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的,這也就罷了,那殘留在身上的衰弱射線可就趁虛而入了,這點射線力量,對普通正常人來說,或許就是打個噴嚏的事情,自身的免疫系統完全能克服其中的壞處,可是他這遠本就空了的底子再加上這就很不幸了。
這不,早上起來吹了吹風,又病了,雖然遠不及上次那麼嚴重,可也是難受啊,偏偏又住不慣這地方,水土還真有些不服,胳膊、脖子上、臉上都起了些小疙瘩,吃的東西也不太合他在大城的習慣,這心情能好得起來嗎?
若非是現在依舊沒多少精神,怕不是又要氣得折騰起來了。
就這樣兩三日過去了,科林斯完全恢復了,甚至比以前還要好上半分,這是二階治療射線的效果出來了,雖然肺部的傷似乎還沒什麼起勢,但科林斯明白,那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也不急。
達克特則幾乎未出過他的院子,這一接連的病,即便是有著鬥氣底子也要修養好些天才能好,這與科林斯的太累了是兩馬事情。
科林斯也沒再以衰弱射線找達克特的麻煩,因為此時的他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請魔法師的錢,都是父親出的,那達克特可是半個銅子也沒出。
要請一箇中級魔法師遠赴這偏遠小鎮為人療傷,可要一大筆的錢才行。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雖是這方圓近二十里地的領主,可實際上並不富裕,因為這附近人煙稀少,又並不出什麼特產,普通平民吃飯都成困難,父親、母親又不忍心欺榨這些窮苦的人們。若達克特再大病,雖能懲戒他,洩一時之憤,但自己也要賠上不小大代價,終究不能大快人心。
達克特總算是好了,這時,列古森才開始準備這耽擱了好多天的接風宴席,辦宴的材料許多都得到小城裡去買,接風宴這是禮節規矩,這宴席上的東西得豐盛一點,不能讓人說閒話。只是卻沒想到的是,宴會上的達克特竟大膽如此!
……
“砰!”列古森將酒杯重重的將酒杯砸在桌子上,冷冷的道:“達克特少爺今天看來是有些醉了,赫爾墨斯侍衛長送達克特少爺回房休息吧。”
達克特哪曉得列古森居然這麼不給情面,當下就把臉一沉,丟下一句“不知好歹!”拂袖而走,赫爾墨斯站起微微欠身,跟隨離開。
科林斯沒聽到達克特之前借敬酒時與父親說了什麼,但是料想能讓父親拉下面皮說出這話的定不會是什麼好話,再念剛才,居然想讓自己的母親跳舞助興,原本就對達克特稍變淡的冷意又濃了起來,心中不免又考慮起是不是拼著破費些錢財,讓他大病一場,或者說直接病得讓他不得不離開這鎮子治療?
就算對衰弱射線他並未完全掌握,但這對現在的科林斯來說十分的容易。
“希望以後的日子,別真讓我下此狠手!”科林斯冷冷的看了達克特的背影一眼,心中默默的道,他並未決定馬上動手,畢竟那樣也會帶來一定的麻煩,只是,若達克特真還做出什麼事情來,他可就顧不得了。
鬧出這樣的事情,這宴會自然就沒必要,列古森對達克特的離開看也未看上一眼,將筷子一放:“散了吧。”又對旁邊伺候的嫫嫫道:“把這些東西收拾了,你們也去用飯吧。”
達克特被駁了面子,回到院子就氣得大摔東西,為去送熱水的嫫嫫也被他存心刁難。
科林斯在外面聽得聲音直皺眉頭,這貴族少爺未免也太沒教養了,太令人討厭了,也難怪會到這裡來,只怕是在博爾納城惹了事情吧。
夜晚,科林斯與父母說了幾一陣話,在母親的催促下早早的上了床,不過,躺下也是睡不著,凝神印堂,進入那七彩的射線世界,將衰弱射線散了又凝,凝了又散。射線的種類太多,需要不斷的練習,以提高對各種射線的感應和契合度,如此,才能在使用的一瞬間,就射出自己所想要射出的射線。
第二日,列古森見到達克特時,就禮儀上還是無可挑剔,但是,科林斯總覺得父親的身上多了些什麼,有一點不怒而威的感覺。達克特用過早飯便出了府邸,來這麼久,還未出來逛過,也想出去找些樂子。
列古森冷聲吩咐一個僕人遠遠的跟著,有什麼事立馬通知他。
科林斯的上午依舊是在院中,不能太急,有著**心思他更多的喜歡坐在院子裡看看雜記了解一下大6上的傳奇人物。
這時,一個僕人走進院內道:“少爺,妮亞小姐回來了,她說要見你,在後門外等你。”
“妮亞回來了?”科林斯將書放下,笑道:“這丫頭,要見我自己來就了,還在外面等我,去了躺大城都長架子了。”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