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金牌連綿不絕的迫攻下,他手中的長劍已然完全失去了封擋之力。
忽然間,牌法一變,寒芒閃動中,響起一聲慘叫。
王宗被金牌砸碎了整個腦袋,倒了下去。
飛玲使者望望王宗的屍體,嘆息了一聲,道:“貴門武功,竟如此深奧,卻是出了我們的意料之外。”
閻王:“魔教一個護法身份,武功也不過如此。”
飛玲使者笑道:“他是三流護法。”
閻王道:“喔!姑娘呢?”
飛玲使者道:“我和他完全不同,就算你們的五鬼迷魂大陣,也沒有法子困得住我。”
閻王道:“姑娘何不試試看呢?”
飛玲使者道:“你們可是不信?”
閻王道:“姑娘,我們需要證明一下。”
趙鬼突然欺身而上,鬼頭刀一揮,直劈過去。
刀出手,才說道:“再下先領教一二。”
飛玲使者道:“好!”
揮劍一封,刀劍觸接中,響起一聲金鈴。
趙鬼第二刀還未發,突然身子一麻,人就倒了下去。
飛鈴使者只要一揮手,就可以一劍刺死對方。但她卻沒有出手。
王鬼呆了一呆,道:“老趙,你……”
飛鈴使者接道:“他沒有死。”
閻王道:“你那鈴中有鬼?”
飛鈴使者道:“我叫飛鈴使者,自然對手中的金鈴有很特殊的造詣。如果還有人不信,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你們再來試試。”
閻王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鐵牌,暗中運氣,閉住了呼吸。
在他想來,那金鈴之中,定是迷藥之類,如是他們閉上呼吸,就可以免使迷毒浸入。他中心盤算,口中卻沒有說出來。
飛鈴使者一劍刺出,閻王立時舉牌封擋。
金聲盈耳,飛鈴使者手中的金鈴已連綿出手。
閻王的鐵牌,封住了極大的一片空間,封住了劍勢,也封住了金鈴。果然,這一次閻王沒有倒下去。
王鬼笑一笑,道:“好!掌門人果然比我們高明很多。”
閻王鐵牌縱橫,逼得飛鈴使者連連後退。
王鬼道:“掌門人,老趙怎麼會一動手就倒下去了。”
閻王道:“這中間的玄妙,就在她手中的金鈴之內了,鈴聲擾亂了人的心神,然後,噴灑出迷藥,趙鬼就倒了下去。”
王鬼道:“哦!原來如此。”
閻王道:“說穿了,還不是和我中原武林道上,下五門的宵小一樣,用的是迷魂藥物。”
王鬼道:“搶上風,閉住呼吸,他們就無機可乘了。”
閻王哈哈一笑,道:“對!拆穿了魔教手段,就不難想像他們會輕諾寡信。”鐵牌一緊,攻勢更見凌厲。
飛鈴使者被迫得連連後退。
飛鈴使者突然嬌叱一聲,手中飛鈴,突然脫手飛出。
一陣鈴聲,凌空飛舞,盤旋在頭頂之上。
可惜的是,這是倉庫,上有屋頂,金鈴受形勢限制,無法飛旋自如,撞在了橫樑之上。
但那金鈴上奇妙的迴旋力道,並未使金鈴跌落實地,鈴聲大震中,金鈴偏過一側,仍然在頭上盤旋。
閻王背上微微一疼,緊接著開始麻木。
很顯然的是中了毒藥暗器。
一種很快發作的毒藥。閻王立刻倒了下去。
飛鈴使者右手一伸。抓住了迴轉到身前的金鈴,淡淡一笑道:“你們四個鬼想想看,應該有個決定了?”
王鬼冷冷說道:“你那金鈴之中,是毒藥,還是暗器。”
飛鈴使者道:“不管我這裡面是什麼藥物,但很容易把你們都制服了。”
王鬼道:“姑娘,我不管你是什麼使者,但你證明了一件事,西方魔教,和我們閻王門差不多,也都是人,也都是會點武功的人罷了。”
飛鈴使者怒道:“這麼說來,你們是非要全都倒下去不可?”
王鬼道:“圍上她,不讓她手中的飛鈴發出來。”
四個人說上就上,四把刀一齊攻了過去。
四個合擊,立時間逼得飛鈴使者全力招架。
王鬼一面揮刀急攻,一面說道:“姑娘,照我王鬼的看法,你也只有那麼大的能耐。”
四鬼刀刀連環,果然,一時間逼得飛鈴使者全力招架。
她很想放出飛鈴,但卻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