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現,船上其他難民終於確認,要想被鵝羅斯軍艦放行的話,必須保證船上每個人都是健康的。
大副等人立刻開始威逼這一家可憐人,即使父母拼命阻攔,下跪哀求,可他們擋不住幾十個人的攻擊,這批執法隊剛剛離開,女孩子一家三口就被船員扔下海,幾個突擊隊員看到濺起的水花,忍不住回頭,眼睛都溼潤了。
“這就是亂世!”
鵝羅斯軍艦的長官用望遠鏡看到這一幕,對身邊的人說道。
這就是亂世。
所有人都沉默,收起憐憫之心,因為還有更多的漁船,用肉眼都能看到,正從白令海峽的各個方向趕過來。
他們必須守衛住龐大的鵝羅斯海岸線,如果任何一艘難民船敢不聽指令,他們將會毫不留情,用火炮將其擊沉。
在這種混亂的年代,沒有哪個國家敢指責鵝羅斯做的不對,他們自己國內都自顧不暇了,哪有資格管這些事?
而鵝羅斯這一次異常堅定,歐美越混亂,他們就越強勢,只要保證本國老百姓的安全就是大功一件,別人的指責全都沒有用。
在亂世中,沒有法律和道德可言。
………………
世界的安危,還是掌控在科學家的手裡。
全世界至少有100個頂級生化實驗室都在研究這種病毒,和死神爭分奪秒,儘快研發疫苗。
紅楓生化研究所裡,辛笛在類似航天帽的頭盔裡嗡嗡問著:“你堅持做病毒研究,是不是打算再次拯救世界?”
楊順頭也沒抬:“這個病毒變異速度快的要命,我也找不到穩定宿主,我能怎麼拯救世界?用嘴救?”
“或許我們可以用市值第一的茅抬酒業去攻擊病毒,酒精不是最好的殺菌介質嗎?或者讓更厲害的華夏菸草去吧,尼古丁說不定還可以防毒。”
“蝦扯蛋,你還不如想想,�