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成就,都到何能極限的頂峰,我這個公證人,好難說哪個高明一些。”
玄衣仙子道:“敝谷主在那細索之上,翻轉十餘輪,但是那甩動之力,至少有數百斤,一條細線,能夠不斷,自然敝谷主的輕功較高一籌,這一陣,我們谷主勝了。”
閻五道:“兩位顯示的方法不同,但都證明了兩人輕功造詣的驚人成就,如果老夫請判,那是春蘭、秋菊,各極其美,實叫人難分高下。”
玄衣仙子道:“這說法不公平,敝谷主早經事先言明,要這位江少俠照我們谷主所為表演一次,算他勝,但他的表現方法,卻是截然不同。”
江玉南道:“閻前輩,這一陣,在下輸了。”
紫衣女微微一笑,道:“我贊成閻前輩的論斷,這一陣秋色平分,咱們再比第三陣。”
閻王道:“好!這一陣就算是谷主勝了,兩位也要在第三陣上,才能分出一個勝敗。”
高泰輕輕籲一口氣,道:“谷主、江兄,第三陣,是各表現一種絕技,以定優劣,每人的修為不同,表現出方法,威力各異,這中間,就有很多的爭辯餘地了。”
紫衣女道:“以你小花龍的意見呢?”
高泰道:“在下的意思,最好兩位能表現出同一型別的絕技,以便能使人一目瞭然,分出優劣。”
紫衣女沉吟了一陣,道:“江兄請先出手吧!”
江玉南道:“還是谷主先請吧!在下如若自已無法達到谷主的境界,自會認輸。”
紫衣女道:“這本是我說的話,想不到卻叫你給說了。”
江玉南一抱拳,道:“谷主,不用推辭,請吧!”
兩人經過了兩陣的比試之後,彼此之間,已經生出了一種互相敬佩之心。這就是惺惺相惜。
紫衣女笑一笑,道:“好,小妹恭敬不如從命。”
緩步行入場中,道:“去!取回來兩塊大小相同雞蛋大小的花崗石來!”一個女婢應聲而去,片刻之後,取回來兩塊大小相同,雞蛋大小的花崗石來。
紫衣女道:“交給公證人。”
閻五接過兩塊花崗石,仔細地看了一陣,點點頭,道:“同樣質地。”
紫衣女取過一塊花崗石,伸出雪白、纖巧的右手。
然後,緩把右手合在左手之上。
左腳微微向前踏出半步,擺出了一個很美的姿勢,面泛微笑,絲毫不見著力的樣子。不過一刻工夫,紫衣女又緩緩揚起右手,左手掌仍託著完好如初的花崗石,行近閻五,道:
“請公證人檢視。”
閻五小心翼翼地伸手取過花崗石託在手心之上,道:“這塊石頭上熱力尤存,姑娘動過手腳了?”
紫衣女道:“我用溶金掌,在上面作了一點工夫,公證人何不仔細地瞧瞧。”
兩個指頭,用的力量稍為大了一些,一塊堅硬無比的花崗石,忽然間化作了一片碎粉,撒落在實地之上。
只見落在地上的東西,細如麵粉。
閻五伏下身子,伸手一撥,攤成一片,連一個小碎塊也沒有,碎得非常均勻。
閻五點點頭,說道:“好掌力,看來溶金掌真的可以溶金了。”
紫衣女道:“雕蟲小技,不值諸位一曬。”
閻五心中佩服了,也替江玉南擔心,抬起頭來,緩緩說道“江少兄,你準備怎麼轉?”
江玉南道:“如若在下照樣把一塊花崗石化成細粉時,勝負如何計算?”
閻五道:“那就得再比一陣,才能定勝負。”
江玉南苦笑一下,道:“姑娘,這麼看來,咱們只怕還得比一陣了。”
玄衣仙子冷冷說道:“我不信你也會溶金掌,就算你練成,功力也有深有淺,化成的石粉怕有粗有細。”
江玉南道:“溶金掌確為江湖上轟傳的絕技之一,在下沒有練過,不過,有些武功殊途同歸,它的效果卻是一樣。”
玄衣仙子道:“口說無憑,你用出來看看,自有公證人為你做主。”
江玉南伸手取過了另一塊花崗石,緊緊握在右手之中。
過了一會兒,江玉南緊握的右手,已然伸平,掌心之上,左手輕輕一按,好好的花崗石突然間化成了細粉。
緩緩將掌心石粉放在地上,用手撥動了一下,仔細檢查一陣,只見兩堆石粉,一般模樣,全部碎得十分均勻。
閻五抬頭望了江玉南一眼,道:“江少俠,這是什麼武功?”
江玉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