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誇。
只見玉華山腳下,停著了兩輛華麗的馬車,馬車金碧輝煌玉石雕闌,馬兒雄壯英姿,都是千里良駒!
此時玉華學院的學子都已經聚集在了山頂,然後共同朝著山腳走出,去迎接那馬車上的少年,劉文修!
劉文修,18歲,已經參加過郡考了,並獲得了“士子”之稱,地位和一般五品官員差不多,雖然沒有實權,但其身份在那裡,普通人見面還要尊叫一聲“士子大人”,這也是一種榮耀。
“城考”、“縣考”、“郡考”、“府考”每一年舉行一次,學子們從14歲開始參加會考,若是才學淵博者,在17歲便能獲得“舉子”之稱。但劉文修現在已經18歲了,但還只是“士子”!由此可見,上次“府考”劉文修並沒有透過而是落榜了!
劉文修才學堪比三太子,但在這次府考中都落榜了。可想可知府考的艱難和這個時代的學子的才學有多厲害!當然這並不是說劉文修的才學不行,而是因為和劉文修一起參加“府考”的人有的都是研究學問數載的老傢伙了!
17歲獲得“舉子”,不是沒有,而是非常的少!整個江淮府也只是寥寥幾人而已,有些人到了三四十歲還只是“士子”,難以成為“舉子”,當然更不用說參加殿試,爭取那狀元之冠了!所以參加科舉雖然是容易獲得地位的,但這個“容易”也不是很容易的活,只是相對於其他方式容易了一些而已。
劉文修雖然沒有成為“舉子”,只是個“士子”,但並不影響其在淮陽城中的名氣。這次他前來玉華學院,便引起了強烈的轟動,玉華學院的學子們都爭相恐後的想見識見識這位“士子”之才,並以他作為自身的榜樣!
此時山腳下,劉文元身邊的那位英俊少年,正在抬頭眺望玉華山巔。
劉文修長相帥氣,和劉文元有三分相像,一身白sè長衫透著儒雅和冷峻,臉上噙著淡淡笑意,讓人不自覺的就生出一種熟悉感!但其稍細的雙眸卻是破壞的這份熟悉感,那細眸之中閃過的冷意,讓人生出一種yīn森之感。
“文元,胭脂在什麼地方?就在這玉華山頂上?”劉文修看著玉華山頂,嘴角帶著微笑對著劉文元問道。
劉文元點了點頭,隨即嘴角透著一股yīn森,說:“除了薛胭脂,李靖也在上面!”
“李靖,就是那個于吉道長的徒弟?”劉文修細窄的冷眸之中寒光一過,說道。
“恩!這段時間他和薛胭脂走得很近,很是郎情妾意!”劉文元點了點頭,悠悠的說。
“我的女人他也敢動,真是不想活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劉文修說話依舊很輕,但話意卻透著深深yīn森。
“堂哥,你小心點,這小子詭計多得很!”劉文元好心的提醒說道。
“哼!你以為我是你這個蠢貨?”劉文修一聲咒罵,隨即一甩手袖朝山上走去。
劉文元一咬牙,惡狠狠地看著劉文修走上山的背影,在心中咒罵道:“你的女人?等你和李靖咬得你死我話的時候,看薛胭脂是誰的女人!我會在你面前親自蹂躪她,看你還硬不硬氣!”
山頂上,李靖雙手放在身後,看著山下人來人往的學子,以及那學子zhōng yāng站立的劉文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分冷意,對著身旁的薛仁澤說:“胖子,那就是劉文修?”
薛仁澤點了點頭,笑著說:“幾年沒見這小子還是這麼傲慢,哼!一看就讓我心裡不爽!大哥,一會他要是來找麻煩,你使勁給我整他,罵死他個狗樣的!”
“呵···行,若是他先來挑釁,看我怎麼整他!為你解恨,怎麼樣?”李靖嘴角泛起笑意,說。
“好嘞!呵呵···大哥就是好!跟著大哥混就是爽,天天整人!”薛仁澤一臉痴呆樣說道。
李靖一陣無語,說:“死胖子,莫要在裝你那傻樣子了,也該正經點了,我們就是在這裡能逞強整人,若是出去到了外面,那就是被人整的料了!一年後我參加完城考就要去銅山縣學習了,你若不努力學習考不過城考,怎麼能跟著我?”
薛仁澤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自己的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走吧小胖,我們回去吃飯,我肚子又餓了!過會還得去城裡逛逛呢。”李靖拍了拍薛仁澤的肩膀,笑著走了。
薛仁澤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一步跟上了李靖,對著李靖說:“大哥,明天你就好好教我吧,我想跟著出去!”
李靖腳步一頓,隨即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半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