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幾度殺死我的機會,但不肯下手,這女人不知在搞的什麼鬼,倒不如跟她瞧瞧去。”
心中念轉,暗自吸了兩口真氣,舉步向前行去。
二教主笑一笑道:“看來,江兄倒是個相當通情達理的人。”
江玉南道:“教主已經兩度手下留情,江某人就算要死,也該死於你的手下了。”
二教主對這附近的地理形勢似是很熟。只見她曲曲折折繞過了一片樹林,突然停了下來。
江玉南凝目望去,只見群樹環繞之中,竟然有一幢瓦舍。
夜色幽暗,樹蔭掩映,就算是走到近近,如若不留心細看,也很難看得出那是一幢房子。
二教主行到了大門外,輕輕拉動門環。只聽呀然一聲,木門大開。
敢情,這座木門竟然是開的。
二教主一側身,緩步向前行去。一面說道:“江玉南,進來吧!”
江玉南輕輕地籲一口氣道:“你在這裡沒有埋伏嗎?”
二教主道:“你怕?”
江玉南道:“倒是不怕,我只是覺著,咱們既是以武相會,以命相搏,似乎是用不著跑到宅院中去。”
二教主道:“江玉南,你不是已經死了兩次嗎?”
江玉南道:“嗯!”
二教主道:“一個人只能死一次,但你已經死了兩次,還有什麼顧慮的?”
江玉南皺皺眉頭,未再多言,舉步向前行去。
二教主帶著江玉南,直行到一座房間之中。
天色黑,房間中更黑。
江玉南暗中吸一口氣,低聲道:“二教主,就在這裡動手嗎?”
忽然間,火光一閃,二教主手中,多了一個火摺子。
本案上,早已經放置著一支火燭。
火光耀照,室中立時一片通明。
江玉南看清楚了事中的景物。
這是個房間,房間中有一張床。
鴛帳低垂,床上鋪著粉紅色的床單。
大紅綢花的棉被,摺疊得十分整齊。
除了那一張床,整個的房間,餘下的地方就不大了。
江玉南皺皺眉,道:“二教主,這是什麼地方?”
二教主道:“我的臨時行宮。”
江玉南道:“你帶我到這裡來,用心何在?”
二教主道:“我要你見識一樣東西。”
江玉南道:“什麼東西?”
二教主伸手在床底下,拉出了一個描金箱子,道:“江玉南,給你開開眼界。”
江玉南道:“什麼眼界?”
二教主伸手開啟了描金箱蓋,道:“你瞧瞧,這是什麼?”
江玉南凝目望去,只見箱底中,放著三支短劍。
燭光照射之下,只見劍身上露出了一條條的紅絲。
籲一口氣,道:“劍!短劍!”
二教主道:“對!你看,和別的劍,有何不同?”
江玉南仔細瞧了一陣,道:“在下實在看不出,它和別的劍,有什麼不同之處?”
二教主笑一笑,取出一柄短劍,右手輕輕一揮,手中短劍飛了起來。
江玉南道:“會飛的劍。”
二教主嗯了一聲,合上箱蓋,又從床下取出一個黑色的箱子笑道:“你再看看這個。”
又開啟了箱蓋。只見那黑箱之中,擺著三隻黑色的老虎。
看不出那是什麼質料做成,通體如墨。
但這一次,江玉南注意到了那一對虎目。
血紅的虎目,似是在散發著妖異的紅光。
就是那一對虎目,給人一種栩栩如生的感覺,江玉南籲一口氣,道:“這三隻黑色的老虎,難道會變成活的老虎了?”
二教主道:“會!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只是讓你看一看魔教中特殊之虎,有些奇術,不是一般所可思議的。”
只見她口中唸唸有詞,伸出了右手,接住了盤空飛旋的短劍。
收起了短劍,黑虎,二教主嬌媚一笑,道:“江玉南,現在,你有什麼感覺。”
江玉南道:“二教主,可是在威協在下了。”
二教主笑了一笑,道:“好說,好說,我再帶你去見識一下魔教中另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術。”
江玉南中心暗道:“既來之,則安之,倒要瞧瞧,你們魔教中有些什麼神奇事物。”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好!二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