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入了變化大法師的心臟!”風入松一笑,道:“很好。”……笑意未逝,語聲已斷,眼簾垂下,頭也側過一旁。
沈勝衣又嘆了一口氣。白玉樓這時候又凌空掠下,一面急問道:“怎樣了。”沈勝衣搖頭,雙手將風入松的屍體抱了起來。白玉樓嘆息一聲,道:“真可惜!”
除了這三個字,亦已無話可說。沈勝衣抱著風入松的屍體,向小樓掠回。白玉樓即時道:“我們去找慕容孤芳。”
沈勝衣道:“她也許已走遠。”白玉樓道:“傷了腳,諒她也走不了多遠。”一頓握拳道:“我生平最恨就是這種臨危不顧屑下,獨自去逃命的人。”沈勝衣道:“也許她是另有目的。”
白玉樓道:“何以見得?”沈勝衣道:“看來她不像是那樣的人。”
白玉樓冷笑。沈勝衣接道:“若是我沒有推測錯誤,相信我們快就會找到她,而且說不定,會令我們很意外。”
沈勝衣的推測並沒有錯誤。慕容孤芳雖然並沒有留在牆洞之後,卻有一條血路留在那邊的地上。他們跟著那條血路,很快又看見了慕容孤芳。還看見十多樣天下無雙的奇珍異寶。
血路將他們引到慕容孤芳那個藏寶密室。密室的石門並沒有關上,血路伸入室內。
沈勝衣他們跟進室內,就看見慕容孤芳盤膝坐在一副玻璃棺材前面。
白玉樓目光一落,苦笑道:“沈老弟,果然不出你所料。”沈勝衣腳步停下,道:
“像她這種人是無論如何接受不了這種失敗的,大勢已去,她又怎會忍辱偷生?”
慕容孤芳目光正落在沈勝衣的臉上,道:“明白我的人,相信就只有你一個了。”
沈勝衣劍入鞘,嘆息道:“成敗不足以論英雄,對於姑娘的成就,沈某人衷心佩服。”
慕容孤芳道:“能夠有你這種對手,我雖死何憾?”
沈勝衣只有嘆息。慕容孤芳目光一轉,忽然笑道:“白大人,你可知已輸了給我?”
白玉樓苦笑道:“我賭紅梅盜是一個男人,紅梅盜卻是姑娘,當然輸了。”慕容孤芳道:“可惜我雖然贏了你在京中那幢莊院,卻連一天也沒有機會住下。”白玉樓道:
“實在可惜得很。”慕容孤芳回顧沈勝衣,道:“我以十九樣天下無雙的珍寶,賭你與紅梅盜的輸贏,當然就是我輸了。”
沈勝衣無言。慕容孤芳笑接道:“可惜你雖贏了我,那十九樣珍寶你卻也無福消受。”她目光轉落在那些珍寶之上,道:“就正如那雙碧玉瓜,你當然得送回皇宮。”
兩側的紫檀木架上,放著十八樣無雙的珍寶。拳大的明珠,高逾六尺的血玉鳳凰,刻著三百三十五個美麗仙人,環樓玉宇,精巧之極的碧玉瓜……”
白玉樓目光從那些珍寶之上掃過,道:“這裡只有十八樣珍寶。”慕容孤芳道:
“還有一樣就放在我身後這副玻璃棺材內。”
玻璃棺材內只有一個人,一個非常英俊的青年人。白玉樓目光一落,一怔道:“一個人?”
“而且是死人!”慕容孤芳道:“已死了多年。”
白玉樓追問道:“是誰?”
“潘安。”慕容孤芳道:“可不是那個潘安,他可以說是一個天下無雙的男人,我原是準備找一個天下無雙的女人與他配對成雙。”白玉樓脫口道:“冰兒?”慕容孤芳笑顧白冰,道:“現在當然不能夠了。”
白冰聽說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慕容孤芳笑接道:“看來還是由我伴著他算了。”
沈勝衣忍不住問道:“他是你的什麼人?”
“丈夫!”
沈勝衣怔住。慕容孤芳道:“這一樣珍寶,沈公子當然不忍心不留下來伴著我?”
沈勝衣不假思索道:“當然。”
慕容孤芳笑道:“多謝。”沈勝衣搖頭未語,慕容孤芳話已接上,道:“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說多謝,卻也是最後的一次了。”
沈勝衣終於道:“卻之不恭。”
慕容孤芳轉向白玉樓,道:“我最後還想知道一件事情。”白玉樓替她說出來,“無雙譜到底是什麼東西?”慕容孤芳重複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白玉樓道:“就是記載如何製造我給你那個盒子之內所盛的那種東西的方法。”
“那種東西又叫做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到現在我還沒有想到一個貼切的名字。”
慕容孤芳嘆息道:“我本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譬如:你哪兒得來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