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還有你。去。去把那些個牛羊宰了蒸了。一會大爺拿來慶功下酒吃”。
蕭遙禁步伐未停,聞言,微微一笑,且邊走邊笑道:“楊統領,別忘了讓他們把酒也溫上。”
這根本就無視這些個群雄們的存在。宛如入了無人之境一般。群雄們恨恨的怒視著他們,下意識的讓出一條道路來。然後又把這些個人圍了起來。
一千多人去圍這三五百人,簡直是綽綽有餘。裡三圈外三圈的圍著,讓群雄們的底氣也漸漸的足了起來。叫嚷著要去殺掉他們。
可喊是喊了,就是沒人往前衝,一是因為他們所來的目的還不清楚。二是雙方之間的矛盾還不足以引發流血衝突。現在純粹是高呼幾下搞些心理戰術,威懾威懾他們狂妄的氣焰。
高臺上。天象大師捋了下胸前美須,轉頭,對著松鶴道長道:“敢問道兄可識得此人”
松鶴道長搖了搖頭道:“貧道不識得,”松鶴道長說完,又看了馮半山一眼,道:“馮施主,您呢?”
馮半山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天象大師見狀,又轉過身來。雙臂一震,一聲高喝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請稍安勿躁。”
群雄聞言。靜了下來,皆劍發努張的看著這些人。
人群中,蕭遙禁越眾而出。忽然微微一笑。笑過後,竟然莫名其妙的抖了抖手上的長袖,舉起右手,像模像樣的學著神棍的架勢,掐指一算,彷彿是在自言自語,然而這聲音恰恰卻又能清清楚楚地落入每個人的耳朵裡。只見他一字一頓的道:“北風,微。一到二級。風速一彈指三丈餘,在樹林間穿越嘛——嗯。估計要慢上個三分之一左右吧。”
蕭遙禁說到這。點了點頭,又道:“差不多都到了”
馮半山聞言,一縮瞳孔,問道:“閣下什麼意思”
蕭遙禁淡淡的一笑。道:“大家為何不運功試試呢?”
群雄聞言,大吃一驚,古往今來,下毒的賊人都會在下完毒之後來上這麼一句。果然不出群雄所料,不運氣還好,這一運氣全部就都倒了下去。喊爹罵孃的聲音彼此起伏,可一會兒就靜了下來,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哼哼。
蕭遙禁見狀,也禁不住罵了一句:“草,好乖的一群笨蛋”。他罵完後,便踩著這些群雄們的身體。往高臺上走去,此刻的天象大師,松鶴道長,杜秋毫等人皆頹廢的坐在椅子上。恨恨的看著蕭遙禁。雙眼冒火,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天象大師道:“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蕭遙禁點了點頭。卻沒有做正面的回答。緩緩道:“二百米以外,十個染香點。呵呵呵呵,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這可是迷迭香與逍遙散混合起來的新型藥物,足可散人功力十個以上的時辰。”
杜秋毫喘著粗氣道:“閣下何人。”
“殺人的人。”逍遙津冷冷的答道。不過說完後,卻又止不住的仰天一聲狂笑。伸出五個手指頭,得意的在他們四人面前晃了晃。
松鶴道長驚道:“五毒門”
蕭遙禁搖了搖頭,忽然伸手。捏了捏松鶴道長蒼老的臉頰道:“錯。是五毒盟”
蕭遙禁說完,便捨去了松鶴道長,徑直的走到了天象大師身前,伸出了右手,慈祥的抹了抹天象大師的禿頭。輕輕地拍了拍,就像一個農夫在挑西瓜一樣,咚咚拍了兩下道:“禿驢。起來,讓大爺我來找一下這太師椅的感覺。”
天象大師聞言,‘噗嗤’一聲,被氣得吐了口鮮血。
蕭遙禁抬了下眼皮,淡淡的看了天象大師一眼。冷笑道:“大師,你著像了”說完,又道:“來人。把這四位鼎鼎大名的俠士給我丟下去”
眾人聞言,一邊嬉笑著,一邊呼呼呼的竄上來七八個人。抬起天象大師,松鶴道長,還有杜秋毫等人就要往臺子下丟去。
蕭遙禁見狀,伸手止住道:“慢著”
那七八個人聽到此話,困惑的扭過頭來看著逍遙津。蕭遙禁笑了笑,豎起大拇指又往外翻了翻,也就是往他的身側指了一指,道:“喏,往這丟,高空落地,哼哼,感覺或許也會很好”
那七八個人不僅倒吸了口冷氣。因為蕭遙禁指的地方是一道萬丈多深的懸崖峭壁。其中有人在心中罵了一句,‘變態’可是手上卻沒有聽著。
三聲慘叫。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另外再加上生命對於死亡恐懼的潛力,終於喊了出來。聽在這些群雄們的耳朵裡,就像是地獄傳來的招魂曲一樣。令他們充滿了恐慌。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