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孩子們並不需要他這個逗逼老爸,但是不需要並不代表他可以不管不顧。
就算只是當一尊泥菩薩,他也要杵在那裡。
沒有事情發生當然最好,可是一旦有事發生,他這一尊泥菩薩就可以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於是從這一天起,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整天無所事事的夏飛,每天在飛雪門的各個山頭上來回走動,四處逡巡,專注的好像在檢查山上的一草一木。
但其實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飛雪門的弟子們都很好奇,不知道山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他這樣關注。
畢竟此時的夏飛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萬年老王八”夏飛的名頭已經響徹了整個玄胎界,按理說應該每天忙得腳不著地才對,怎麼可能每天閒得無聊漫山遍野的去看花花草草?
誰都想不到,他其實就是在打發無聊的時間。
當然能夠靜下心來也是很有好處的,至少,他每天看著那些花花草草的生根發芽、成長抽穗,心中感悟良多。
可以說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對於生命有了不一樣的理解。
甚至於,他還催動了《一念三千法》,模擬出那些花花草草的生命成長曆程,沒想到,威力竟然出奇的大,隱隱約約,讓感悟到這生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帶來的種種偉岸力量。
沒錯,就是時間對生命的影響。
一念而生,一念長成,一念枯萎,不管這一個念頭是如何誕生、如何消亡,最終都是靠時間來運轉。
正是因為有時間在起作用,所以才能在一念之間,讓功法起到誕生、成長、枯萎的功效。
夏飛心中的激動簡直無以復加。
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意外的驚喜,這種層次的感悟,至少能讓他的《一念三千法》威力暴增好幾倍,可謂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當然,其實就現階段而言,《一念三千法》的威力暴增多少倍,都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因為就算不暴增,他此刻都已經差不多是整個玄胎界最頂尖的那幾個高手了,再一暴增的話,就算不動用無上仙寶和無上佛器,也足以和歐陽烈這種級別的強者硬抗而不落下風了。
對了,想到這位白撿的結拜兄長,夏飛忽然意識到,好像還沒找他分贓啊!
歐陽烈藉著給他夏飛報仇的名義滅了多情閣,將多情閣洗劫一空,怎麼也得分點利潤給他才對。
於是,他找人寫了一封信,直接送到了落日魔宗的總壇。
……
歐陽烈接到夏飛的信之後,直接懵逼了,簡直哭笑不得。
大祭司段存東見他的表情有點奇怪,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宗主?發生了什麼事?”
歐陽烈將夏飛這逗逼寫來的信遞給大祭司道:“我那個兄弟讓我把從多情閣搶來的東西分潤一點給他!這臭不要臉的!我幫了他的忙,忙前忙後,好不容易才把多情閣給滅了,結果從多情閣搜刮出來的財貨都還不夠我們聖宗出洞那麼多高手的路費!這小子居然還有臉再來分潤資源,我也真是服了他了!”
大祭司啞然失笑道:“這的確是夏飛的風格啊!”
說著,他又繼續往下面看信,看著看著,大祭司的臉色變了,驚訝地道:“居然有這種事?”
歐陽烈剛才沒來得及把信看完,就被夏飛的措辭給氣的笑了,此刻看到段存東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禁皺眉道:“什麼事情能讓大祭司如此動容?”
段存東道:“夏飛說他在魔煞深淵底部發現了一個關於魔災的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
“他說魔災是由一個叫武羅的傀儡來負責操控的,這傀儡也叫‘行災布難使者’,三十三天的每一界都有一個……”
歐陽路也傻眼了:“真的假的?”
“應該是真的,他還說,這魔災其實是西天極樂世界的‘阿逸多菩薩’為了控制三十三天而設的,並不是什麼天災,而是**。”
臥槽!
歐陽烈聽到這裡的時候,基本上已經信了!
因為夏飛實在沒有必要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編造這樣的故事欺騙他。
段存東繼續道:“夏飛還說,他已經滅掉了三十三個行災布難使者,接管了魔災的控制權,所以從今往後,咱們聖宗再也不用為了魔災了事情操心了,甚至可以全面撤回西荒魔災第一線的弟子了……這……這簡直……”
段存東都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