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幾個人神情輕鬆,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以為嚇住了他。他赤手空拳,處在五個彪形大漢的包圍之中,要想擺脫實屬不易,必須瞅準時機,一擊得手,才能得脫。
蕭重在心裡盤算擺脫的方法,嘴上卻說:“你們這是違法,不怕受到懲罰?”
那兇漢哈哈大笑,“這是物歸原主,違什麼法?告訴你,不辦完遺產手續不會放你!你要不幹,就死這裡吧!”他最後一句話說得兇狠無比。
蕭重心裡一緊。眼睛能暴露人內心的想法,看來這些傢伙不像是嚇唬他。似乎他不簽字的話,這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他即便籤上字,他們也過不了法律關……不!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臨終授權”。一旦他簽上字,只要他一死,這些簽上字的玩意就沒有法律障礙了!這些混蛋很可能想要交給法官一個他的“臨終授權”!
蕭重明白了。不簽字,要捱打!簽上字,要送命!這一仗不打也得打了!
蕭重暗聚精神力,準備發動。有了以前打鬥的經驗,他對自己的攻擊很有信心。他曾經在地火島認真總結過自己打鬥的經驗,模糊覺得攻擊時放出大量精神力是戰勝黑人巨漢、淫棍約翰、甚至鯊魚的原因。如果是這樣,他就有足夠的把握“幹掉”這些傢伙。
“快籤!”魁梧大漢喝道。
蕭重笑嘻嘻地將檔案撕成兩半,神色輕鬆地看著五張變得難看的臉,然後在這些傢伙舉起棒子時,閃電般疾退一步,撞入身後傢伙的懷中,一手反抓肩頭,一手下抓褲襠,猛一彎腰,將那傢伙從身上掀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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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周圍下落的棒子幾乎同時砸在那傢伙身上。一聲慘嚎,那傢伙頭破血流爬不起來了。
身上的人剛一飛出,蕭重立刻撲向身側的兇漢,在他的棒子迎面落下前,搶先一掌切中他的頸側。兇漢大叫一聲,一頭栽倒了。
這時,身周的幾支棒子相繼掄過來。蕭重一側身,讓過斜劈的一棍。那棒子擦過後背,掃中屁股,面板頓時熱辣辣地痛。
又一支棒子迎面劈來,蕭重無法躲避,怒喝一聲,抬起左臂硬抗,右手橫掃身側傢伙的脖子。
“嘭”的一聲,蕭重被砸得一跟頭摔倒在地,左臂一時痛得失去知覺。但被他掃中的傢伙也“呃”的一聲摔倒了。
蕭重倒地後立刻急滾,躲過又一次砸下的棒子。然後一躍而起,猛撲又舉起棒子的魁梧漢子,在棒子斜劈下來前,忽然躺地一鏟,躲過急棍,順勢一腳蹬在那傢伙的胯間。
那傢伙棒子脫手飛出,倒吸一口冷氣,一屁股坐在地就起不來了。
蕭重怒吼著躍起,一看,地上已經躺了四個,最後一個傢伙已跑到摩托車上,發動了車子,似要逃走。
蕭重追過去,追了十幾步,車子已經跑開,追不上了。蕭重恨恨地罵了一句往回走,那車子卻回過頭怒吼著直撞過來。
蕭重靜立不動等他靠近,臨到身前,忽然側身急閃,同時飛起一腳,正中那傢伙面門。那傢伙大叫一聲,仰摔下車子不動了。
現在五個傢伙全倒了。蕭重拍拍身上的泥土看了一遍,有三個傢伙昏迷不醒,只有被踹了襠的和捱了棍子的還在痛叫。蕭重上前一腳踏翻滿腦袋是血的傢伙,一拳打在他臉上,那傢伙立刻沒有了聲息。
蕭重又來到魁偉漢子面前,一個旋腿將他劈躺在地,抬腳踏住他的脖子,喝道:“丹妮在哪兒?”
這傢伙呼吸受阻,面現恐懼,艱難地說:“她在小黃樓。”
“小黃樓在哪兒?”說著腳下一緊。
“在……在西邊加油站後面。”
蕭重一拳砸在他腦門上,然後跳上一輛摩托車向西馳去。
蕭重很容易找到了小黃樓。那是坐落在湖邊的一座六角形兩層建築。
門口,一個光腦袋漢子坐在椅子上吸菸,像是在把守門。他看到蕭重騎著同夥的摩托車駛來不禁滿臉詫異。
蕭重滿面笑容和他打招呼:“喂!老兄!他們叫我來傳個信!”
蕭重說著支好摩托車,來到那人面前,湊近他耳朵像是要說話,卻忽然暴起一掌,砍在他脖子上。那人頭一歪昏了過去。蕭重把他扶成仰躺姿勢後走進門。
樓下幾個房間沒有人,樓上不時傳來悶悶的女人尖叫聲。蕭重輕手輕腳上了樓。
蕭重在一個大房間門前站住,在門外能清晰聽到門內的淫浪聲。蕭重深吸一口氣推開門,一看,吃了一驚。
只見屋裡靠牆一週的沙發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