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我異常冷靜,想了許多。
無論怎麼說,輕音醒過來估計我們也不大可能了。
不用問為什麼,這段時間南瓜師姐經常跟我聊天,聊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就是女人愛一個男人,那就什麼都應該是這個男人的,也就說我的身與心都應該是輕音的。
而我在稀裡糊塗的情況下,竟然和離鏡雙/修了。
那也就是說我的身已經不是輕音的,對於此,不知為何我竟沒有後悔。
我也終於曉得離鏡第一次對我那樣之後,對我說不許和別的男人那樣,那語氣還暗含警告之意。
雖然這只是我和離鏡才知道的秘密,不過我這人一向不愛撒謊。
這件事我雖說不出口,卻也曉得輕音這般完美的狐兒已經不是我配的上的。
所以,這段時間面對關心輕音的小魔女,我的心竟難得的靜如止水。
“雪之師妹,你還真厲害,讓這麼美的輕音神君對你神魂顛倒。”
小南瓜師姐一臉惋惜的看著我,這句話讓我很是心疼輕音。
他愛誰不好,偏偏愛上我,早些時候他為何就不告訴我,若是知道,我指定是不會跟離鏡那般鬼混。
不管我對離鏡是個什麼感覺,至少知道那樣的事兒不能做的時候,我再怎麼樣也會顧忌輕音。
眼下想這些已經沒用,不能怪輕音,也不能怪離鏡,只怪我自己沒多看些書。
我道:“南瓜師姐,這次輕音醒來,估計我的命也會沒了。”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