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明明——”
“沒有!”他嗓門一吼,長臂一揮,酒樓外的夥計見狀,立刻走來。“請上官公子到酒樓裡。”接著上官凌隨即被一左一右地架起。
可即使如此,他臉上也波瀾不興,只是濃眉一揚,笑意下達眸底。“褚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出事的?”
“我擔得起!”他說得豪氣千雲。
上官凌趁隙掙脫了左右兩人的箝制,快手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丟進他嘴裡,褚善嘴一閉,剛好吞下,嚇得張大眼,想挖也挖不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他哇哇叫。
“男人最愛的聖品,勸你快去銷金窩,免得上火。”
“你、你……”最毒男人心,意給他吃媚藥!“走走走,請上官公子到酒樓裡坐!”他哪兒都不去,今晚一定要盯住他,絕不讓他壞了爺兒的好事!
上官凌啐了聲,被人架進李家酒樓。
而另一頭——
明小滿東鑽西鑽,才剛踏出南城門,隨即被李彧炎攔腰抱起。
辟邪典之夜,南城門外聚焦的皆是未婚男婦,互訴衷曲或是對舞一場是常見情景,有的更是大膽地躲在陰暗處溫存,所以就算明小滿被李彧炎抱著走,大夥也不覺得怪。
李彧炎抱著她直朝海彎的方向跑,到了商埠,又抱著她上李家船隊,並喝令所有船員全都離去,才將她抱進艙房,丟在床上。
黑暗中,明小滿只能憑藉淡淡的月光,看清他臉上冷詭難辨的情緒。
“這是怎麼一回事?”裹著怒火的沉嗓在黑暗中如浪侵襲,他將手上的斗篷和麵具往她身旁一丟。
明小滿垂斂著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小滿兒,你也太懂得如何踐踏人心了!”他突地狂笑,笑聲中帶著幾分瘋狂。“鳳凰來儀也保護不了你,我自願當你的鳳凰,你卻對我嗤之以鼻,本以為這次回銜月城,咱們關係已有所改善,豈料你竟會對我下媚藥,讓另一個女人對我投懷送抱!”
多荒唐!他還以為她心裡多少在意他的,然而事實證明,她絲毫不在意!
他對她諸多疼愛,怕她冷、怕她餓,怕她沒人陪伴,所以總想守在她身邊,但是她卻說他不是她的哥哥。為此他遠離銜月城,可走得了人卻帶不走心,他的心從多年前就一直擱在她的身上,最終還是要回到她身旁,哪怕只是看看她,他都覺得好。
然而她卻把他推給另一個女人,甚至不惜對他下藥……為何他的多情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他的多情如刀,反戕自己,傷得他好徹底,痛得他無法掩飾,也逼得他不想再思考!
“我、我……”明小滿蜷縮在床上,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看樣子,他肯定是發現小辰假扮她。確定他並沒有因為服下媚藥而要了小辰,讓她鬆了口氣,然而面對他一次次難掩的怒氣,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你還要說什麼?”他上了床,一寸寸地逼近她。“說我自作多情?說我自個人要疼寵你,那是我一相情願,與你無關?正因為你壓根不痛不癢,所以就可以對我下藥,可以要你妹妹來戲弄我?”
“我……”
啟口的瞬間,他蠻烈地吻上她的唇,絲毫沒有半點憐惜疼愛,吻得又濃又烈又兇悍,一逕地掠奪。
明小滿嚇得瞠目,唇舌被他吻得又痛又麻,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被他以單手箝制於頂。
下一刻,她聽見長襖被撕開的聲音,冰冷的空氣頓時侵入她畏冷的肌膚。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感覺他埋在她的胸前,溼熱的舌吻上她敏感的蓓蕾,不由得驚羞地低喊,“不要!”
“不要?你就是你對我下的藥?你敢對我下藥,就該有承擔後果的勇氣!”李彧炎惱聲低咆,失去了理智,像是發狂的野獸,張口含住眼前的粉嫩蓓蕾,感覺到因為抗拒而盈動的酥胸不斷蹭著他,慾火頓時更熾。
是她放的火,就該由她負責滅火,他這麼做,一點錯都沒有!
“你住手!不要,你不可以這麼做,你不可以!”明小滿尖聲喊著,想反抗,雙手卻被扣得死緊,拉扯之間,竟連從小便戴在手上的玄石手鍊都因而扯斷。
“我為什麼不可以?我愛你,一直愛著你,我要得到你,我要你!”他瘋了、狂了,再也無法忍受她一次次的傷害,媚藥加上被傷害的惱意,讓他再也無法從容冷靜,猛地拉高她的裙,大手直入她的褻褲之內,捻揉著軟嫩的花核。
她瞠目結舌,難以置信他待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