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問題,我憑什麼回答!”祁天晴也絲毫不讓步。
“漫修,漫修他到底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事了?”此時,林夫人也開口了。她不允許她的外甥再出半點岔子了,那可是時隔十幾年才找回的外甥。
“娘!”雨薇過去扶住了有些眩暈的娘,眼光也同樣投向了祁天晴。祁天晴看看院中之人,好似個個眼中都帶有殷切的目光,希望得到漫修的訊息。秦漫修,你真幸福,有這麼多人關心著你的生死!
“他沒事,很好!”祁天晴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
“沈雲城,也可以走了嗎?”
眾人皆看看沈雲城,只見林義大步上前,給沈雲城拍開了道。
“你們,真的肯放我走?”
“是,所謂各為其主。你這麼做肯定有你的道理。既然金蘭無事,我們又如何強行留你。走吧!”
看到林義如此豪爽灑脫,沈雲城當即一抱拳道,“多謝林老爺子!此情沈雲城記下了!”
“沈雲城,回去的時候,記得把貴府的防守再弄嚴點,這樣就不至於連進了賊都不知道了!”
“多謝提醒!”
“另外,轉告她,總有一天,我祁天晴會去找她討賬的。我很想知道,到那時,你會站在哪一邊呢?”祁天晴看了看沈雲城,平靜的說道。
又是同樣的問題。雖然說的不同,但跟周欣然提出的問題幾乎如出一轍。她們兩個是對立的,他,到時會幫哪一邊呢?
沈雲城的臉一沉,道,“我沈雲城既答應祁姑娘不會再來糾纏,就一定不會。可是,祁姑娘若想要傷害我家小姐的性命,也是萬萬不能的!希望,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們不是兵戎相對!”
說著,沈雲城一個凌空翻身,踩著牆壁突兀之處,只三兩下,便到了房頂。
眾人不禁心下一驚,沈雲城雖答應了祁天晴,不會再對林家和何金蘭不利,但其他人呢?
正愣神間,就聽房頂上又傳來了沈雲城的聲音,“人,不是他殺的。我跟他前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祁姑娘,如果你能見到他,請務必轉達雲城的一句話,今日之事,多謝!但請他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想再見他!”
沈雲城轉眼間沒了身影。他的話,卻中在了每個人的心坎上。人不是他殺的。戈大人的死果然另有玄機。可到底是誰呢?沈雲城說,他不想再見漫修。到底是他的主人要致漫修於死地,他忍不下心來看呢,還是,他根本就知道殺戈大人,陷害漫修的人是誰,他無法面對?
“楊全,你去查這個沈雲城!他所有的關係,所有的行蹤!”葉子廉的直覺告訴他,漫修被誣陷為殺人兇手的這件棘手的案子,其突破口有可能就是在這個沈雲城身上。
“少爺可是懷疑他知道殺人真兇是誰?”
“不知道,查了才清楚!”
祁天晴心下一愣,又轉頭看向了沈雲城消失的地方。沈雲城,說他當時跟著漫修的,那麼,他肯定看到了戈大人的死,那屋外的滴滴鮮血,還有嚴成發等人看到的兩個黑影又如何解釋?沈雲城難道真的知道真相?
祁天晴愣神間,就見自己的脖頸處多了一把劍。
“雪兒,不得無禮!”眾人皆驚訝道。
“哼,怎麼,你認為你殺得了我嗎?還是認為這把劍能讓我多說幾句什麼?”
“秦漫修,他現在在哪裡?”
“我憑什麼告訴你!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啊!不過殺了我,可就更不可能知道他的下落了!”
“不,還可以問兩個人!”葉子廉插口道。
祁天晴眉頭一皺,“誰?”
“偷東西的那兩個人!”
“哈哈!我道鼎鼎大名的葉子廉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言語來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就是兩個賊人,你到江湖上去問吧!”江湖大了,她就不信葉子廉一個朝廷的官員,能打聽的出來。
“其實想要打聽也不難,逢人問問,牧峰和牧蘭之何在,也就知道了!”
祁天晴當即大駭,這個葉子廉果然不同凡響,她根本沒提及過此二人,如何他能知道呢?
“呵呵,你也不必驚訝。能在危險的情況下為漫修偷東西的賊人,除了他二人我再也想不出第三個了。更何況,你剛剛是急急林府,沈雲城則早你幾日便埋伏於此,可見是你救了漫修,安頓好他,又去尋坐騎,加之避開盤查,費了不少時間。而能讓祁姑娘與之配合救人,且將如此費心救出之人放心交與對方之手的,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