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欺凌過,倒令你失笑了!”
蒲天河冷然道:“在下與這位婁壯士,並不相識,只是請問前輩,可曾看見我那顆‘五嶺神珠’?”
孫一鶴臉色一紅,搖了搖頭道:“我不曾拿,莫非不在令尊身上不成?”
他說話時,神色至為窘迫,蒲天河冷笑了一聲道:“先父身上無有,聞說二位曾開墳盜珠,怎又說不曾看見?”
孫一鶴呆了一呆,慚愧得低下頭來。
這時他身邊的甘紉秋,卻發出了一聲嘆息道:“蒲少俠,你也許誤會了,我們雖動手挖開了令尊墳墓,只為了瞻仰一下這位老朋友的遺容,可是並沒有打算盜取那顆五嶺神珠!”
孫一鶴更發出了一聲冷笑道:“總之,我夫婦這次天山之行,實在是丟盡了臉面。
蒲少俠,你怎可相信謠言,難道我孫一鶴會是如此沒有品行的人?”
甘紉秋皺了一下眉道:“蒲少俠,我知道這珠於是誰拿的了!”
蒲天河不由忙間道,“是誰?”
甘紉秋目光向著一邊站立的婁驥望了一眼,冷冷笑道:“我只當你是一個何等英雄的人物,原來你卻是如此無恥的人。哼!”
婁驥根本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此時聞言,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當時圓睜雙目道:“你說些什麼?”
甘紉秋冷冷笑道:“原來你把我二人點中穴道之後,卻自己把那‘五嶺神珠’盜走了,還裝什麼不知道!”
婁驥一驚道:“五嶺神珠在哪裡?”
甘紉秋還要再說,孫一鶴忙拉丁她一下,道:“走吧,何必跟他多說!”
甘紉秋冷笑了一聲,夫婦二人徑自去了。
他二人去後,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婁兄如果真拿去了那顆珠子,尚請賜還,在下感恩不淺!”
大漠天山鵬婁驥,不由森森一笑道:“你也以為是我拿去了?”
蒲天河冷然道:“因為此事僅有你參與其間,怎不令人疑心?”
婁驥忽然發出了一聲狂笑道:“姓蒲的,你欺人太甚了,我婁驥生平不拿人一件細物,就憑此語,我與你絕不善罷甘休!”
他說到此,雙目圓睜,上下打量著蒲天河。又不禁微微一笑道:“我也叫你嘗一嘗,立在雪地的滋味!”
說到此,忽然右手向外一揚,掌心裡撒出了一把雪花,化成了一片雪珠,直向蒲天河全身上下各處穴道打來!
蒲天河早已防到了對方有此一招,這時見狀冷冷一笑,道:“好!”
他雙掌上聚滿了內力,猛然間向外一撒,只聽見呼的一聲大響。
需知這蒲天河如今功力,非同小可,這兩股掌力幻成了一道力牆,猛然向外一推,竟然把所犯而來的千百雪珠,全數擊得反退了回去。
大漠天山鵬婁驥,大喝一聲道:“來得好!”
只見他右手一掄,已把那領白熊皮大披風展了開來,那退回來的千百雪珠,全數為他收到了披風之內。
遂見他哈哈一笑道:“朋友好掌力!”
口中說著,那領披風猛然一抖,藏在其內的雪渣,竟然化成了一條雪箭,銀光一閃,直向著蒲天河當胸的地方,猛然射去!
蒲天河這時自問不動手是不行了,他存心要以自己一身所學,來領教一下對方傑出的身手!
這時他足下微一滑動,倏地騰身而起,身子向下一撲,右手“鳳凰單展翅”,驀地向外一展,直向著婁驥左肋之上劃去!
婁驥倒是沒有想到,對方一個少年,竟然有如此超然的功夫,他鼻中哼了一聲,身形向下一矮,左手用“勾摟手”向上一翻一揚,反向蒲天河手腕之上搭去。
蒲天河知道厲害,他身子霍然向後一倒,用“金鯉倒竄波”的身法,“嗖”一聲竄出了四五丈以外!
雙方這初初一交手之下,已試出了對方的功力。
婁驥暮然呆立了一會兒,接著他發出了一聲狂笑,道:“好!天山道上,能夠與我婁驥動上手的,還不多見,朋友,你慢走!”
說著猛然向下一殺腰,足下一連三數個飛點,已然輕同鴻毛似的,偎到了蒲天河身邊。
只見他朗笑了一聲道:“蒲兄弟,看掌!”
指尖向上一揚,巨大的掌力迎胸而至!
蒲天河大吃了一驚,當下一咬牙,猛貫真力,右掌向外一翻,兩隻手掌“砰”地一聲,迎了一個正著。
兩個人身子同時大晃了一下,緊接著竟然像膠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