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看好?劉士子的話說的不錯,我這樣一看還真是真實啊!嘖嘖···這小眼小嘴的,真不是人長的!”李靖細細打量著劉文修,然後說。
隨即還沒有等劉文修說話,李靖又接著說:“劉士子勞累來到淮陽城真是辛苦了,雖然劉士子這樣的人不知道累,不用坐著,但也不能一直站著吧,薛仁澤,你去把柴房的那個小凳子拿來,讓劉士子休息休息,對了我想劉才子肯定是餓了,不過我知道劉士子你應該不喜歡吃這種山林野菜吧,所以我看就不要吃這食盒內準備的東西了,還是讓胭脂幫你再找些東西吧!”
說著李靖將胭脂的食盒奪了過來,自己緊緊握著,還對胭脂使了一個眼sè。
正巧,這個眼sè被劉文修看到了,劉文修立即哈哈大笑了一聲,說:“李兄真是開玩笑了,胭脂準備的東西我怎麼不愛吃呢?”
劉文修冷笑的想到:“不要我吃,還讓這賤人給我再找吃的?這賤人再找的食物我還能吃?你什麼小心思我難道會猜不到?我偏吃,看你怎麼辦?”
“啊?”李靖故作驚訝的大叫了一聲,同時還把食盒放在了身後,臉上故作尷尬的說:“劉士子,我看還是算了吧,這是胭脂隨手所做的,劉士子一定不喜歡,是不是胭脂?”
胭脂一愣,隨即明白了李靖的用意,隨即便給了李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對著劉文修說道:“是啊,劉文修,你還是不要吃了,這食物肯定不和你的口味!”
“賤人!”劉文修暗罵一聲,隨後朝前兩步說道:“怎麼會呢?以前你還給我做過吃的呢,我怎麼會討厭?”
劉文修笑臉微微的說,一臉的理所當然,讓李靖忍不住的想踹上兩腳!
“呵呵!既然劉士子這麼想吃,那好吧,給你,就怕你拿了不敢吃!”李靖原來驚訝的臉sè一變,瞬間變成了一副冷笑之sè,冷笑著說。
劉文修一愣,心中一怔,暗叫一聲“不好”,心中想到:“看來著這傢伙的道了!”
可是李靖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那手中的食盒便已經遞給了劉文修!
看你接還是不接?
“有yīn謀!”劉文修雙眼微眯看著李靖和李靖手中的食盒,在心中暗忖道,所以並沒有直接接過去。
“怎麼了劉士子,你不敢接了?呵呵···我就是說嘛劉士子非同一般人,剛剛還硬要這食盒,現在給了吧又不要了,還真是善變啊,劉士子不知道見沒見過那種人,就是總犯賤,總喜歡被人虐的人,也就是犯賤中的欠虐型····”李靖笑臉說著,一臉的玩笑之意,但讓周圍人聽著都是忍俊不禁,強忍著心中的笑意。
不過薛仁澤這廝可不會忍,只見他捶胸咚足哈哈大笑,還大叫道:“大哥啊,這就是犯賤啊?老早就聽你說了,到現在我才真正見識到,謝謝了劉士子,你真是一個大才子啊,一來到就給我上演了一段生動的表演!哈哈·····”
“哼!我不敢接?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劉文修哈哈大笑而起,笑聲朗朗之中卻帶著一份yīn冷的邪意,“這世道還沒有我不管做的事!我劉某人所過之事所行之法,豈是一兩隻螻蟻可以猜測的?我劉某人好不容易來到這裡,怎麼也得好好請眾位大吃一頓吧!”
說完劉文修接過李靖手中的飯盒,隨即對眾人說道:“這是胭脂做給我的,我會留到晚上慢慢品嚐,至於現在我便邀請眾位才子去詩閣一聚,聽說詩閣不僅是文人聚集談詩頌詞的好地方,而且飯食也不錯,環境合宜,而且幽蘭大家才學出眾,正好我相邀一起為我們助興,不知大家是否賞臉?呵呵····李兄是否也會賞臉?若是你擔心露餡或者出醜的話,我看還是不要去了,畢竟李兄只是個書童,雖然很不巧的奪了個榜首,但就怕過會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哦?去詩閣啊?哈哈····還別說我還真怕去呢,這幾天總是被幽蘭纏著,我都被纏怕了!”李靖哈哈大笑。
薛胭脂則是小嘴一撅,隨即玉手放在了李靖的腰上,並微微用力的旋轉了一圈。惹得李靖心中暗暗叫苦,“這丫頭不會打翻醋罈子了吧····”
“哈?你被幽蘭纏著?真是好笑,真是好笑?誰人不知幽蘭大家對三太子都不理睬,怎麼會纏你這鄉村刁民?”劉文修嗤笑一聲說道。
不過劉文修這一說完,便發現劉文元和劉文傲暗歎了一口氣和周圍人“你難道不知道”的神情。頓時劉文修心中一緊,想到:“難道幽蘭真的纏著這小子?”
劉文修並不知道幽蘭纏著李靖學字之事,劉文元也沒有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