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健碩的好身板。
此時,在這人流如織的大街上,謝鐵力越說越激動,說話也越來越過分,他太陽穴處青筋暴起,聲嘶力竭地吼道:“你這有爹養沒娘教的垃圾啊!我們家谷哥他娘都三十多歲了,而你墨長安還連個娘都沒有啊!這就是差距啊!”
“哎!”張太谷立即出言制止了謝鐵力的辱罵,他語重心長地對謝鐵力教誨道:“你罵別人怎麼還扯到我娘身上了,而且你隨隨便便就向公眾暴露我孃的實際年齡,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妥?”
謝鐵力恍然大悟道:“谷哥教導的是啊!你媽的事怎麼能隨便跟外人說呢!”
張太谷繼續諄諄善誘道:“凡事都要講求一個技巧,辱罵別人,也是一門藝術,這裡面大有學問,你且學著點。”
說完,張太谷單手叉腰,另一隻手在唇邊做成喇叭狀,頗有節奏地大聲喊道:“墨長安,我草泥馬!尼瑪勒戈壁!我草泥馬勒戈壁,呀!”
張太谷將這段rap唱完,得意地看了一眼謝鐵力,問道:“怎麼樣?罵人的藝術,是不是大有學問?”
謝鐵力聽後拊掌大笑道:“哈哈哈,太谷哥好雅緻!竟然掌握如此富含深意又渾然天成的表達方式!不僅達到了罵人的效果,而且通篇還不帶一個髒字!真是妙絕!”
此時的墨長安,在大街上聽到謝鐵力如此出言不遜,不僅辱罵自己,還侮辱了自己的父母,哪裡還忍得住這口氣。從前的墨長安忍辱負重也就算了,畢竟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但現在的墨長安,再也不是那個老實巴交的少年了。
現在的墨長安已經慢慢覺悟到了,如自己這般頂著穿越光環的跨世紀青年,就應該肩負起匡扶正義、懲奸除惡的責任。
絕不向任何惡勢力低頭乃是穿越者第一要義!
想到這裡,墨長安轉過身去,疾走至張太谷跟前,二話不說,兜臉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來,讓張太谷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大為驚訝——自己沒主動出手已經算很給這小子面子了,他居然敢先發制人!
不過這也倒是正中張太谷下懷,終於有正當理由可以海扁這小子一頓了。
墨長安的拳頭瞬間而至,張太谷卻是眼皮都不眨一下,他的臉立即被墨長安勁道十足的拳頭打得變了形狀,整個腦袋也向右後方倒去,就像橡皮泥一般不堪一擊。
這和他青銅般的胸部相比,簡直就不是像是同一個材料做成的。
但當墨長安收回拳頭,拳勁在張太谷的臉上消散時,張太谷的面部面板瞬間又恢復了形狀,整個上半身就像一個不倒翁一般彈了回來。
墨長安心中一沉:“這又是什麼功夫?”
張太谷用大拇指抹了抹鼻子,湊到墨長安面前,滿臉猙獰地瞪著他,狠狠說道:“再來一拳!”
看著張太谷猙獰的面目,墨長安對他這一變態的要求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畏懼,墨長安更不打話,“砰砰砰”,對準張太谷胸口的膳中穴就是三拳。
諸位看官別小看了這三拳,這可是墨長安的師父傳授給他修煉法訣裡唯一的一套拳法,相傳乃是當年一個農夫所創,威力無邊。具體叫什麼名字就不多說了,自己隨意領會一下。
農夫三拳威力果然不同凡響,正如墨長安的師父所言,滿滿的都是王霸之氣,這狠狠的三拳打去,竟打得張太谷的胸膛上當場就濺滿了鮮血。
看著張太谷身上的血跡,墨長安這才感覺到疼痛感從手背洶湧而至地傳來,他抬起雙手看時,見自己的手背已是被張太谷那青銅般堅硬的胸膛震得血肉模糊。
原來如張太谷這般體內印結已經覺醒之人,體內帶有魂力,在魂力的保護下,面板筋骨自然是煉得堅硬無比。
所以饒是墨長安練出一身發達的肌肉,卻仍然只是凡體肉胎,這三拳打去,已是吃虧了不少。
“嘿嘿嘿嘿”張太谷獰笑三聲,陰險地說道:“現在,該輪到我還你三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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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
看到張太谷即將出招,謝鐵力趕緊不失時機地諂媚道:“谷哥,看來最近你的功力又精進了幾分哪,剛才居然一招不出就讓那小子鮮血直流。那你現在這要是出了招,還不把他當場打成殘廢了!”
張太谷聽後十分受用,咧嘴一笑,“瞧你這話說的,怎麼動不動就希望別人殘廢呢!不過說實在的,能不能把他打殘廢我還真不敢保證。但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