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也一臉希冀的看著他。
“當然是跟我們一起回去了,到時候我就跟爹爹提我們的婚事。我要風風光光的娶我的婉兒”
“誰要嫁給你了。”
“你可是發過誓的,莫非你想殺我。”
“討厭了你。”木婉清轉身跑出了大殿。身後傳來刀白鳳的嬌笑聲。
過不多時,朱丹臣已經趕了回來,還有王妃的車輦鑾駕也已到了觀外。
“恭請王妃回府。”朱丹臣跪伏於地,拱手道,身後的兵丁護衛也跪下一片,高聲呼道:“恭請王妃回府。”段正淳也來到刀白鳳身前,小聲說道:“鳳凰,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誰說原諒你了,我這次全是看在譽兒的面子上才會回去的。”
段正淳一臉的尷尬,看向兒子的眼神帶著些許感激。在眾人的簇擁下,刀白鳳上了車輦,段譽和木婉清也隨眾人一起浩浩蕩蕩直奔皇宮而去。保定皇帝聽說段譽和鎮南王妃同時回來非常的高興,便傳旨讓段正淳帶王妃與侄子進宮面聖。來到皇宮,鎮南王爺便要攜妻、子去面聖,保定皇帝還不知道木婉清的存在,所以並沒有宣召,段譽只得讓她先在偏殿中稍待,並讓巴天石留下隨侍,自己隨家人去見保定帝。
木婉清在偏殿中等了半天不見段譽回來,便坐不住了吵吵著要去找她的段郎,巴天石無奈正在苦勸的當口,聽見外面傳來“皇上有旨,宣巴天石、木婉清覲見。”巴天石總算鬆了口氣,對著木婉清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我帶你去找你的段郎。”
木婉清跟在巴天石的身後來到正殿,只見段譽正在殿中,首位還坐著一位頭戴金冠,身穿黃袍的中年人,便說道:“你就是皇帝?”
保定皇帝和藹的回應:“是啊,我就是皇帝,你就是木姑娘吧?”
“對呀,我就是木婉清,怎麼了?”
保定皇帝哈哈一笑:“沒什麼,感謝你一路上照顧譽兒,明天讓譽兒帶你到處走走,看看我們大理的風光。”
“太好了,你會跟我們一起去嗎?”
眾人無不莞爾。
回到鎮南王府,擺上筵席,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木婉清坐在段譽的旁邊十分開心,她不想讓段郎的家人覺得自己沒有禮貌,還向刀白鳳敬了杯酒,刀白風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燭光之下,木婉清見她素手纖纖,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塊殷紅如血的紅記,不由得全身一震,顫聲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風?”刀白風笑道:“我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木婉清顫聲問:“你……你真是刀白風?擺夷女子,從前是使軟鞭的,是不是?”刀白風見她神情有異,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譽兒待你真好,連我的閨名也跟你說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擺夷人,難怪他也這麼野。”木婉清道:“你當真是刀白風?”刀白風微笑道:“是啊!”
木婉清叫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右手一揚,兩枚毒箭向刀白風當胸射去。席間,四人言笑晏晏,親如家人,那料到木婉清竟會突然發難?刀白風的武功與木婉清本就相差彷彿,這時兩人相距極近,又是變起俄頃,猝不及防,眼看這兩枝毒箭勢非射中不可。木婉清身旁的段譽早已準備多時,聽到木婉清向母親問話便在等待這一時刻,看見木婉清抬手就馬上運起凌波微步到母親面前,為母后擋住這毒箭。卜卜兩聲,兩枚毒箭正中段譽胸口。木婉清看見是這種結果,呆立在那,一時不知所措。這時段正淳也回過神來,馬上跑到兒子面前,檢視他的傷勢。
段正淳應變奇速,飛指而出,連點兒子中箭處周圍八處穴道,使得毒血暫時不能歸心,反手勾出,喀的一聲,已卸脫木婉清右臂關節,令她不能再發毒箭,厲聲道:“取解藥來!”
………【第九章我們不是兄妹】………
木婉清顫聲道:“我……我只要殺刀白風,不是要害段郎。”忍住右臂劇痛,左手忙從懷中取出兩瓶解花,道:”紅的內服,白的外敷,快,快!遲了便不及相救。”
段譽看到父王卸下右手,很是心疼,但他現在卻只能裝傷員,他不想改變原著的故事發展,在現世中他也聽說過蝴蝶效應,他現在作為這個蝴蝶可不敢隨便亂扇,以至後續的發展超出自己的預知。
刀白風抱起兒子,送入他臥室之中,替他蓋上了被子,吩咐清兒好好的照看段譽,又回了暖閣。等到刀白鳳離開,剛剛還在床上氣息奄奄的段譽突然一翻身坐了起來,嚇了清兒一跳,段譽示意清兒不要出聲,尾隨在刀白鳳的身後也回了暖閣。
房中的段正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