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瞬間,我將對父母的仇恨,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最深的慾望總能引起最極端的仇恨。(蘇格拉底'哲學家')
一把將她拖進臥室,蠻橫而又粗魯,不帶一點兒憐惜的壓在床上。
她只掙扎了一下,便不再掙扎,任由我像個發情的小獸,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那晚她一直緊咬著下唇,什麼都不說,她什麼都沒說。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她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或許我的心裡也會好受些。但她沒有說,什麼都沒有,一個字都沒有。
可能是痛極了吧,她握著我的那隻手,一直在不住顫抖著……
“宇,你愛不愛我?”
“希……”
“你愛不愛我?”
“愛。”
“說你愛我,你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說你愛我,宇……”
“我愛你。”
“會愛很久嗎?”
“會。”
“很久是多久?”
“永遠。”
我知道她在受罪,我知道。但是人悲傷的時候,是多麼渴望,有那麼個人為你分擔些許痛苦。我想,宇,就是那個人,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面對愛人的無望索取時,都會包容給予,但是宇這麼做了。
這個小女人,平時讓我碰她的次數絕不會超過兩次。因為她說,會很累,第二天腰會疼,所以我從不會如此沒有節制。我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宇面前做了個徹徹底底的自私鬼。
她沒有喊停,什麼都沒說,只是用盡力氣承受著,給予著,包容著。而我這個自私鬼也沒有停手,就這麼不斷的折磨著她,折磨著自己。
第二天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