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
睡袍本來就沒繫緊,很快被解開,貼身的薄衫被他拉開,手指飛快探了進去,狠狠撫摸她胸前的圓潤。
“溫紀亞你是不是瘋了!”她幾乎在尖叫。他跨坐在她身上,壓著她,幾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壓下來。
地毯上的兩人幾乎接近赤 裸,冰冷的空氣裡,肌膚在互相碾壓廝磨,她柔軟的觸感讓他瘋狂,他手往下探,用力拉掉了她最後一絲屏障。
“我讓你喝酒,不是為了讓你回來對我做這些事!”她死死並緊雙腿,抵擋他的侵襲。
“那你想讓我和誰做這些事!肖可伶?還是任何人都無所謂!你以為我不明白你的用意!”他一發狠,到底分開她的腿,立刻傾軋而上。
她倒吸冷氣,推著他肩膀,拼命想後退。他一把扣住她腰身,低頭摸索著尋找。
“溫紀亞!”她抬頭,狠狠甩了他一耳光,“你繼續瘋下去試試!如果你敢,你就繼續!”
所有的動作都隨著這一巴掌停下來,微弱光線下,少年側著頭,維持著被打的姿勢。原本怒意洶湧的臉上,緩緩滑過透明的痕跡,沿著他的下顎,滴落在她身上。
明明是冰冷的觸覺,卻彷彿灼燙了她。
“紀亞?”她扳過他臉,劉海下的眼瞳,果然在哭。她赫然無力,他哭什麼,現在該哭的人是她吧!
他甩開她手,有些狼狽的扭過臉,迅速將淚擦掉。
她趁著這空隙趕緊將睡袍披上,後退幾步,平復著翻騰的內心和戰慄的身體。
片刻的死寂。
他裸著上身,緩緩跪坐在地毯上,“因為你喝醉了,所以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當成一個錯誤,只要事後糾正,就能將一切抹殺?需要的時候利用,利用完了又想丟給別人,是這樣嗎?”
“紀亞……”她拽著衣襟,手指卻仍在顫抖。
“可是,藍又恩!”少年仰起頭,唇邊泛起自嘲的嗤笑,“那晚喝醉的人只有你!我沒有喝醉,我是清醒的!我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和你發生關係!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她盯著他,只感覺惶恐。她從不知道,這個一點點在她眼底成長起來,總是笑容滿滿圍繞在她身邊的少年,居然會讓她有這種強烈的緊 窒感!
那笑容逐漸透出哀怨,終究,還是她做錯了事。
她的心軟下來,欲走上前去。然而,浴室的燈光隨著她跨出的腳步蔓延而來,他劉海下的俊帥眉眼在這一刻分外清晰,映在她瞳底,觸目心驚!
她赫然收緊手指,冷聲道,“無論意味著什麼,都與我無關!還有,我再說一次,以後沒有我的許可,不準隨便上樓!你若不願意——我這裡就沒辦法讓你再住下去!”
他的眼瞳似乎在剎那間透出絕望的光。
她撇過頭,不去看那眉眼,轉身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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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又恩和溫紀亞徹底陷入冷戰。
那晚的失控後,她第二日還是做了早餐,可他沒有吃,站在沙發前遠遠的看她一眼——那目光幾乎沒有溫度,接著無聲出門。
她低頭,隨手將他的那份早餐倒進了垃圾桶。
之後很多天,一直都是這樣。
連著三天做了早餐沒人吃,她也就不做了,每天睡晚一個小時起床,然後在公司附近隨便買個三明治充當早餐。
至於晚餐,她更加不指望他會做,有時在餐廳一個人吃,有時去雨晴那裡吃,再有時,接受周紹豐的邀請,跟著他從市中心吃到郊區。
大約是跟她見面次數多了,他越發覺得和她距離遙遠。那種距離是看不見的,就像周遭的空氣,無形卻存在。往往在她笑的時候,生生隔在他們之間,讓想進一步的他不得動彈。
慢慢的,他似乎也釋懷了,美女雖然追不到,但做個朋友也不錯!
“舒研這丫頭,最近似乎有煩惱,我這個做二哥了,長年都在國外,她和我也不親,什麼都不跟我說。”某日和他吃飯時,他的神情頗為黯淡。
又恩輕笑幾聲,沒說什麼。在這個話題上,她儘量避免涉及。
後來送她到公寓樓下,他想了想,又下車追上她,“如果你有時間,我的意思是——假如可以的話,你能否約她出來談談。”
藍又恩目色一凜,無聲看著他。
“其實,你和岑寂之間的事,我後來聽說了一些。”說這些話,似乎讓他很尷尬,“具體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