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這樣看著我到底是要作甚?”
大概我聲音太大,南瓜師姐被我吼的一顫,也總算是醒過神來。
繼續賊眉鼠眼的看了看我,道:“自然是在想你這什麼都不會的人,那些人為什麼要你。”
小南瓜師姐問的自然是輕音,其次是離鏡。
我道:“我倒是情願他們都不要我。”
輕音尋思要我,差點死在莽荒之地;離鏡尋思要我,現在被師父關在海底水牢。
想要我的人怎麼看怎麼倒黴。
小南瓜師姐開導我,道:“雪之師妹想多了,這些都不是你的問題。”
我道:“那是誰的問題?”
小南瓜師姐道:“自然是尋思要你的那些人的問題,還有就是你老子的問題,自然還有師父的問題。”
看著小南瓜師姐將這一丟丟責任全部劃分到別人身上,我很感動,小南瓜師姐也是個護短的性子,大概可能我是她師妹的緣故,故此將天砸個洞都不是我的責任。
感動,真的很感動,若是有一天南瓜師姐闖了禍,也定要這般護短。
不過有一點我不大明白,說是離鏡不該要我能理解,說是父神的責任我也能理解,這師父有什麼責任?
他一沒生我,二沒養我,責任怎麼都算不到他頭上才對。
遂我向南瓜師姐匯出了這一疑問,南瓜師姐賞了我一記白眼。
只聽她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雪之師妹造成感情困擾自然是師父的錯。”
好吧,這有點撇腳的理由聽上去該死的是這麼回事兒。
南瓜師姐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