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道:“那我們談情誼不是男女情誼是什麼情誼?”
撫西師父:“……”
沒等我將他從溝裡帶出來,他自己就爬了出來。
直接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敲,怒道:“你腦袋瓜子想什麼呢?”
我疼的捂住腦袋,心道一定是敲起了一個大包。
委屈道:“是你拉我談情誼的,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不對,自然是不對的。”
我委屈的緊,聲音提高了些高分貝,道:“那什麼是對的?”
這下師父又不說話了。
大概是他根本也不知道什麼是對的。
鑑於這種男女情誼,在沒發芽的時候我最好是給他摁死在搖籃裡。
畢竟我因為離鏡傷了輕音。
即便現在我和離鏡八字沒一撇,但我也不會因撫西師父來傷他。
就算傷他也是我傷他,絕對不能將師父給牽扯進來。
故此,我的神棍精神又一次被開啟。
看著撫西師父快要寒掉的臉,我立即道:“師父你也別生氣,其實我的意思就是說,師父絕技不能喜歡徒兒。”
“……”
“你想啊,若是喜歡徒兒,那指定是師父受傷害,我和離鏡都有孩子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師父適時的插話,這讓我是越說越有勁。
我道:“自然跟你有關係,你想啊,到時候若是六界傳出,撫西上神喜歡成過親生過娃的女人,其心志是要多風。騷就有多·浪。”
“這樣傳來來,你就是水性楊花,專門勾引有夫之婦的小·三,不矜持,不潔身自好,不要臉……”
等等一切厲害的我都朝他身上招呼去。
越是說到後面,撫西師父的臉色就越是不好看。
自然,在南瓜師姐那世道呆了六年,我也曉得這些話到底有多傷人。
然,沒等我再繼續說下去,只見撫西師父的手掌已經揚起來,我是嚇的瞬間捂住臉。
本以為是要打我來著,結果大概是我的臉被捂住,直接掀了桌子。
緊接著是伴隨師父的怒吼,他道:“雪之,你給我滾出去。”
我道:“你只要對我無情,我現在就滾出去。”
撫西師父扶額,道:“老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收了你這麼個徒弟。”
我很認真的回答:“我真不曉得你到底造了什麼孽。”
在我的無比神棍話語中。
師父終於是被我弄的顛三倒四,黑白不分。
然後我是放心的滾出了書房。
其實我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
相信自己這張臉一定是人見人愛,花見花動情。
不過對師父這麼拒絕那完全是有必要的。
畢竟師父也是個很強大的異性。
六界最美美男,比離鏡輕音都長的好看,甚至比父神都長的好看。
故此,這麼強大的美男,我自然要防他是不是心也這麼美好。
萬一他一個愛上我,死纏我不放,那我豈不是很悲催?
故此考慮到我已經傷了輕音,不能傷離鏡的份,只能任由自己胡言亂語說一通。
…………
自然,那日之後,我在蓬萊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每天都起早貪黑,幫師傅照顧梔子花。
還好,這梔子花是我喜歡的話,故此就算是很辛苦,心裡也還是樂意的。
若是我因此抱怨,師父總是會來一句,說什麼他對我無情,自然要無情的很。
無情就無情吧,只要他不愛上我,我任勞任怨。
相反,南瓜師姐和師父就相處的很好。
不過,我看著二人為啥有那麼一點不一樣呢?
我回來蓬萊後,按道理講我和南瓜師姐關係如此好,應該住在一個屋子才對。
在安排的時候,南瓜師姐愣是將我安排的離她很遠。
故此,就算我晚上睡不著想和她聊天兒,也要走個二里地。
額……之前就說過,這蓬萊很大,房子雖多,但相隔的距離都很遠。
故此,就算晚上睡不著,我也絕技不會看出走二里地找南瓜師姐聊天的事兒。
這天,我早早的就給梔子花澆完水,然後去給師父送今天剛摘下來的花兒時。
令我一直費解的事兒發生了。
師父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