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得加上她手裡的那瓶。
“好吧,那就再給你們留一瓶,回家孝敬孝敬我老爸,你沒意見吧?”秦苛看了看還沒醉倒的三個人,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放下一瓶抱著另一瓶急忙跑掉了。
“秦家的丫頭不錯。”虎伯笑呵呵的說了這麼一句,從喝上酒開始,這好像是他說的第二句話。
“是很不錯。”司馬長風拍了拍何辰肩膀,那意思不用再多說了。
“適合你的,才是最好的,喝酒。”何辰苦笑一下,人生啊,就是一齣戲,導演就是老天,人家想讓你怎麼演,你就得怎麼演,很快,司馬長風也倒在了椅子上。
“虎伯好酒量啊!”何辰佩服的豎了豎大拇指,虎伯一直慢飲細酌,喝的絕對不比他少。
虎伯滿是好奇的說道:“老了,年輕時,你小子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那是,我那會兒頂多剛出生,怎麼能喝的過虎伯,明天開始,給虎伯治傷,得讓這丫幫幫忙,我能找到的高手就是他了。”何辰指了指司馬長風,虎伯的傷,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搞定的。
虎伯笑著問道:“有他夠了嗎?”
“夠了。”何辰點了點頭,和虎伯默默的喝著酒,竟然沒有絲毫的沉悶感。
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何辰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昨天和虎伯把所有的酒喝完,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回家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明顯是喝多了,可現在沒有一點醉酒的感覺,不得不說流雲飛絮的神奇。
楊婉怡從衛生間出來,臉色有點蒼白和疲倦,一副病態的樣子,何辰問道:“生病了?”
楊婉怡聲音沙啞回到道:“嗯!可能是空調吹感冒了。”
“來,我給你看看。”何辰把楊婉怡拉到沙發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處,楊婉怡好奇的看著何辰,看著樣子,好像還真懂醫術啊。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受寒了,喝碗薑湯好好休息下就沒事兒了。”何辰鬆開楊婉怡的手腕笑了下,喝過寒冰靈劑的人,怎麼能那麼容易生病呢,這姑娘是累的。
“哦!”楊婉怡輕輕點了下頭,現在讓她去上課上班也沒有那個力氣了。
“謝謝!”看何辰端來薑湯,楊婉怡輕聲說了一句,接過碗慢慢的喝了下去。
“你好好休息,我去弄只野兔中午給你做個紅燒兔肉補補身體,以後要多注意休息。”何辰給楊婉怡把被子蓋好,輕輕的關上門出去了,楊婉怡的眼角,忍不住流下了淚滴,她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有人這樣關心過她了,何辰,這個讓她糾結的人,讓她再次的感動,忍不住再一次的想,她和何辰,究竟算是一種什麼關係,最後又將會怎樣,他們,或許沒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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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治傷
“我開始施針,你就用內力慢慢推動虎伯這條腿血液的迴圈,虎伯切記不可運用內力。”再一次向兩個人告誡一番,何辰從針盒中拿出三根金針,手一晃插在虎伯腿上,左手在虎伯受傷的位置輕輕的按動著,右手轉動著金針,司馬長風馬上用起內力推動虎伯這條腿的血液迴圈。
兩個小時後,何辰滿頭大汗的停下動作,把針從虎伯腿上起了出來,司馬長風的一身衣服,好像被水洗了一樣,何辰笑了下說道:“明天和後天,再連續施針兩次,成敗關鍵就在這三天了。”
“哦!”虎伯好奇的看著何辰,剛才在何辰他們動作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傷處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何辰解釋道:“這三天,主要是讓虎伯你已經壞死的經脈,萎縮的肌肉和血管煥發生機,不然一切都是白忙活。”
虎伯笑著拍了拍何辰的肩膀,“你是醫生,你說了算,不要有什麼負擔,虎伯這條腿已經瘸了十幾年了,就沒想著有一天能夠恢復。”
何辰笑著說道:“盡人事,聽天命。”
看著打坐恢復內力的司馬長風和不知道恢復什麼力的何辰,虎伯忍不住點了下頭,這兩個年輕人,確實不錯,這不由得讓他想到了他的徒弟,那小子好像也很不錯,進境非常的快,應該和何辰脫不了關係,他可是親眼見到林苓拿出給何辰治傷靈藥的奇效。
接著兩天,何辰和司馬長風配合,每天同樣的工序來舒活著虎伯的血脈和肌肉,感覺到腿上的變化,虎伯眼中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不用何辰說,他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三天的勞累,終於沒有白費,對虎伯治療的前期準備順利完成,有了這個基礎,虎伯的傷,何辰有十足的信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