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春、春妹,你”
但還沒等他說完,劍春就把眼睛一瞪,大聲吼道:“誰是你的春妹!叫我柳劍春!從今天起你往東,我往西,咱們不是一家人了!”
出塵嘴唇哆嗦著問劍春:“你,你,春”一個“妹”字差點就說出了口,但看到劍春向他橫眉立目的樣子就馬上改口說:“柳、柳劍春,你是怎麼了?我們怎麼會不是一家人了?你是我的妻子啊,我是你”
不等他說完,劍春就把他的話打斷了:“我們倆離婚!你娶了霞霞姐吧!”但她突然頭一扭,大聲哭了出來:“我受不了啊!不行啊!塵哥,我捨不得你啊!”說著她便一個箭步又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出塵,手扯著他的頭髮,頭往他的懷裡撞。過了半天劍春才稍微冷靜了一點,對出塵說:“塵哥,我實在沒法離開你,也求你別離開我。我剛才下了那麼大的決心,要把你讓給霞霞姐,讓你娶了霞霞姐,跟她好好過。可我實在騙不了自己。我太愛你了。一想到你不再是我的,我一天、一小時、一分鐘都活不下去。但霞霞姐是必須救的。我已經把什麼都給你準備好了。你進屋裡去吧。你要對她溫柔一點。她是個可憐的姑娘,沒人疼她。但是,不管你最後怎麼決定,我都還要當你的老婆。這一點永遠都不能變。你能向我保證這一點嗎?塵哥?”見出塵要說話,劍春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口裡說:“我不要聽你的保證。你快去呀,耽誤不得。你快點啊。”一邊說她一邊使勁把出塵往房間裡推,出塵怕傷了她,也不敢使勁,只好進了屋,但劍春看到他一進屋,就馬上把門關上,在外面死死地倚住了門,不放他出來。出塵也不敢使勁推,只好罷了。
出塵回頭看了看房間,只見裡面放了一張雕龍刻鳳的大號雙人床。房間裡四處都點著紅燭,天花板上還有十幾顆夜明珠,把整個房間照得通明。床上一個人蓋著被子,一動不動地躺著,除了胡霞霞還會是誰?只見她雲鬢捲起,戴著幾件頭飾,臉上打著胭脂,嘴唇上塗了口紅,雖然緊緊閉著雙眼,但還是顯出典雅、成熟的美色。儘管是現在這種情況,看到這樣一幅美人春睡圖,還是讓出塵心中蕩起縷縷情思。
出塵仔細地端詳著胡霞霞,看著她嬌嫩的臉蛋,彎彎的眉毛,小巧的耳朵和鼻子,櫻桃小嘴,頓時在心中真正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減之一分則太少,加之一分則過多”的確切含義,不能不感嘆大自然造物的化工之筆。
讚歎了一陣出塵才想起,自己來這裡是遵照劍春的命令,給胡霞霞治病的。他只好一步慢一步地走到床前,輕輕地把被子拉下來一點,卻看到了胡霞霞被子下面裸露著的雙肩。出塵吃了一驚,這才意識到,被子下面的胡霞霞大概完全是真空的。他這才明白了劍春說的“我已經把什麼都給你準備好了”是什麼意思。他輕輕嘆了口氣,把被子掀到一邊,暴露出胡霞霞的整個身體。
饒是出塵修為高深,但也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小夥子,是個一切正常的、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眼看著這麼一幅令人出血的嬌軀在眼前橫陳,一副任人採擷的樣子,他也止不住熱血上湧,於是便動手……
103.生命精華的滅邪之戰
103.生命精華的滅邪之戰
那間臥室外面的劍春發現出塵已經不再推門了,也就從門旁離開了。她坐立不安,渾身上下都不得勁,心底裡受著煎熬,好像在忍受著苦刑。她一下子聽聽門裡邊有沒有動靜,一下子又想透過門縫往裡看,但敖風洞府裡的臥室卻完全沒有“豆腐渣工程”的半點跡象,隔音良好,門上也毫無縫隙,她是看也看不見,聽也聽不著。她紅著臉,流著淚,不停地猜測著:塵哥和霞霞姐到了哪一步,是不是已經進入了霞霞姐的身體?塵哥生命的精華是不是已經植入了霞霞姐的身體?她根本不相信塵哥會忍得住;是她替胡霞霞脫的衣服,看著她美麗晶瑩的身體,連她一個女孩都止不住綺念。塵哥沒怎麼嘗過床第之樂,跟自己唯一的一次他還八智不全,懵懵懂懂的,面對霞霞姐那成熟秀美的身體怎麼可能不動心呢?但她也無法生出責怪出塵的意思,終究是她自己把塵哥推到了別人床上的啊。她應該怪霞霞姐嗎?似乎也不應該,她也不想邪靈陰影進入身體呀,偏偏此時此地也只有塵哥一個人能救她。怪自己嗎?自己為了救一個異姓姐妹,捨棄了相濡以沫的丈夫,忍受了多麼大的痛苦,似乎也沒有怪罪自己的道理。那只有怨天道不公了:你讓一對有情人相遇、相知、相愛,但卻不讓他們白首偕老,這是多麼的殘酷啊。
劍春在門外自怨自艾,忍受著痛苦的折磨。時間已經這麼長了,塵哥怎麼還不完事啊。你快點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