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焦急的問道。
“這種機關叫虛魂道,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墓穴機關。這種暗道是單向導通的,從上往下走,能到墓穴,從下往上爬的話,就是無休止的暗道,永遠走不出墓穴。”徐婉兒道,“這種墓穴機關在秦統一國後就失傳了。當年秦始皇派無數方士走遍大江南北,一是為了尋找仙丹靈藥以尋求長生不老,二就是為了找到失傳的墓穴防盜手段,而這虛魂道就是秦始皇所苦心派人尋找的防盜機關之一,而秦始皇終其一生也未能找到。”
這種防盜手段我也聽說過,是考古界十大難題之一,根本就沒有破解的方法,彷彿是一種違背科學的現象。考古學者一直覺得,這是因為暗道中存在有類似於致幻劑的物質導致人們出現了錯覺,但具體原理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在墓中,無法解釋的事實在太多。
“那我們儲存好體力別爬了。”我說道,“趕緊退下去再想辦法,在這暗道中體力消耗太大了。”
“要是冷哥在就好了,張家屬於探機一派,專門破這種該死的機關的。”蔡猛道。
“等一下。”徐婉兒聲音中有些驚恐。
“怎麼了?”我問道。
“我想驗證一件事情。”徐婉兒掏出手電向下照去。
“什麼也沒有啊,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沒看見身下有什麼異常。
“你再看!”徐婉兒將手電往上照去,就在這時,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我們身下的暗道竟被同時照亮!彷彿我們身下不遠處也有一把手電正在照著我們!
徐婉兒關上手電,我們身下的燈光也立即消失了。
黑暗中是死一般的寧靜,每個人都在思考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向上照射的燈光,會從下面照射上來,那麼說這虛魂道不是製造假象幻覺那麼簡單了。這虛魂道彷彿有改變空間的能力。
“這——這真是活見鬼了。”猛子道。
我能聽出猛子的恐懼。我又何嘗不是這樣那?盜墓如同在和一個高手在在博弈,可怕的不是高手棋藝有多高超,而是這高手早已死了,留下的棋局卻能將你玩的團團轉。
和古人的智慧比起來,現代人是多麼渺小啊。
徐婉兒的驗證令我們失去了信心,是啊,面對這樣的超越自然解釋的暗道,誰能有信心走出去那?
沉默,死一般的寂靜——
好像有些事情被我們遺漏了!為何要在這屍洞之上費勁心思修建一個虛魂道!若是想殺我們,在剛才跌落的地方放些流沙鋼刺,我們三個不都完蛋了嗎?為何要煞費苦心弄這樣一個機關?成心耍我們玩是麼?
我將自己的疑問告訴了兩人。兩人也覺得有很大的疑點。在這屍洞之上修建如此繁瑣的虛魂道可能性只有一個——這屍洞就是墓穴主室!所謂的屍洞不過是在掩人耳目!
有些事情,掩飾一次就夠了,過多的掩飾只會讓真相越早呈現出來。這屍洞足以讓我們萌生退意,然而這虛魂道卻讓我們知道了主室所在,真可謂多此一舉。
我們慢慢下到之前在的屍洞裡。靜者麼一折騰可謂是精疲力竭,然而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搜尋每一塊牆壁,不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我道。我們三人順著牆壁仔細搜尋。
“田兒!你看這是什麼!”徐婉兒尖叫一聲。我趕緊趕了過去。
徐婉兒面前的牆壁密密麻麻全是文字,大致上分四塊,從字的形體看應當是戰國時齊國的文字。石壁上記載著關於墓主的一切。
燕國將領樂毅領兵伐齊,,齊國節節敗退,數十座城池淪落敵手,最終僅存莒城與即墨兩城未被攻克。齊將田單退守即墨。此時的即墨已經是一座危城,無將可用,無兵可調。就在田單一籌莫展之時,有士兵舉薦說即墨城中有一術士名叫田起,擁有陰陽眼。
姓田!?陰陽眼!?我心頭一顫,難道這田起是我田家折戟一派的祖先?
田單七次登門求訪,真誠打動了田起,當晚田起部署了軍隊埋伏,自己獨自一人登上了城頭。戴上了黃金鬼面,頓時整個敵營照的如同白晝一般,田單領兵從城中殺出,殺喊聲迴盪整個即墨城。田單率領的即墨軍隊勢如破竹的收復失地。大破燕軍!
待到天明之時,失地大多已經收復。戰爭已經逐漸接近尾聲。田單心裡萬分激動,田單突然想道即墨城中的田起,此人擁有改變一場戰爭的能力,倘若他日為燕國效力,結局會是怎麼樣那?此人絕不可留!於是田單領一隊輕騎馬不停蹄的趕回即墨,此時的田起,早已不知去向,田單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