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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杜藜笑問:“是在決定我的歸屬權麼?”

“不是,”杜浪笑道,“是在決定柯嬡與白楚舫之間的恩怨。”他側倒在木頭長廊上,啊嗚的咬著瓜果:“那時候,楚舫哥是真的愛著柯嬡。都說先愛上的人先輸,楚舫哥輸得傾家蕩產。‘裸 奔’地跑回來,消沉了好多日子。他是老么,我也是老么,所以家裡的老媽子老太太特別的寵,誰都不準說一句重話。好好的大男人被當成了水晶娃娃,怕一個不小心就摔碎了。大家想過要找柯嬡,可是畢業之後那個女人就銷聲匿跡了一般。對了,你不是柯嬡吧?或者你只是長得很像柯嬡?”

杜藜回憶起早上魏皓仁踹開門之後的那聲呼喚。杜浪是雜誌社的員工,只知道她叫杜藜,對於白楚舫的‘誤認’一直保持著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杜浪這個人選擇了在沉默中變態,他認為杜藜只是一個長得很想柯嬡的女人。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魏老大說你們只是相像而已。過了這麼多年,也怪不得楚舫分辨不出來。白家老二說你們有同樣的痣,那東西不就是一顆綠豆麼,吃了就是。”嘎吱嘎吱,一塊哈密瓜吃完了。他又拿了一塊,掰了一小塊塞到嘟嘟的嘴巴里:“再說了,魏老大肯出面,事情就總會圓滿的。你別擔心。”

杜藜笑了笑:“我沒什麼好擔心的。”

杜浪含含糊糊地應了身,摸摸肚皮撐得難受,不一會兒又跑了,嘟嘟就毫不猶豫地將他剩下的半塊瓜果給啃了乾淨。魏皓仁抽出一條帕子擦乾淨了貓嘴巴,繼續將它塞到杜藜的懷中,順手撓了撓它的耳朵。

“事情都解決了。楚舫同意出門工作,也不會再將你當成柯嬡。那個女人是他的初戀,他已經決心徹底放下了。他二哥那邊我會去說,你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杜藜將手指插入貓咪的毛髮中,順著梳理一遍又倒著整理一遍,嘟嘟翻了一個身,讓她撓肚皮。水灑自動轉了一個圈,水滴飛到了長廊邊沿,將茶色的木頭侵溼了,帶來一點涼意。

“杜藜。”

“什麼?”

“能不能嘗試著跟我約會試試?”

杜藜笑道:“你還真的喜歡我呀?我都一直不知道。你這人也心機太深沉了一些,腹黑又狡詐,偏生在網路上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白領作派,糊弄了不少人。一旦跟你開始,還不用等到結束,我就骨頭都不剩了。”

魏皓仁拿出布巾擦拭著那副金邊眼鏡,打架之前他就將它給拿了下來,如今又安安靜靜地躺在了他的手心裡。

“你應該開通的想一想。我這一類的男人,屬於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型別。以前一直沒說,是因為我不好太接近你,畢竟都在一個雜誌社,一旦我表露出來,同行業裡少不得說你的閒話。雖然我相信你的能力,可是我希望自己能夠給你營造一個萬事不用擔憂的氛圍。只有環境單純了,你也才會安心的攻破專業技能。事實上,你成功了,我也覺得自己做得沒錯。這一點就充分地說明我善於忍耐,顧大局,也考慮到了你的情況。我這麼細水長流謹慎的性格,很適合過日子,你不用擔心我拖你的後腿,要求你以男人的事業為重。”

杜藜眼皮抬了抬,揪了揪嘟嘟的尖耳朵。小貓咪喵嗚一聲,似乎在鼓勵魏老大繼續。

“我知道你有些懷疑昨晚求婚之時的話。你認為我也在看輕你,嫌貧愛富?”他緩緩撥出一口氣,拿著水果刀將哈密瓜切成一小塊狀,拿著小牙籤插了推到她的面前:“實話說,我最初知道自己關注你過多的時候,還真的有點擔憂。”

杜藜撇了撇嘴,拿著牙籤狠狠地插了一塊果肉塞入嘴巴里,使勁咬。

魏皓仁悶笑:“我前前後後觀察了很久,也試探過很多次,這才發現你這人實在太獨立了。獨立到,就算真的嫁入豪門,你也會開誠佈公地說‘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各自拿出一筆錢,兩夫妻投資;一個是男人出錢你出力,讓你獨自創業去’。對吧?”

杜藜瞪他一眼:“我還以為你會說要婚前公證財產。”

魏皓仁說:“那是美國婚姻,中國人喜歡夫妻患難與共。你性子很安靜,又不朝三暮四的想著跳槽,雜誌社創辦的最初,真的是多虧了你的幫忙。我還記得那時候就找到兩位畫手,你是新人,還有一位小有名氣的插畫家。那一位最後嫌棄稿費低,結算慢,畫了兩個月就走了。那之後,雜誌的封面封底加上所有文章的插頁基本都是你一個人操刀。我那時候就想,這個女孩子適合與男人一起打拼創業。”

“那雜誌社是你的?”

魏皓仁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