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睫毛一陣顫動。雙眼卻沒有睜開。我呵呵一笑,扶在他背上的手已經感覺到他的鬥氣開始緩緩的聚集,真是不知所謂啊!
驀然,他手中的單手劍猛的劈向我的脖子,又塊又狠。堪堪接近,他口中才暴出一陣大喝:“該死的殺手,老子要跟你同歸於……”
後面的話卻沒說出來,因為,當他說到“殺手”地時候,我已經輕巧地一指,點在他的肩井。他地這一劍,頓時就沒了力道,軟軟的垂了下去。
愛麗絲氣憤的踢了他一腳,罵道:“哥哥救了你,你居然還敢拿劍砍哥哥,活該被殺手殺死。”
我猛然站起,隨手將他丟開,朝著他神秘一笑,對羅傑道:“問問他怎麼回事。”轉身拉起愛麗絲走了開去,身後,愛麗絲兀自憤憤地朝著摔倒在地的他瞪了一眼。
那人心中一寒,總覺得我的笑容似乎有種奇怪的意味,完全將他看穿了一般。
我一邊走,一邊也不忘給海哲傳音道:“告訴你的人,不要靠近他,就算偶爾靠近,也別忘記保持警惕。要不如,死了可別怪我。”
海哲微微一驚,轉頭疑惑的看了看那名重傷的“傭兵”,再仔細注意了一下
的傷痕和服飾,心中已經瞭然了幾分。
羅傑很快就問清楚了一切。那人自稱是冰河傭兵團的人,這次來到這裡是因為接了捕捉裂風狐的任務。冰河傭兵團在大陸上小有名氣,因為他們的團長,也就是那名死去的中年劍士已經是中階大劍師。在他的領導下,他們很是完成了幾個A級任務,成功晉級為A級傭兵。
昨天白天,他們已經多次遭遇了魔獸的襲擊,正是人困馬疲的時候,所以,大家睡的都比較沉。晚上,營地又遭遇了殺手的襲擊。因為變生倉促,所以,有一半的傭兵來不及應變,就被殺手襲殺。就連團長,也被兩名殺手配合著殺死。不過,他們傭兵團裡面無一弱者,大劍師級別的雖然只有團長一個,但是,其他人卻也都是劍師或者魔導士級別的。戰鬥的時候,那些殺手卻也佔不到便宜。不過,他因為中途在後腦上捱了一下,所以對於後面的情況並不瞭解。想來,大概是他的傭兵夥伴和殺手拼了個兩敗俱亡。
“塞羅,既然你們傭兵團的人就只剩下你一個,想來這次的任務也已經沒辦法完成了。就算你想離開,整座摩挲森林都已經佈滿了天命殺手團的殺手,你一個人也絕對不能活著離開森林。眼前,你唯一的生路,就是跟我們在一起。等到我們完成了任務之後,一起離開。”讓羅傑找來了這名“傭兵”,我淡然道。
“我已經走投無路,只能求龍團長收留了。”塞羅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懇求道。
我古怪一笑,道:“傭兵之間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因為他的關係,我們不得不在傭兵營地多留了半天,看起來一臉哀痛的的他堅持著要將自己的冒險夥伴入土為安。我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意見,說起來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他不這麼做,那才奇怪了呢。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走的波瀾不驚,偶爾出現的殺手和魔獸,都無一例外的成為了我們的劍下亡魂。後面的戰鬥,我再不讓愛麗絲出手,而是卡米拉姐妹輪流上陣。戰鬥時候的輕鬆裕如,反倒給了海哲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更給了這個叫塞羅的傭兵極大的壓力。
他開始有意無意的打聽起我們的來歷,可惜,因為我的提醒,海哲和自己的手下根本就不給他任何接近的機會。菲麗雅她們更不用說,連海哲都從不理會的她們,又怎麼會給他機會。所以,他唯一能夠交談的,就只有羅傑了。不過想要從羅傑口中打聽點什麼,那更是妄想。
晚上紮營的時候,我都讓他將自己的帳篷設定在邊上,讓他可以自由的來去。看起來似乎是對他全無防備,但實際上,我的獨角獸小白一直都在盯著它。他要是離開,小白不會理會,但是,一旦他有什麼歹意,想對我們中的什麼人動手,就可以瞬間將他制祝九級上階獨角獸,對付他這個上階劍師,那還不是和玩的一樣。
這讓塞羅十分的煩躁,他似乎可以感覺到小白的監視。所以,他的表現一直以來都十分的正常,除了偶爾會在樹上留下一點古怪的痕跡。可是,就是這一點痕跡,已經引起了妮雅的注意。
“龍大哥,我總覺得這個塞羅有點古怪,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一名冒險經驗豐富的傭兵。”一次休息的時候,妮雅小聲的對我道。
“他當然不是傭兵。”我淡笑道:“他本就是天命的殺手,他腦後的傷根本就是自己撞的。選擇和我們一起,只是想要對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