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些事情,轉過身,微笑著沒有回頭,向辦公樓樓梯口走去。她徑直走下樓,走出辦公樓,向公司大門走去。走到公司門前,在進公司簽過字的最後空白格處,寫了她的名字。還標註這時準確時間。這時,天空有些灰濛濛。梁博文覺得吹來風,有些涼爽。尋思著哪裡下過雨了,這裡似乎也要下雨了。心裡一空,才發現這個夏天很少有雨天。也許雨有,來得快,去得也快。梁博文只記得有雷聲很響。雷聲響過一陣,在瞬間就消失。
晚上,梁博文躺在床上,看袁小杰寫來的信。袁小杰在信中說:“再過幾天,就要進入新的環境學習了。陳明豔在這段時間,到Y市來過一趟。有公司業務在這裡。處理完後,剛巧遇到週末,就在奶奶那裡吃過晚餐,停留了一天。工作上一切都順利。”再往下看,就是再提到她時,心裡感覺著,生出些不明來由的酸酸的感覺。陳明豔和袁小杰說:“如果梁博文那個城市裡的一位代理商,能把代理權拿下來,她們公司就會在梁博文所在城市有了一個辦事處。到時我也能看到梁博文了。”如實告訴工作中的事情。話意還有想梁博文,可是沒機會見面。因看不到梁博文,兩人在相處時,就說著梁博文在信裡提的一些情況。說過,如同梁博文用不同方式,寫了兩份內容差不多的信件。陳明豔在離開Y市時,還讓袁小杰和梁博文多通通訊。梁博文看著,想著。看過,再看,如現三個人在交談。不由得眼裡蒙朧一層水霧。袁小杰還說:“韓禹也要繼續學習。但是我們不在一個城市。”如此一來,情同姐妹幾個人,就算是各奔東西。結束了同在一個城市。又難得再有時常相聚的機會了。因誰都不會湊巧在一天裡空閒,還能在一天裡遇到。梁博文看過,把信收起,嘆息著,走到陽臺。推開窗,看天空一片陰暗。打算轉身離開,月亮卻意外從暗雲後露出,給暗雲著上一層銀邊。她心裡暗暗讚歎月亮來的正是時候,正合心境,正演繹一場無語寂思。梁博文淡然笑過,關起窗。她尋思著要洗澡休息,結束這一天。
梁博文走出陽臺,走進洗澡間。散開一頭長髮,用手攏在面前,輕輕梳理。梁博文感覺有股乾燥地塵埃味,從頭髮上向四周輕揚。但是很快就又如同處在炎熱夏天,一種難以說出的空氣混合氣息出現。梁博文不能忍受,急忙把水開啟,調解到最適合溫度。她站在水裡,雙手捂在眼睛,抬起頭時,隨著長長嘆息,滾燙的淚水和溫水一起,從臉上流淌下來。說不出的感覺,支配著梁博文心裡陣陣難過。洗過澡,再想把這種感覺追味,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梁博文尋思著:“人的感覺和情感在很多情況下,就如同催淚素一樣的效用。那種感覺和情感裡透露出來的東西,在此時是不是就應當叫做感動呢?”想著,想過生活裡經過的點滴。想到在人生路中行進,就應該把一些有關淚痕的過去,變做路途裡堅定輕微的腳步。不能用雜亂腳步來加重別人,和自己感受走過,出現心裡負擔,再覺得不安——此時,陳明豔正獨自一個人站在公司宿舍窗前,望著暗暗天空。記憶出現,眼前是熱鬧場景,如同喜悅環繞。但真正出現的狀況是眼淚在眼裡盈盈閃亮,默默傾訴悲傷曾來過。
梁博文從洗澡間出來,走過客廳,推開冷正敏半掩地門。看到冷正敏躺在床上,好生孤瘦。那是梁博文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情感的一個背影。梁博文看了看,輕輕把門關了起來,走回臥室。
冷正敏聽到門響,認為一定是梁博文睡不著。但是想到一動彈還會影響到梁博文休息,只是聽著門再關起,沒有動身。她知道梁博文看過,只要認為她睡著了,就會很快回臥室休息。梁博文關起門離開。冷正敏坐起,再聽到梁博文臥室門關起。她坐在床上,從窗簾縫隙往外看。窗外有月光映在窗簾,照在房內。冷正敏伸手,把窗簾拉開一些。她覺得現在看到的月亮,比她們小時看到的月亮要大。在這樣的月亮下,沒有喜悅,只有月夜下暗影裡的惆悵。象早年,她在夏夜,手裡搖著蒲扇,給孩子驅趕蚊子,驅散炎熱。講著故事,看著梁博文和其他幾個孩子相繼睡下。但她卻無法入睡。為了生活,梁家誠和鄭紅秀,梁家遠、、、、、、都各自拼搏在能把生活有所提高,可只能解決溫飽的工作崗位上。她守著兒女的孩子,從他們臉龐上看著幾個兒女的模樣。可是時過境遷,梁博文這些孩子身上,還有土坷坷裡趴拉生活的痕跡,卻也沒了品嚐父母生活艱辛的時段。冷正敏想到梁家誠,出現他的音容笑貌,也沉進了心底深埋地記憶。在悠長嘆息裡,她又躺在床上。窗外月光輕輕灑在床上,撒出滿間房在一片夏夜清涼。
梁博文回到臥室,把小時在家常看,一直收藏的幾本書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