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玻璃門外是七樓的露臺,佈置了許多景觀植物,是白天遊客休息的去處。可是現在外面又黑又冷。殷玲遲疑了一下,還是向二女點點頭走出去。
在露臺植物間柔和的彩燈裡,三個穿黑衣服的白人青年男子成品字形站著。當中一個留著長髮的窄臉青年向走來的三女張開雙手,用譏笑的口吻說:“小姐們!收穫不錯呀!你們耍手段也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吧!”
“誰說我們耍手段?”殷玲在他們前面四米處站定,平靜地問。
“難道不是?莫不是小球能自己噴氣?”那青年嘲弄地撇著嘴笑。
旁邊的紅界問吉娜:“他們說什麼?”
吉娜便把雙方的話翻譯給她聽。
窄臉青年得意地說:“你們可以騙別人,可騙不了我們!我們沒有當場揭穿你們,就是想和你們談談。”
“你們想談什麼?”殷玲仰起頭,輕蔑地看著他們。
“我們想知道,是誰在使用氣技。”那青年用貓戲老鼠般的目光看著殷玲。
“你們肯定我們是用氣技?”殷玲的臉繃緊了。雖然這傢伙連誰在用異能都看不出,是個雛兒,但能說出這個詞,說明他們可能是異能人,或者與異能人有關。可是怎會有白人懂氣技?
“當然能肯定!因為我們也會!”
那青年說著,和另兩個男子哈哈一笑,忽然一起向三女豎起掌。
似乎是一陣微風吹過,三女立刻覺得Ru房像被人在捏。
紅界大怒,罵了一聲“小王八蛋!”直衝上前,一抬手,一串電光發出,那三個青年頓時如遭到雷擊,個個大叫一聲摔倒在地,手腳抽搐不止。
“王八蛋!不學好!竟敢調戲老孃!找死!”紅界說一句踢一腳,將三人踢了一遍,最後踏住瘦臉青年的頭,喝道:“說!誰教你們氣技的?”
吉娜上前拉住了她,“你問他們,他們也聽不懂!他們這點本事,還是剛入門。算啦!”
殷玲也在後面說:“我們走吧!老大要等急了!”
紅界哼了一聲,對著三人的腦袋又電了一下,把他們電昏,這才不情願地走了。
三女來到蕭重的房間,蕭重已經等在那裡了。鐵石沒有跟來。鐵石是蕭重手裡的秘密武器,蕭重不想讓二人的關係暴露在旅店中。
“今天手氣如何?”蕭重笑呵呵地問。
“我們每人贏了十萬呢!”吉娜眉開眼笑搶先道。
“這麼多啊!這下有錢花了!”蕭重也樂了。
“我們還是手下留情呢!要不然,我們就把賭場贏倒了,是不是紅紅?”吉娜摟著紅界問。
坐下後,殷玲把玩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了三女剛才遇到三個美國異能人的事,蕭重連連皺眉。
美國出現的異能人之多,出乎他的意料。按照瑞華公主的說法,西方出現異能人是極其罕見的,而且大多帶有宗教色彩。如果照美國這種情況看,歐洲皇室不應該見不到。不知是不是近些年才多起來的。
但蕭重很快放下美國異能人的事,向三女佈置了任務:“你們注意,我們一會兒就走。雖然離下半夜的列車還早,但我們要去做一些事。具體做什麼,到時候看情況再說。你們收拾一下,只帶一個挎包,皮箱都留下。我先下去,然後你們再走,裝作出去逛街。”
吉娜眨著眼睛困惑地問:“不帶箱子,我們換衣服怎麼辦?”
“衣服嘛,我們到商場去買,你們帶的冬裝不能用。”
“要換內衣怎麼辦?”吉娜還是不明白。
“吉娜小姐呀!我們是去沙漠冒險,而且只有一天,內衣就忍忍吧!要是你的內褲髒了,何不現在換上?”
吉娜不依地扭著身子“嚶”了一聲不說話了。
“箱子留下,是不是為了迷惑警方?”殷玲側著頭看著蕭重的臉色,怕自己說錯了。
蕭重笑笑說:“不錯!不帶行李,能走的隱蔽些。我們現在正受到警方追捕,得處處小心。我剛才去看了一下,火車站有不少警察在守候檢查,相信不久酒店裡也會有警察到來。為了儘可能地引開車站警察,我們要搞一些不傷人的破壞,製造一點混亂,所以我們要先走。”
三女很快就收拾好了。明白了行動的目的,她們把重要的東西都裝進小挎包,把箱子扔下了。
三女按照蕭重說的時間走出來,正準備乘電梯下樓,卻在電梯口遇到喝得醉醺醺回來的日本人。
“你們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