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花無憂前頭,無戒和尚向張文倩問道:“張小姐,聽說你與在下第一首富,花家公子有了婚約,不知此時是否屬實。”
無戒和尚心生挑釁,自然問不出什麼好話來。身後的花無憂聽了,更是瞬間握緊手中長劍,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快走兩步,向無戒和尚靠近。只要無戒和尚和張文倩說出了不該說的話,花無憂就要瞬間出劍,將這二人盡數殺了了事。
這些舉動,自然全部看在無或和尚眼中。無戒和尚不動聲色間與花無憂拉開距離,同時暗做戒備,不讓花無憂有機可趁。
張文倩聽了無戒和尚的話,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樣子的話,不應該是無戒和尚能問得出來的。若是換著平常,張文倩必定出方相譏。但無戒和尚與自己有救命之恩,使得張文倩對他生氣不得。何況二人後頭那個有魂不散的‘雲飛揚’。
張文倩對花無憂的身份並沒有識破,無戒和尚也沒有說。但每一次張文倩要無戒和尚將‘雲飛揚’趕走時,無戒和尚總是說:“沒關係,只要貧僧我在,這個死淫賊不敢傷害你的。”
無戒和尚不出手,張文倩又不會武功,只好任由花無憂跟在二人身後。但二人越說越不像話,花無憂真是後悔自己跟了過來。當初跟過來只是為了怕無戒和尚對張文倩所行不軌,不過此時看來,也經沒有必要了。
決定和二人從此斷絕關係,花無憂冷哼一聲,就要轉身離去。然而當他聽到張文倩說話時,又想聽聽她對自己是什麼樣的看法,所以才強忍著跟著二人,繼續走下去。
看了無戒和尚一眼,張文倩聲音極底,緩緩道:“大師何出此言?”
一個出家人,當然不至於向女子求愛。但與無戒和尚相處的時一長,張文倩就發現無戒和尚的行為不對勁。沒有出家人應有的大師風範,說話更是不像和尚所言,而且好像還和身後的‘雲飛揚’相識。
也就為此,張文倩真懷疑,自已是不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
無戒和尚笑了笑,那笑容笑道很溫柔,很真誠,讓張文倩及為安心。但同樣的笑容看在花無憂眼中,就如同惡魔一般,邪惡無比。
無戒和尚笑了笑,道:“沒什麼,我只是聽說那個花無憂浪蕩無秸,不務事業,整天和一幫損友遊玩於花街柳港,我只是怕你嫁錯了人。”
無戒和尚說得真切,看在張文倩眼中,就是十足的關心。聽了無戒和尚的話,張文倩面色一暗,輕聲道:“我也知道,可是父命難為,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話聽起來有些無奈的悲哀,讓人聽了心生憐憫。無戒和尚向身後的花無憂看了一眼,花無憂冷冷一笑。
無戒和尚回過頭,向張文倩問道:“這麼說,你是不喜歡那個浪蕩少年了。”
無戒和尚得意至極,能找到這樣的機會來著弄花無憂,實在是快事一件。
張文倩淡淡一笑,道:“我與花公子又沒見過面,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花無憂從小拜入武當派門下,張文倩一個女子半步不出家門,二人之前自然沒有見過面,更加沒有感情可言。在正式結婚之前,雙方對誰都談不上有好感。更何況那張文倩說雖稱是洛陽城第一美女,但花無憂行起江湖多時,見過的美女自然不少。比張文倩更加漂亮的,天底下多的是,花無憂自然不會將區區一個張文倩放在眼裡。
花無憂冷哼一聲,閃身跳上房頂,動起輕功,返回了客棧。無戒和尚見了,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而張文倩則是一顆心放了下去,絲毫未曾想到,就因為眼前這個和尚,她的命運也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花無憂回到客棧後,不多時那些追出去的江湖中人陸續回到客棧,自然無一所獲。但從雙方談話中,同時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那就是經過今晚的一追擊,洛陽城中的雲飛揚並非一個,而是三上。
從大家的談話中,花無憂瞭解到了一個事實。
在花無憂追擊抱著張文倩的那名白衣人遠向西方逃去的時同,第二個出門的無戒和尚又看到了一個白衣人,快速無比地逃向北方。而最後出來的一眾江湖人卻看到了第三個白衣人逃向了東邊城門。
無戒和尚追著那個自認為是淫賊的白衣人逃向北方,那折衣人輕功非常歷害,但無戒和尚運起逍遙寺輕功『逍遙無方步』,很快就拉近了雙方距離。對方身影漸漸清晰,但卻沒有看到那白衣人劫持有人。
無戒和尚十分疑惑,因為從聽到的叫喊聲中,那冒名雲飛揚的白衣人因該是劫持有人才對。在意識到並沒有見到花無憂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