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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直在照顧媽媽,媽媽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嘴裡吵著要見爸爸,醫生說是爸爸的死對媽媽打擊太大,最好能送到療養院調養,因為媽媽已經出現自殘的傾向,我和姐姐日夜守著她,把所有能傷害到自己的尖銳器物收起來,把窗戶封死,把桌子上的角磨平,我們只是不想失去媽媽。
舅舅離異,兒子和女兒跟著他們的母親,只是允許舅舅每週日見他們,他們這幾天都往舅舅這裡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在的關係,他們很好相處,熱情而友好,我真的很喜歡他們。
我英文不好,只能說簡單的單句,和他們基本上無法交流,只能用微笑來告訴他們,我很謝謝他們。
舅舅很快幫我們找到了療養院,還幫我們付了費用,我和姐姐不想再麻煩舅舅,一致要求以後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因為我們已經是成年人,在國內的時候還可以伸手向父母要錢,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了,我想,我應該要學會成長了。
我在這裡真的很好,還戒掉了貪吃的毛病,言盛,你不許再罵我是豬了。
我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想念你,吃飯的時候想念,走路的時候想念,連睡覺的時候也在想念,我用我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在想念你,言盛,我這麼想你,可是以後的時間又那麼長,我和你的回憶卻這麼少,我現在甚至連你的一張照片都沒有,我忽然害怕我突然哪天會忘記你,會再也想不起你的樣子。
還要說些什麼能,告訴你我過得很好就足夠了,我想你看到這封信的樣子,一定會罵我,蘇小勝,你給老子跑到哪裡去了?如果不趕快死回來,老子就殺了你。
我連你臉上最細微的表情都想得到,你眉間的那條皺紋,你耳朵後的黑痣,你笑起來的時候嘴角翹起的弧度,言盛,我都清晰的記得。
這裡的天空很漂亮,星光很璀璨,空氣中還浮動著青草的香味,天氣很暖和,出門都穿的是短袖。
嗯,好了,我要趕快睡覺了,因為明天還有課,哦,對了,我忘了跟你說,舅舅幫我聯絡到學校,我又可以上大學了,學的是司法,還是和以前一樣。
最後,我還想說,每次仰望星空時,就像現在,我一邊寫著字一邊向窗外張望,我總是會想起你那日的微笑,眼中星光漣漣,眼角的紋路深深皺起,你說,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造一架梯子給你摘下來。
那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情話,哎呀,我真是不知足,一和你說話就停不下來,不說了,睡了。
晚安
最後,我愛你,言盛。
作者有話要說:
☆、同性戀怎麼了?真愛無敵嘛
蘇小勝好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恐怖空間裡,白天的蘇小勝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是安靜的學習和生活,但每當夜晚來臨,孤獨和恐懼漸漸腐蝕著他的心臟。
白天發生的事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腦海裡上演,他英語那麼爛,卻清楚的記得那幾個男生嘴裡發出的音節,他從字典裡找到它們,翻譯成漢語,是“懦夫”,“支那”,和“野蠻人”。
不是說國外有很好的教學環境嗎?不是說國外的人比較文明嗎?可是為什麼要歧視他呢?
蘇小勝在黑暗中把身子以一種扭曲的方式蜷縮起來,雙手緊緊扣住胸口,想念的感覺就像是溺水一樣,一波一波的淘浪將他淹沒,言盛,他嘴裡念著他的名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蘇小勝從舅舅家搬出來,住在了宿舍裡,搬出來的原因蘇小勝跟舅舅解釋是離學校太遠不方便,他想好好學習,他記得他搬出來的那天,舅舅的兒子和女兒站在門口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嘴角掛的笑容像看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一樣,是的,他們相處的並不好,有一次他被冷水淋溼,然後被關在雜物間裡一整夜,周圍散發著各種木頭腐爛的味道,潮溼而萎靡,那種絕望,那種無助,讓他想要遠遠地躲開,後來他大病了一場,生病期間,他一個星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呆呆的坐在窗邊看遠處的梧桐樹,那些枝繁葉茂的樹,巨大的樹冠遮蓋出一片又一片陰影,地上時而灑著金色的陽光光斑,時而灑著月華的潔白,病開始好後,他決定自己生活。
蘇尼奧去了新奧爾良,她在那裡找到了一份工作,放棄了學業,蘇尼奧一直都是個自立自強的女孩兒,在這種逆境中更是努力掙扎著自救,她只想要弟弟能得到大學學位,不要辜負了爸爸媽媽那時候的願望,而自己怎麼都可以的,在這裡她更是要好好的活出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