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才赫然的發現,那一堆堆燃燒殆盡的營帳之內。竟然是空空如也,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部隊衝進了一座名副其實地空營。除了剛剛那些虛張聲勢、略作了些抵抗後就敗退的巡夜士兵外,整個連綿數公里、已經陷入了火海的營寨裡面,幾乎已經沒有一個絕殺軍團計程車兵了,留下的只是一群群為了那倉庫中的金幣互相廝打和謾罵著的守城將士。 “壞了!我們中計了!”等到費爾夫斯剛剛明白過來的時候,卻已經太晚了。忽然一縷或紅色的光芒如同天神一般從天而降,緊接著那綿延數公里的巨大火海便如同改變了抄襲方向地巨浪一般。忽然轉回身來,朝著費爾夫斯軍隊地方向蔓延了開去。 在那巨大的火光地映襯之下,一條如同禮花一般的煙彈沖天而起,在天空形成了一個雄鷹與巨龍閃亮圖案。而在那圖案形成的一剎那,四面八方忽然喊殺聲震天。在夜晚的黑暗之中,士氣如虹的絕殺軍團將士們在身後一個個弓箭手和魔法師交叉火力的掩護下。如同一個個出籠的猛獸一般,包圍了過來。 數百道直徑足有五六米的大火球從天而降,數千支紅光閃閃、如飛梭般迅捷的箭羽破空而來,就在那些守城將士的頭頂之上爆裂了開來。那些剛剛還在為了金幣和手勢互相爭奪的守城士兵們,一下子變成了驚弓之鳥,在那滔天的火海之中,發出了一聲聲的慘號,如同一盤散沙一般,驚慌地朝著四下裡狂奔而去,卻正好碰上來從黑暗之中衝殺過來、手持著長槍的騎兵。也就是一個衝鋒之下。數千人便躺在了血泊之中。有的人手中還握著金幣或者剛剛搶來的首飾,極其不情願的比上了雙眼。 看著自己手下計程車兵一個個被魔法擊中後變成焦炭的慘狀。還有那從四面八方帶著如雷般的喊殺之聲合圍過來的絕殺軍團計程車兵,騎在馬上、手握巨斧的費爾夫斯如同發狂一般的叫嚷了起來:“撤!快他媽給我撤!我們中計了!快給我撤回城裡面去!!” 可是這時候他手底下計程車兵們早已竟成了一盤散沙,哪裡還有人會聽從他的命令。只見熊熊的火光之中,如潮水般的絕殺軍團將士們高喊著、揮舞著手中明晃晃的兵器,一個衝鋒之下就把費爾夫斯手下的那兩萬多步兵殺了個血肉橫飛。 一條條橫躺豎臥的屍體鋪滿了整個地面,一道道四處迸濺的鮮血流成了紅色的湖泊,在那沖天的火光的映襯下,形成了一幅慘不忍睹的殺戮畫面。 費爾夫斯傻愣在那裡,看著眼前所發生血腥的屠殺,徹底的糊塗了。他無論如何也弄不清楚,為什麼絕殺軍團計程車兵們能夠提前知道他夜晚偷襲的計劃,為什麼他他苦苦經營的足有三萬人的守城軍隊,竟然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變成了一堆堆的死屍。 這時,一隊百餘人的騎兵小隊忽然狼狽地衝到了費爾夫斯的身邊,其中一個領頭的將官已經面臉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傷痕還是敵人的血跡,總之一張臉已經看不清了容貌。他扯著嗓子,在周圍震天的喊殺聲的映襯下,對著還傻愣在那裡的費爾夫斯大聲的嘶吼道:“將軍,我們。。。我們被包圍了!步兵都。。。都已經。。。全軍覆沒了!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怎麼辦?”這個騎兵將領的話把正處於混沌狀態的費爾夫斯喚醒了過來。費爾夫斯忽然睜大了眼睛,如同大夢初醒一般的大聲喝道:“突圍!對,我們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裡!我們要衝出去!我們還有多少人?” 那個騎兵頭領回頭看了看,一臉苦相地說道:“將軍,我手下的就只有不到百人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眼睛中閃過了一絲濃濃的殺氣,費爾夫斯如同一頭髮怒了的獅子一般大聲的吼道:“衝出去!就算是隻剩下了一個人,也一定要衝出去!易天,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算計我,我費爾夫斯一定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走,你們都跟在我的後面,我們殺一條血路出去!” 憤怒的費爾夫斯彷彿化作了一隻出籠的猛獸,周身燃燒起了一條條血紅色的狂暴之氣,揮舞著手中的亮銀巨斧子,帶領著身後的百餘名騎兵,朝著絕殺軍團包圍圈最薄弱的東北方向直殺了過去。 在銀光閃閃的巨斧和如雄獅一般的嘶吼聲中,絕殺軍團上來阻擋計程車兵一個個倒了下去,不一會功夫,費爾夫斯便殺出了一條血路。不過當他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原本跟隨著自己的那百餘名騎兵居然只剩下了不到十個人。而且每個人都全身鮮血淋淋,幾乎變成了一個個血人,顯然已經都受傷不輕了。而與此同時,又一波足有百餘名全副武裝、手持雙手大斧的絕殺軍團戰士小隊又朝著費爾夫斯的方向衝來過來。 “媽的!老子今天和你們拼了!”大喝一聲過後,費爾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