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天條,被貶到人跡稀罕,荒涼嚴寒的藏區,為了早日幫助改變它殺戮的重氣,便規定了它的後代出生滿七七四十九天時,與還在嗷嗷待哺的羊羔仔圈養在同一窩內,用羊溫順嫻靜的柔情,融化藏獒的暴戾殘忍,目的就是要平淡藏獒的*,這種方法被廣泛稱之為‘渡魂’。如果四十九天後,小藏獒和羊羔仔和睦相處,就算是渡魂成功,被稱為家魂犬;如與上述相反,小藏獒和羊羔仔就像水火不相容似的,一點兒也不允許對方存在,整日整夜的衝羊羔仔狂吠亂嚎,甚至活活將同一窩的羊羔仔咬死,那自然就是渡魂失敗,成了只野魂犬。野魂犬,是不能被稱之為合格的藏獒,是不能被藏區牧民所接受,因為野魂犬自身體內依舊保持了它們祖先濃重的殺戮,擁有野魂犬對牧民來說是種災難,誰也不願把災難帶回家。
第三十五章
而森格就是渡魂兩次才成功的,兩次的渡魂讓森格更加的珍惜彼此間純潔真摯的感情,從第一次渡魂失敗成了野魂犬,至第二次渡魂成功,它深有體會,猶記得當扎西澤仁把它第二次同圈在另一隻羊羔的時候,森格那時火紅的三角吊眼,瞬時就被對方溫和的柔情目光酥軟了,它不時地靠近對方,和對方相互依偎著,直至後來,它才明白當時它為什麼會被酥軟了?這看似好像不可能,但當時確確實實的在它身上上演了,幼小的森格思維還處於萌芽狀態,還不太明白當初為什麼會那樣?但它始終明白,它和羊羔們像兩個天真的孩童,成為了朋友。
祖先賦予後代優秀的天性中有著這樣一詞;捍衛。不為什麼,只為朋友或主人遇了難,隨時隨刻在主人或朋友身邊,保護主人朋友,捍衛的不止是與主人朋友建立的誠摯情感,更重要的是草原的和平,天地間少有的正義。
在森格與羊羔們日漸情深,相伴成長的歷程中,森格逐漸的就發現羊們離不開它了,它也離不開羊們了,沒有羊們與它的相伴,它是孤寂的;沒有羊們遇到狼群,而它無不奮勇殺敵,保護它們,它是哀愁的,因為在許多純種藏獒看來,沒有惡劣環境的考驗和磨礪,怎麼能夠延續它們高原精靈的天性呢?
對羊們來說,如沒有森格那低沉,渾厚的嗓音在他們耳畔繚繞,身心是無法安然踏實的;因為在羊們看來,森格似乎就是它們的保護者,守衛者。它們戀上了這位高大雄猛的靠山,羊們缺少不了森格,森格也離不開羊們,愛在它們相互間生活的點滴中,心有靈犀地透露著,一場平凡的愛情花蕾在雪峰群山下悄然綻放著。
而這就在事情過後的幾個月裡,由於森格為主人家神奇般的找回唯一的生活來源的故事,口口相傳了整個青藏高原,以至於很多牧民千里迢迢,絡繹不絕的來探究,希望能夠得到該獒的子嗣;森格的聲名大噪難免會引來一些以販賣藏獒為生不法商人的垂涎,他們不悉運用各種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對扎西澤仁來說,擔憂還是會有的。
寫到這兒的時候,內心存滿了無限悲憫的我頭痛欲裂,卻突然想起了在一次課堂上,代課老師插了幾句題外話讓我感觸頗深,他說:別看現在的中國正在逐漸走向強大,其實,中國墮落了,在倒退。去年我去西安參觀兵馬俑時,說實話,給我一種震撼,除了震撼就是震撼。為什麼說中國的歷史在進步,文明在退步。你們看那些兵馬俑做得更真人似的,身高,體形,模樣,各有各的特點,據說現在的高科技水平都達不到老祖宗精細的手工雕琢,想想那時候老祖宗的東西是多麼的鼎盛,簡直不可思議。現在中國很多優秀的傳統文化思想都丟失了,現在的中國大量吞圇地吸取外國東西,捎帶的還把外國垃圾也吸取過來,說什麼這是潮流,是時尚,很無恥,中國現在變成了四不像。他還舉了個很能夠說明當代中國所存在的弊端的例子;他說: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德國柏林淪陷後,由於生產力的需要,政府有項規定措施是上山砍樹時,不砍那些好的樹材,只砍被腐爛的,燒焦的木材。這就是國民素質,國家都快滅亡了,他們還遵守自己的國民素質!聽完後,確實對我觸動很大,我當時腦海中就聯想到了幾百年前老祖宗留下的那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在我們中國看來,很多人把他當成了耳旁風,但是,這句話恰恰點到了該問題的本質性:資源問題。一個好的國家往往會有一個好的國民素質,好的國民素質往往會體現了好的國家文明,好的國家文明懂得合理善用資源,使得自己的國家能夠快速的繁榮起來。
如果我們的國家,我們中國,人人都有一個良好的國民素質,那我們中國何愁人不富,民不安,國不強。發展固然重要,但我們如何把自己的國家發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