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也只限在於上班時間,一旦下班,我和秋歡就不再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這是第一點宣告。
然後,“秋歡在這裡休息,是我默許的,而在我的辦公室裡,我有絕對的權力做任何事與任何決定,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批評或不滿。”就算是辛皓城,也絕對不會過分到干涉他的事,這位文經理未免過分自以為是。
接著是反問:“而你,憑哪一點認為那份企畫分析不是秋歡做的?”
範開一陣不客氣的宣告,讓文凱莉冷靜自若的神情,頓時變得有點難看,她勉強堆出微笑,“是我多管閒事了,但我只是出於一片關心才建議,希望你別介意。”
“多餘的道歉不必說,請你回答我的問題。”範開語氣平淡,態度卻顯得強硬。“秋歡是我的助理,旁人對她的評語,等同於是對我的指教,我很想知道你對秋歡的不信任,是根據什麼原因?”
“範顧問,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懷疑……”文凱莉面色一變,立刻澄清。
“只是懷疑秋歡的能力。”他替她說出來。
“這……”文凱莉轉了下語氣。“我只是覺得奇怪,一個才大三的在學生,可以做出這樣一份精闢的分析,對外國的投資市場會有這麼深的瞭解。”
範開笑得有點冷。“如果不是秋歡做的,我何必說是她?”
“我想,你是為了替你的助理打知名度吧,也許那份分析她真的有參與,但應該不可能是她自己一個人獨力完成的。”連她在財經界工作了六年的人,都不見得能有這種精確的觀察和分析力,孟秋歡就更不可能。
“文經理,可以冒昧請問一句,當你就讀大學的時候,都在做些什麼?”範開忽然問道。
“當然是上課學習,下課找資料,努力充實自己。”她在學的成績,是她相當引以為豪的事,那是她付出時間用功所得來的成果。
“那麼,那時候的你嘗試過替自己理財投資嗎?”範開再問。
“這……沒有。”那是出社會之後才做的事,在學時,她只在意成績優劣,而她對自己的要求就是絕對的優等,沒有第二種成績。
“文經理,你沒做過的事,不代表沒有人做過;你做不到的事,也不代表就不會有人做到。”範開斯文英俊的臉龐雖然面帶微笑,但是語氣卻含帶犀利。
“我不必對你解釋什麼,但是事關秋歡,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在我的工作室,對於歐洲資金的投資運用操盤手是她,不是我。
你可以質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