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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有近三萬之眾,所以我軍若再分散各地,勢必會被敵人各個擊破!”

向元進道:“我軍值得放棄整個東荒退守一座孤城嗎?就算要守,也應該守荒中,而不應該退守偏南的東荒城!”

“是啊,守住了荒中,我軍尚有半壁河山,若退守東荒城,那我軍就等於失去了全部的河山,倘若他日姐夫、姐帥問起,末將如何交待?”柳雲飛也犯了疑狐。

“元帥,”鄧激動地分析道,“戰爭的勝負不在於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只要我軍的有生力量還在,失去的河山就一定能奪回來!如何兵分各地,被敵人各個擊破,還拿什麼光復河山?至於為什麼守東荒城而不守荒中,這是因為荒中乃是絕地,四面皆可受敵,一旦我軍在這裡被敵人圍住,那將真的會被敵人甕中捉鱉、關門打狗;只有退守東荒城,該城最易防守,難以進攻,何況該城還有我軍先前對付妖獸時佈下的‘天雷陣’,同樣可以用來對付***小日本!退一萬步說,萬一該城也守不住了,我軍還可以退到海上……”

雲飛將眼光望向一直沉默不言的女將鄧翠英道:“鄧將軍有何見地?”

鄧翠英臉微微一紅,看了一眼鄧道:“我支援軍師的意見。”

雲飛沉吟良久,終於也同意了鄧的意見。

當夜,大軍即撥營悄悄向南面數百里的東荒城退去……

再表一葉城,井鳳安等人正忙著指揮士卒從城裡挖地道通到城外,準備去偷襲龍臺,這日忽然接到了飛騎密報,送來雲飛的命令,命令他們立即撤出戰鬥,退回大溪河南岸待命。

陳、屈、高三人都沒轍了,一齊拿眼睛望著井鳳安。

井鳳安不愧為久經戰陣(雖然沒立過多少軍功)的老將,他摘下頭盔搔搔有些禿謝的腦袋,又“空”地擤了一把鼻涕,果斷地一揮手道:“軍令如山,撤!”

於是,四員大將急忙收拾了二千八百名殘兵疲卒,連夜悄悄撤出了一葉城,向荒中退卻。

經過一天一夜的行軍,他們趕回到了大溪溪河南岸的荒中,與先期到達那裡的柳雲飛部會合。

井鳳安又擤了一把鼻涕道:“末將是奉令撤退,並非戰之不力……”

柳雲飛不耐煩地打斷道:“好了好了,知道了,那道命令是我下的。”

屈鬍子“嗆”道:“不知元帥為何要下這樣的命令?”

高應虎也牢騷道:“是呀,不知元帥為何出此下策,將我荒北山河拱手讓與倭寇究竟是什麼意思?”

柳雲飛咳嗽了一聲道:“各位將軍,是不是下策以後自然見分曉,當務之急,大家還是收拾一下,準備撤到東荒城去吧。”

屈通再也忍不住了,鋼釺鬍子一抖,哇呀呀大叫道:“什麼?還要撤到東荒城去?這樣大踏步地撤退,不如干脆舉手投降算了!”

柳雲飛一拉寶劍道:“我說撤就撤!軍令如山,誰再囉嗦,貽誤軍機,斬!”

屈通還想說兩句,陳子善忙用眼色制止了他。

又經過一天沉悶的行軍,柳雲飛等終於撤到了東荒島最南端的東荒城,大片的河山都被拋在了身後,眾將士既心疼又無奈。

然而軍令如山,眾將士雖然有諸多不解,但也只能執行命令。

部隊到達東荒城後,雲飛一面將主力扎入城內佈防,一面派了少數人馬駐守東荒城北面一百里的夢關,監視敵軍動向。

由於逆軍撤退迅,倭軍一時摸不著頭腦,只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前進。因此四天以後,田中和桃太郎才在大溪河邊會合,到第五天的傍晚,夢關才有警傳來。

這時單鐵勇、石明亮也率本部人馬來到了東荒城。

單、石對柳雲飛的命令也感到很費解,私下裡議論紛紛。

雲飛看出眾將情緒不好,忙召開陣前會議。到會的有鄧、陳子善、屈通、井鳳安、單鐵勇、石明亮、高應虎、向元進、胡浩平、許良、鄧翠英等水6軍大將。

會議氣氛很沉悶,眾將都緊繃著臉,一言不。

軍師鄧言道:“同志們,大家的心情我和元帥都很理解,但是我們必須認識到目前形勢的嚴峻:目前我軍總數不到八千人,而敵人卻有兩萬八千人,是我們的三點五倍,我們的每一個戰士都要對付他們三個半!我們都知道,倭人善戰,而現在敵人鋒芒正利,我軍若分散各地,勢必會被敵人各個擊破!所以,我們必須集中兵力才能更好地打擊敵人。”

屈通不客氣道:“白臉書生,是你給元帥出的餿主意吧?你們這是逃跑主義,是嚴重的右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