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這樓蘭王陵是她親手修築的一般,否則根本不可能對王陵的機關佈局知道的如此清楚。
“你還記得那地圖的一角有三個樓蘭文字?”猛子道。
“嗯。”那張地圖在我手中的時間最長,我當然注意到了上面的文字,但那三個樓蘭文字並沒有引起我太大的注意。
“剛開始我不清楚,後來我才意識到,那三個字其實是一個人名!”猛子道。
“人名?”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如果說是樓蘭地圖上的人名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那人便是這座王陵的修築者!
“劉叔給你提供的那份資料,冷哥曾給我發過來一份過,其中提到過一個叫付江明的修築者。”婉兒道。
“難道說這付江明,便是那付玲的祖先?”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釋。
“這種可能性很大,同是付姓,而這付玲對於王陵又如此瞭解。”婉兒道,“看來這付玲並沒有要害我們的意思,或許只是為了探尋自己祖先所修築的這座樓蘭王陵罷了。”
“如果她僅僅是想探尋著王陵,用之前的身體就好,為什麼好要費盡周折去複製你的身體?”猛子對付玲依舊是沒有半點好感。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揮手說道,“按付玲信中所說的,我們要想讓血河瀑布停流,只能將引魂銀錫杖歸還回來,才能破解詛咒。”
“應該是這樣的。”婉兒說道。
“付玲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會相信。”猛子道。
“我們想辦法趕緊出去吧。”我說道。
“等一下。”猛子學著剛才付玲的樣子輕輕按了一下那墓主屍首的腹部,突然,那屍首猛然站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將我們嚇了一跳。
“猛子,你乾的好事,沒事亂摸什麼啊,男屍的便宜你也佔啊!”
“去你的,我以為他肚子裡有東西,想讓他吐出來,誰成想他居然站起來。”猛子也是一臉驚慌的神情。
我將手電照向那站起來的墓主,想看看他下一步想做什麼。
突然,那墓主揚起了頭,嘴越張越大。
“這是要做什麼?”猛子驚恐的向後退了一步,一臉驚慌的直視這墓主。
只見黑漆漆的煞氣從每一具跪著的屍首上升騰而起,在那墓主上方慢慢凝結,被墓主吸入口中。
“這可是上萬人體內的煞氣啊!”猛子道,“已經凝聚到肉眼能看到的地步了!”
之前我還不明白這裡為何陪葬了上千具屍首,現在終於明白——這墓主體內的是來自於萬人的煞氣,為了盛放這些煞氣,他邊找來了千人陪葬,將自己的煞氣分予了這千人。
而現如今,他又吸收了這儲存的煞氣,究竟是想幹什麼?
難道說他想借煞氣來殺死我們嗎?
身旁是散發著濃郁血腥味的血河,身後是十米高的峭壁,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田兒,我們該怎麼做。”婉兒拽著我的手問道。
我一時間沒了主意,如果說將我們比作是西天取經的師徒四人的話,那我頂多就是個混經驗的唐僧,如今冷哥不在,凡事卻要讓我這個混經驗的決定。
“付玲能出去,我們就一定能出去,相信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還真是沒底,付玲能走出去,那是因為她對於墓室高度瞭解,可現如今我們就是一群菜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這時,令我們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血河的水,居然開始倒流!
是的,血河瀑布中所流淌的血液都開始朝著那具男屍所在的地方流去,彷彿那裡有一臺巨型抽水機一般,不多時整個血河瀑布便乾涸了,只剩下了裸露的河床。
整個山洞墓室中迴盪起一個聲音——森達西。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在樓蘭語中是“離開”的意思。
“快走,我們觸犯了墓主,墓主讓我們趕緊離開!”我連忙對猛子和婉兒說道。
“你們先沿著繩子下去,我斷後。”猛子端起搶對我們說道。
我和婉兒連忙一前一後沿著繩子向懸崖下面爬去。猛子不多時也沿著繩子往下爬。
正當我們爬到正中央時,婉兒突然停下。
“婉兒繼續爬啊,怎麼停下了?”我催促道。
“田兒,你看這是什麼!”
我突然發現在我們身旁兩米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山洞!也正是在剛才瀑布所在的位置,只是剛才被血河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