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胡說些什麼。”她臉色一沉,走進房間,在地板上坐下來。
崔碩戙跟著走進來,“你看到我不高興嗎?”
“我有必要高興嗎?”這十多天因為對他強烈的思念,讓她真的考慮接受他的感情,但是現在發現他就是那個色胚,考慮?!不用了。
“你心情不好嗎?”
“在見到你之前,還不錯。”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出現,讓你心情變得惡劣?”
“可以這麼說。”一想到他之前每天和女人在隔壁咿咿喔喔、嗯嗯啊啊的做愛,她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人可以風流,卻不能下流,而他的行為被她歸類成是後者。
因為母親是父親不倫的物件,不管父親的婚姻是在怎樣的情形下建立的,總之他是在還有婚姻關係的情形之下,就不該再來招惹她母親。
遲疑著不接受崔碩戙的感情,就是因為她明白他將不會只屬於一個女人,這樣的男人她不想要,也要不起。她要的是專一的感情,如果不能從一而終,她寧願一個人生活一輩子。
“椎名希,你到底在不爽什麼?”
“你心裡有數。”
“我有數什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站起來,走到門邊,拉開門。“你請回去吧,我們還是隻維持工作上的關係就好了。”
“去他的工作上的關係!”崔碩戙將貓隨手放在地上。“我到底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你就算是法官,要判我死刑之前,也該讓我知道我犯了哪一條罪!”
椎名希瞟著他,他那一臉無辜表情,讓她更氣。
“你做的事,讓我感到羞恥得說不出口。”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感到羞恥?”
突然,傳來一陣喵喵的叫聲,他正想吼著那隻小白貓,卻發現牠在玩放在地上的手提音響,而那叫個不停的貓叫聲正是從手提音響中傳出來的。
他用一種饒富興味的眼神看著倚門而立的她,“原來這就是每天晚上定時三次,如鬧鐘般準時響起的‘貓叫聲'。”
“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並不過分。”
“你害我每天睡眠不足,還說不過分?!”
“你自己呢?每天帶女人回家做愛,一個晚上我才放三次貓叫聲,哪像你一夜七次郎,咿咿啊啊的聲音吵得我就有好睡眠嗎?”
“你說我帶女人回家做愛?”
“你不用否認,看在相識一場,奉勸你小心得愛滋。”
“哈……”他終於明白她在氣什麼,她心情為什麼不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一夜七次郎?看不出來傅遠智這麼勇猛呀!
“笑成這樣!很驕傲嗎?”
“你不知道一個男人在這方面這麼強,當然是值得驕傲的事。”
“無聊。”
“你想不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強?”他靠近她,氣息吐在她臉上,逗弄著她。
椎名希用力地將他推開,彷佛他真的染上愛滋似的。“你這個大色鬼,你不要接近我。”
“哈……”崔碩戙又大笑了,對於她吃醋的模樣,心中大樂。
他將門給關上,拉著她回到地板上,面對面、膝碰膝、手拉手的坐著。“彆氣了,我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種人。”
“哪種人?”
“骯髒、齷齪、下流的色胚子。”他露出整齊白牙笑著說。
“哼!”她撇過臉,不看他。“你還挺了解自己的。”
“我不是瞭解自己,我瞭解的是我的合夥人兼好友,你見過的傅遠智。”
“傅遠智?”她轉過來看著他。“你是說那個說話自以為幽默的魔力垃圾總監嗎?”
“沒錯,他的確像個垃圾,什麼女人他都要。”
“那關他什麼事?”
“當然關他的事,你說每天和女人上床,吵得你睡不著的人是他。隔壁的房間是他租的,我只不過為了避難,才暫時借住在這裡。”
“避難?”
崔碩戙將關於楊曼玲喜歡他,從小到大老纏著他,讓他煩不勝煩的事全說給她聽。“當我知道她要從美國回來,只好能跑多遠跑多遠,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到迪華借辦公室上班的原因。”
椎名希想起那一次在日本料理店遇到他的家人時,他的母親的確叫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小玲。
“她很漂亮、又有氣質,不管在外型或家世背景上和你都很相配,你怎麼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