員和歌星,便趁到北京之機到這裡採花,前後已經玩了四個女人。而他的精神異能卻令被迷Jian者身不由己。
蕭重又叫殷玲問他三姨的情況,得知他的三姨叫李秀秀,不是異能人,現在也是軍人。
蕭重覺得這件事涉及到軍隊,好像很嚴重,便叫殷玲救助連雨,他將鞏師押到譚勇處。譚勇立刻將鞏師轉到保衛局,派異能人看守。
回到香苑,天已經亮了,連雨已經清醒,在和殷玲說話。蕭重聽到她倆在說把衛生巾塞進那人口中的事,邊說邊笑,似乎沒有留下受控的後遺症。
蕭重見殷玲仍然面容疲憊,便叫她去休息,他陪著連雨說話。
連雨穿了一件長睡衣,靠著床頭,臉上帶著感激看著坐到身邊的蕭重,拉住他一隻手說:“蟲兒,多虧你來得及時。姐姐這一生真不知要被你救多少次呢!”
蕭重則把玩著她的手說:“也虧有玲兒,弄清了一些事,還救醒你,不然,你會做噩夢許多天的。”
連雨嘆道:“你們有異能多好?可以做個強者。可惜我只能靠你們保護。”
蕭重安慰道:“姐姐,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你放心!”他看看連雨的臉色,問:“姐姐能不能想起被控制時的感覺?”
連雨輕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很難受!就像被鬼壓身,想動又動不了,明明什麼都清楚,就是不能支配自己的身體,可又不由自主地要聽那人的指揮,真是令人難以理解。”
蕭重開啟攝像機回放給連雨看。連雨看到自己裸舞的樣子,滿臉通紅,伸手去搶攝像機,還嚷著:“好丟人!快刪了它!”
蕭重格開她的手,一邊躲,一邊笑道:“這可是犯罪的證據!我要儲存著,審判他的時候也許還用的著呢!”
“不要!不要做證據!快刪了它!”搶奪不到的連雨無奈地遮住了羞紅的臉。
蕭重藉機放下攝像機摟著她躺下來。
“姐姐,後天我們開車回我家,見見我姑姑姨媽,然後我帶你們去上海玩,好不好?”
“我們?”連雨放開手,警覺地問:“也有殷玲嗎?”
“是啊!還有一個人,叫華欣,是我的同事。我也答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