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收藏,同時也希望更多像他一樣喜歡托爾斯泰的讀者們,都能讀到這部十分珍貴的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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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諾貝爾文學獎我不感興趣!”(1)
2001年的冬天到了。
上海華東醫院的病房大樓裡,仍然保持著它那慣有的寧靜。這裡是巴金晚年生病住院的地方,老人靜靜躺臥在床榻上,他四周是一片柔和的雪白。白的四壁,白的吊燈,白的臥具和雪白的窗簾。巴金再不能象幾年前那樣,可以手柱藤杖在病房外走廊裡散步了,記得他剛住進這這所醫院的時候,還僅僅是帕金森氏綜合症的初期,老人那時完全能夠自由的活動,有時他還可以在病室外的廊道里練習行走。他的散步活動,大多是在清晨和傍晚。
巴金這樣做的原因是為活動肢體,增加必要的活動量。有時他一個人在病室裡,還會寫些篇幅不長的文章。即便1986年他用整整八年時間寫完了《隨想錄》以後,巴金雖已宣稱他從此不再寫作,然而他只要還有一點氣力,總是要寫東西的。因為在巴金看來,沒什麼比以筆向讀者傾吐心中所想更重要的了。
進入人生的遲暮,巴金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孱弱。
特別是這一年冬季,巴金的體質更差了。但他只要有精神,還希望讀報紙上的訊息,後來他本人不能讀報了,就由身邊的人代讀。總之,巴金頭腦中的思維始終很活躍。
11月17日,一張《北京青年報》擺在巴金的病榻前。上面刊載一條引人注目的訊息《巴金婉拒諾貝爾文學獎提名》,文稱:
“諾貝爾文學獎一直是中國文學界、也是中國文人心中一個難以釋懷的結。不久前李敖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的訊息被炒作得沸沸揚揚之後,近日又傳出巴金先生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記者半信半疑四處證實之後,也聽到各界不一的種種反映,'諾貝爾文學獎是否值得中國文人奉若神明','中國文人是否一定要踏上諾貝爾之路','諾貝爾文學獎提名離得獎到底有多遠',不管承認與否,諾貝爾獎在中國文人甚至中國人心裡都已經留有揮之不去的遺憾與期盼。
'渴望諾貝爾獎實際就是渴望認可'
記者第一個前往求證的地方,是中國社科院的外國文學研究所,接受採訪的陸某某研究員聞知此事後反應平平:'這件事一點也不稀奇,提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陸某某告訴記者,研究所每年都能收到諾貝爾文學獎委員會寄來的選單,上面印有委員會主任的簽名,請大家推薦人選,推薦人的身份不限,陸某某進而解釋,這種提名和奧斯卡提名不同,被提名是一件相對容易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經過重重篩選入圍參加最後角逐,可一旦入圍人選便不再公開。陸某某告訴記者,研究所裡的選單很少會被寄回,大家對此興趣不大。而他也是不填寫選單的諸多研究員之一。'文學獎和其它理科獎項有所不同,它沒有量化的標準,更多的是個人的喜惡、政治因素的影響,當然也會適度考慮內容,正面積極、理想主義的風格似乎更能贏得評委的歡心。'
而對於諾貝爾文學獎本身,陸某某的理解相對於群情激昂的諾貝爾情結更為冷靜與淡然。'在國外並不是所有的作家對諾貝爾文學獎都奉若神明,這個獎項似乎對書商和出版商更為重要。另外諾獎的高額獎項對拿稿酬的作家而言,也有不小的誘惑力。可是回顧諾貝爾獎的歷史,許多應該獲獎的人沒有得到,這就足以說明諾獎並不是權威標準。’陸某某談鋒甚健時常常會插問:'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而一旦繼續下一個話題,陸某某又恢復急促而略帶激動的語速:'中國人對於諾貝爾獎的渴望,其實更多的是一種自卑,他們需要得到別人認可,其實中國人沒有必要顯得過於激動,這樣有失風度,應該榮辱不驚。''而且,諾貝爾獎在評選時帶有強烈的地域性和偏向性,其中有翻譯的障礙但也不乏政治取向的偏頗。'
在談到此次巴金被提名一事時,陸某某認為:在我看來,這種提名更多的是對九十歲高齡的巴金先生的一種敬意。至於能否獲獎,陸某某認為:每個作品具有相當高的不可比性,這種評比帶有一定的偶然性,獲獎也並不意味著他就是當代最優秀的作家,其實中國的優秀作家輩出,有實力獲獎的作家不止一個。
這是美國華裔文人的善意之舉
有訊息傳出,江蘇省作協副主席某某是國內得知此事的第一人。記者幾經周折後採訪到某某,儘管略為勉強,但某某的回答還是給記者一個明確的答案。
4月24日,某某收到諾貝爾文學獎中國作家提名委員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