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不上你了,回見。”
電話直接結束通話,拽男愣了半響,這才反應過來罵道:“平時稱兄道弟的,這有豐兒都他媽孫子了。”
不信服的又撥通了一個兄弟的電話,對方一聽是螞蟻資訊,二話沒說結束通話了電話。好像深怕多說一句會沾染上晦氣似的,拽男拽歸拽。但絕對不是傻子。知道這事情有點不對勁兒了,有種自己被人耍了的感覺。再撥那個給他透露資訊的電話,結果如同他擔心的那樣。再也打不通了。
“麻了戈壁的!”拽男鬱悶的吐了口口水,正想把手機砸了 突然剎住車,這東西可是自己的,砸了還得再買。一個好幾千呢,想了想,撥通了在海州最大依靠的電話。
“舅舅,我阿郎,我上午剛到海州,晚上你有空嗎,我去看看你和舅媽。”對長輩說話,拽男一點拽的樣子也沒有了。
”有空,我給你舅媽打電話,讓她晚上給你做點好吃的,你早點過來。”掛了電話,周江旗急忙通知老婆。
“阿郎你手指怎麼了,又和人打架了?”周江旗很少有的準時下班,推掉所有的應酬,進屋就看到外甥那根耀眼的手指。
“沒有,上午去一家公司談收購的事情,不小心弄傷了。”拽男這個時候,聰明瞭起來,透過幾個朋友的電話,知道那家公司不簡單,也沒想著再去找人家的麻煩,打算把事情遮掩過去。
”阿郎也終於長大了,懂得做生意了,什麼公司啊,這生意談不成,也不能打人啊!”周江旗老婆才好走出來,聽到微微有些生氣的說道。
“一家叫“螞蟻網路資訊,的公司,從事網上古董交易的。”拽男記得。舅媽就是在工商局上班,應該對這家公司所有了解。
“呵呵!”周江旗老婆表情怪異的笑了下,急忙又進了廚房,對那家公司她很瞭解。或者說海州甚至海天各政府部門,就沒有對螞蟻不瞭解的,新來的工作人員,領導交代的第一句話就是“在海州。有關螞蟻的事兒,大事上報領導,小事幫著處理了,千萬別沒事兒去找事兒”
“說說吧,怎麼回事兒?”周江旗臉色一冷坐了下來,和何辰談不上多熟。但他也知道,那是很隨和的
六輕人,看樣午是自只的外甥把人家惹怒 …一
拽男把自己受人盅惑,上當受騙勸萬去收購螞蟻資訊的事情說了一遍,說的很誠實,包括他在螞蟻資訊怎麼拽的,在這個當公安的舅舅面前,他可不敢有絲毫隱瞞。
“要是我,直接把你腿打斷,墜o萬,你還真有錢。”周江旗生氣的罵了一句,拿過電話撥通了何辰的號碼。
“何少,我替我外甥給你道個歉小孩子不懂事,還望何少不要介意。今天多謝何少手下留情。”
“周局的外甥,不會是那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的傢伙吧?”聽著周江旗的話,何辰愣了下,腦子快一轉,想到了,臉上的笑容變的有些怪異。
“就那個,以為有點錢了不起,明夭我帶他去給何少賠禮道歉。”聽何辰玩笑般的話,周江旗就知道這事兒好解決。
“不用那麼麻煩了,周局多心了,如果不是你提起。我都忘記了,要不是他調戲我秘書,我都懶的收拾他。”
“那多謝何少了,改天我請客。”
“沒問題。周局的飯局一定去,最好能拉個你們警隊之花作陪就更好了。”何辰順口開了句玩笑,不想讓周江旗心裡有什麼隔閡。
“你饒了我吧。萬一讓袁副省長知道了,那還不給我小鞋穿。”
掛了電話,周江旗瞪了外甥一眼:“我還以為你長大了呢,這才剛來一天就惹事兒,你知道你今天想收購的那家公司是什麼人開的嗎?找死也不看看地方。”
拽要一副虛心受教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就今天你見到的那個年輕人,人家外公姓唐。想想北京有幾個姓唐的?”
拽男腦子一轉,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周江旗,這一下再也拽不起來了,年後在某個圈兒內,流傳著一句話,“唐家很牛叉,收拾雷家也就分分鐘的事兒”
“知道怕了,在你那一畝三分地,你隨便胡折騰,但出門在外,切記低調行事,別說何少,就是倆小混混,隨便那你弄死,裝麻袋裡往海里一沉。你這輩子也算交代了,這就好比你舅舅我,怎麼也算個副廳了,在海州這片地方上也算號人物。可如果去了北京,我口都不算一個,人家誰認識我啊!”周江旗趁機教育著外甥,姐姐就這一個孩子,平時寵壞了,可這樣下去。遲早得出事。
“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